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纲见那兄弟两个被自己吓成了这般模样,不禁苦笑了一下。爬上前去拉扯了虞幼棠的脚踝,他将对方的双腿抬起来,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没有爱抚,没有润滑,盛国纲认为这“第一次”就是个破坏和开辟的仪式,就是让对方再自己的胯下辗转求饶,证明自己够“硬”。想要两qíng相悦共度chūn宵,那就去等第二次吧!
低头把自己下身那勃然之物抵住了对方的紧密xué口,他浅浅的吸了一口气,而后用双手紧握住了虞幼棠的腰,一言不发的缓缓用力,将自己那凶器一寸一寸的硬挤进入了对方体内。
虞幼棠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像一把铁锯,在他的天灵盖上反复的切割。他在极度的愉悦感受着虞幼棠的痛苦,他还看到虞光廷哭泣着弯下腰去,让自己的眼泪滴到虞幼棠那雪白的额头上。
这一切还不足以让他迟疑退缩,不过虞幼棠的身体实在是太紧,而且眼前这qíng景也太富有刺激xing,所以他在抽cha几次后就qíng不自禁的一泄如注了。
抽身而出后,他先不管对方那鲜血淋漓的后庭伤势,直接跳下chuáng找出一瓶兑了鸦片酊的白兰地,拧开瓶盖后就凑到虞幼棠嘴边倒了进去。
虞幼棠脸色蜡白的喘息着,神智已经不清楚。盛国纲把酒瓶塞到涕泪横流的虞光廷手中,随即转身翻出那一袋止疼药片,徒手将药片捏了个稀碎,他将那粉末倒在手心,也一股脑儿的喂进了虞幼棠的口中。
虞幼棠并没有死,他只是后庭那里受了伤。
盛国纲找来医生为他jīng心治疗,而他经历了接下来的痛楚、高烧、炎症——最终痊愈之时,已经是阳历新年了。
第94章 三兄弟
这是一个很晴朗的冬日上午,房内暖的明亮,房外冷的gān脆。
盛国纲端着个碗走进卧室,笑微微的直奔chuáng前:“幼棠,你尝尝这个,特别好吃。”然后他就要在chuáng边挤着坐下。
然而倚靠chuáng头半躺半坐的虞幼棠微微欠身,把手伸过去按在了他要落座的位置上。
盛国纲依旧是笑:“好好,那我不坐了。”
站在chuáng前弯了腰,他用勺子从碗里舀起一点不知用什么熬出来的汤水,chuī了chuī后送到了虞幼棠唇边。旁边的虞光廷嗅到香气扑鼻,就也欠起身凑过来,想要看个究竟。
盛国纲没理他,只是眼睁睁的盯着虞幼棠:“尝尝,不烫,真的好吃。”
虞幼棠微微张嘴,喝下了那一勺汤。
盛国纲喂虞幼棠喝了小半碗汤,然后就把碗递给了虞光廷,一眼不看的说道:“你喝吧。”
虞光廷端起碗就一鼓作气喝了下去,然后咂了咂嘴,感觉这味道的确是不错。盛公馆的饭食吃久了,他现在觉着自己是特别的馋。
盛国纲双手扶住膝盖,因见虞幼棠那身上是衬衫长裤的打扮,袜子也穿好了,就讪讪笑道:“今天你起得早。”
虞光廷愤然cha嘴道:“是你的副官早上在楼下大喊大叫,把他惊醒了!”
盛国纲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个爆栗,答非所问的训斥道:“你哥有病,天天躺着;你活蹦乱跳的,怎么也跟着犯懒?”
然后他转向虞幼棠,立刻又换上了一副温柔声气:“下楼坐坐去?楼下也是一样的暖和。”
虞幼棠不置可否,不发一言。
于是盛国纲伸手扶着虞幼棠转向chuáng边,又从chuáng底拿出脱鞋,想要为他穿上。不想虞幼棠垂眼看着盛国纲,忽然心里发狠,抬脚就蹬向了他的头顶。盛国纲猝不及防的一低头,随即就顺着对方的力道跪伏了下去。
虞幼棠的脚很柔软,这让他侧过脸去,很陶醉的承受着那种轻飘飘的踩踏。待到虞幼棠无力的终止了攻击,他抬头直起腰来——也不起身,就着下跪的姿势便伸手搂住了虞幼棠的双腿,又很缠绵的探头枕向了对方的大腿。
虞幼棠气喘吁吁的扬起手,开始奋力拍打盛国纲的头脸。
房间里响起了不甚响亮的噼里啪啦,虞光廷从虞幼棠身后探出头来观望了片刻,忽然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也跟着狠扇了盛国纲一耳光。
盛国纲没动,闭着眼睛沉声说道:“小二爷,别跟着乱凑热闹,当心挨揍!”
虞光廷听闻此言,就又缩回了哥哥身后。
等着虞幼棠真正打累了,打够了,盛国纲才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