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格失望的一转身滚了回去,继续研究三锦的新袜子。片刻后他站起来,把三锦一只脚上的袜子给扒掉了。
他把这只新袜子先凑到鼻端嗅了嗅,随即就套在了自己脚上——立时变成了长筒袜。
“阿玛,你看我呀!”他快乐的喊道。
三锦抬头扫了他一眼,手里还掂量着一根金条:“哦。”
二格穿着大袜子坐下去,伸手握住三锦的脚趾开始前后折来弯去。三锦那手脚的骨头都软,被掰成奇形怪状也不觉得疼,所以二格又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三锦在经过长久的计算之后,让巴达荣贵打电话,把白晓峰叫了过来。
那白晓峰如今在外面叱咤风云,也是个忙人,上午接了电话,晚饭时才赶过来。三锦生气了,守着炕桌大嚼晚饭,故意不理他。
白晓峰摘下头上皮帽,搭讪着在炕沿坐下:“今天事qíng多,来晚啦。”
三锦斜斜的白了他一眼,而后将饭碗往桌上一顿:“那你现在怎么又来了?”
白晓峰觉着这房里很热,就起身把外面大皮袍子也脱了:“现在不是有时间了嘛。”
三锦端起杯子喝了几口茶,待白晓峰坐回来后,就把脚从炕桌下面伸过去踹他:“我现在又用不着你了,你走吧!”
白晓峰低下头,见两只雪白赤脚不断的蹬在自己屁股大腿上,心中不知怎的就忽然一动,下意识的便伸手握住了一只脚,触感是温热柔软的。
白晓峰有点失神,而三锦却以为他是在还手,愈发恼火起来,开口便骂:“混蛋!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你也过来和我上头上脸的了!你给我滚出去!”然后又猛一拍桌子:“来人,把饭菜给我撤了!”
外面仆人立时答应着走进来,而白晓峰也连忙松了手,同时一颗心就砰砰直跳。及至仆人将炕上收拾利落退下去了,他才又正眼望向了三锦:“我……”
三锦正是发飙的时候,根本不听那个,挪到炕边伸手去推白晓峰:“马上滚!难道我还要求你做事qíng么?没人稀罕你这个放羊的穷小子,出去!”
以白晓峰如今那副碉堡一般的体态,哪里是三锦可以撼动的。然而白晓峰越是赖皮赖脸的不动,三锦越是怒发如狂,对他又推又搡,又捶又打,后来还站起来抬脚踢他的后背。白晓峰捱到了半天,感到有些抵抗不住了,这才回过头去,一把攥住了三锦的脚踝:“小王爷——”
他的本意是要说两句好话,哪知道三锦踢得正疯,腿上不稳,如今又被他制住了一只脚,就咕咚一声坐在了炕上,险些把屁股摔成八瓣。
这可把三锦疼了个够呛。皱着眉头回过手去,他一边揉屁股一边恨恨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看我没钱没势了,用不着再花心思敷衍了。”
白晓峰扭身看着三锦——屋子里热,三锦只穿了一身白绸裤褂,因为刚打了一顿人,所以脸上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也是水汪汪;他本是个美丽的青年,先前偏于可爱一面的,如今长眉紧蹙,却又显出了几分恶狠狠的浓艳来。
“小王爷……”白晓峰喃喃自语着,忽然合身扑上去,将三锦连拉带拽的搂进了怀里。随后他坐起身来,紧抱着对方不肯松手,手臂筋ròu绷得铁硬,几乎就是在微微的战栗。
三锦一愣。
白晓峰花了很大的力气来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要去勒疼三锦。低头把脸埋在三锦的胸口,他近于痴迷的深深吸着气,口中含糊道:“小王爷……”
三锦这回是彻底愣住了。
白晓峰的手掌开始在三锦身上有力的滑动——当年他曾经许多次遮遮掩掩的爱抚过三锦,后来他一度qiáng迫自己把这件事忘掉,可现在不但完全想起,而且彻底的遮掩不住、克制不住了!
三锦被白晓峰揉搓的心慌意乱,一时就抛开了胸中怒气。白晓峰依然埋头于他的胸前用力嗅着,手掌却是抚过腰身大腿,停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三锦揪住了白晓峰的头发:“放开我!你狗胆包了天!”
白晓峰隔着裤子握住了他柔软的xing器,气喘吁吁的答道:“是的,对,我狗胆包了天。”
三锦已经很久没有快活过了,先前又是被白晓峰摆弄过的,所以此刻虽是觉着怪异,但也没再多做反抗,心想让他再伺候自己一次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