杜绍章低下头,看到他的屁股紧贴在自己的下腹部,随着撞击起起伏伏,看起来有种异样的光洁丰润。他在腰上加了力气,越发捣的深入,这时再看镜中,他就见杜宝荫紧闭双眼仰起头,乌浓睫毛湿漉漉的。
他掀起了对方的衬衫,把手捂到胸前用力揉搓。杜宝荫脱力似的向后靠近他的怀里,忽然“呜呜”的哭了两声,哭完也就又沉默下来了。
事后,杜绍章用湿毛巾给他擦净了下身。
杜宝荫此刻的状态就像刚被爱咪用花瓶砸了头一样,整个人都怔怔的,仿佛是有些神魂出窍。他被杜绍章玩弄的简直走不动路,出了浴室后就身不由己的向下坐去。杜绍章赶忙伸手搀扶了他,他眼望前方,竟是很茫然的说了一声:“多谢九哥。”
杜绍章笑出声来。
杜宝荫不敢坐,躺也躺不住。杜绍章到底是有办法,他bī着杜宝荫吸鸦片烟——也无须多,一两个烟泡便可,权当是镇痛的药物了。
然后他关紧房门,自己也脱鞋上了chuáng,又把杜宝荫搂进怀里亲嘴。杜宝荫不敢去面对他,紧闭双眼装死。
qíng形糟糕的一塌糊涂,绝不比先前被爱咪大闹之时更好。他不记得自己曾经和男子发生过暧昧关系,也没有那种兴趣,结果如今莫名其妙的,他被九哥当成兔子睡了。
杜绍章的舌头在他口中搅来搅去,带着一点淡淡的烟糙气息,他对此没有任何感觉,几乎都不厌恶,只是心惊ròu跳,想要逃。
杜绍章把杜宝荫揉搓了一个遍,最后他捧着对方的脸蛋说道:“十七弟,我心里很喜欢你。”
说这话时他还是目光如电,本来一张脸就总像是板着的,如今更显出肃杀来。杜宝荫傻乎乎的露出微笑:“哦……好啊。”
杜绍章看出他是皮笑ròu不笑,就又bī问了一句:“你呢?”
杜宝荫闭上眼睛,下意识的拿出一句万能回答来搪塞:“我……我怎样都好,没关系。”
杜绍章向他脸上chuī了一口气:“别走了,留下来吧,我这里不比你家好的多?”
杜宝荫这回只是笑,不再说话了。
房门忽然被敲响,随即赵天栋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十七爷,我回来啦!”
杜绍章一动没动,背对着房门大声答道:“我们有事,你先下去。”
赵天栋清清楚楚的应了一声,果然是退下了。
唯一的救星也被九哥轻而易举的打发走了,杜宝荫几乎感到了绝望。而杜绍章眼望着他,脸上显露出了得意笑容。
“不会一直疼下去的。”他低声对杜宝荫说话:“让九哥多gān几次,你就知道什么叫做舒服了。”
这话很有一点流氓的味道,其实是比较符合杜绍章在外面的身份。不过杜宝荫是从来不和这些人打jiāo道的,杜绍章的话只是让他感到了恐惧和反感。
这时杜绍章又肆无忌惮的继续笑道:“你不要怕,我一定善待你就是。从小的兄弟,我看着你长起来的,总不会在这上面骗你。”
他抬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对方那凌乱短发:“瞧你把日子过到了这般田地,以后恐怕是更要不像样子。你若跟了我,我处处都能照顾你。至于经济上,你也不必再受拮据。十七弟,人生得意须尽欢,和我相好,这不能算是折rǔ了你,对不对?”
杜宝荫单是微笑,心里很恍惚,不明白九哥这是在发什么疯。
杜绍章和杜宝荫缠绵许久——当然是独角戏,因为杜宝荫好像一只迷途羔羊一样,在他的压迫揉搓下只是持久的微笑。
后来在中午时分,他大概是有要务在身,不得不离去了。
他这一走,赵天栋才有机会上楼来见杜宝荫。推门走进房内,他先看到大chuáng上一片láng藉,不像是杜宝荫一人躺出的格局;同时屋中空气又有些郁闷,其中夹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可疑味道。
“宝哥儿!”他随手关了房门,很狐疑的望着躺在chuáng上的杜宝荫:“你和九爷聊了这么久?”
杜宝荫抬手捂住半开的衬衫领口,讪讪的低下头,又蜷起了双腿:“家里怎么样?”
赵天栋东张西望的环顾四周,就感觉这氛围有些不大对劲:“爱咪走了,好嘛!旋风一样,恨不能连房子一起搬走!幸好你现在有这里可以落脚,否则家里连chuáng都没有了,你回去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