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给三锦一点厉害看看。伸手握住对方的家伙,他用手指一掐那饱满的前端:“你还挺舒服啊!”
三锦随着他的一掐,身体忽然持续痉挛起来。而马国英就觉得手上一热,同时自己也糊里糊涂的跟着一泄如注了。
马国英跳下地去,先拉了窗帘,然后点燃了桌上的一根蜡烛。
屋内有了光亮。他抬头向炕上望去,就见三锦坐起身来,连滚带爬的慢慢挪到了火炕角落里,然后缩成一团,又拉扯棉被盖住了头脸。
马国英跳上炕去,高高大大的站在了三锦面前:“装什么可怜?我看这次还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棉被下的三锦呜咽了一声。
马国英不耐烦的蹲下来,一把扯下了棉被:“刚才不哭现在哭,怎么着?以为你是个大姑娘,想要藉此赖上我?”
三锦猛然抬起头,对马国英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滚出去!”他的睫毛尖端挑着大泪珠子,黑眼珠中反she了摇曳烛光,让人联想起夜空中的星辰:“gān也gān完了,还放什么屁!”
马国英捂着脸揉了揉,心里又有点要起火:“瞧你刚才那骚样,现在还有脸打我?”他拉住三锦的手臂,一把将他从角落里拽了出来:“告诉你,我还没gān完呢!你给我躺下!”
三锦这回沉默的反抗起来——他向马国英的胯下狠命蹬了一脚,要不是马国英躲避及时,大概就在这一脚上断子绝孙了。
三锦和马国英在炕上打了起来。
马国英自认为是军人出身,又在讲武堂受过训,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败在一个大烟鬼的手下。哪知三锦居然很有一把子好力气,而且光着屁股滑溜溜的,抓也抓不住。马国英几次将他扑到,他又几次挣脱开来。马国英累的气喘吁吁,在扭打之际又觉得三锦那身体十分柔软ròu感,就心火上升,看准时机起身拦腰抱起三锦,随即将他狠狠掼在了炕上。
那火炕都是砖地一样坚硬的,三锦被摔的痛哼了一声。而还未等他做出反应,马国英已经蹲下来掰开他的双腿,将自己那硬帮帮的下体顶了上去。三锦那里濡湿之极,所以他轻而易举的便全根没入。抬手一拍三锦的屁股,他满头热汗的说道:“记好了,这是第二次!”
马国英这“第二次”,来的特别持久。
三锦在方才的反抗中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故而能够乖的有如一滩烂泥。马国英将他翻来覆去的摆出各种姿势,一直折腾到桌上那根蜡烛燃到尽头,窗外透进了隐约的晨光。
心满意足的下了炕,他摸索着找到军服,也没说什么,穿上就走了。
三锦在炕上又趴了许久,后来见天大亮了,才慢吞吞的坐了起来。
温热的jīng液从后庭处缓缓流下,身体被打开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夜里的一切都像是yín乱的噩梦,可yín乱是真的,噩梦也是真的。
轻轻吐出一口气,他低声自语道:“他妈的,这样欺负我。”
第33章 一直被追赶、从未被超越
勤务兵巴达荣贵拎着个大皮箱站在院内,隔着玻璃窗子向内大声问道:“校长阁下,您起chuáng了吗?”
隔了半天,房内传来三锦的声音:“我要洗澡!”
巴达荣贵没想到他大清早的居然要洗澡,拎着皮箱迟疑了一下,他答应着回身跑去厨房里了。
两名校工挑了四桶热水,巴达荣贵扛着个大澡盆,规模极大的挤入房内。三锦披着棉被坐在炕上,待校工将热水注入了澡盆之内后,便出言道:“好了,都下去吧!”又转向巴达荣贵:“会烧烟吗?”
巴达荣贵还拎着那个皮箱,一打立正答道:“会!呃……就算会吧。”
三锦向门外使了个眼色:“都在我的汽车里,你去找司机开后备箱,把东西拿过来。”
巴达荣贵领命而去,走到门口时忽然醒悟,又折了回来,将箱子放在了窗前桌上:“校长阁下,这是给您预备的军装。今天是星期一,中午学生要开集合开大会的!庶务课巴图课长说,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身材,如果不合身,那今天就先对付穿着,回来再找裁fèng改。”
三锦点了点头。
待到巴达荣贵等人离开了,三锦从棉被中钻出来,腰腿都酸痛的不听使唤,股间也是黏腻一片。试探着坐在了那只小澡盆里,他撩起水来,尽可能快的擦洗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