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戴站在门口看着长空的动作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至少儿子带回来的不是个祸害,只是运动员的话,有能力就好了,但是儿子关注的人,品行必须同样好,否则云戴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长空,过来,跟着云伯伯走了。”云戴看着长空笑了笑,和云鹰五分相似的脸上露出有些慈爱味道的笑容。
长空将手中的活计转给附近的战士,自己拎起背包跟着离开。
“你们说,这真的是云少将家里的亲戚吗?刚才我看那孩子手粗的,哎,我在农村gān活都没见过这么厚重的茧子,那真是满手都是啊。”从长空手中接过物品的战士顺嘴向身边的八卦了一句。
另一个不以为然的说:“皇亲还有几门穷亲戚呢,这有什么,看着挺老实的一个孩子,要不是和云少将家里有亲戚,名声还能好一点,现在谁不用有色眼光看。”
“……你们说话都小心一点。”还没离开的张庆正好看到这一幕,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自己心里也同样犯着嘀咕。
到底是不是真的亲戚呢?
说是,又显得太生疏了;说不是,根本没必要这么关注啊。
难题,真是个难题。
作者有话要说:
云鹰【yīn森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场,世界上有几个我这种三章不出场的攻啊!后妈,你个魂蛋啊!
☆、<14>怀疑
云戴并没盯住长空,看他是个小孩子就欺负他不懂事,把长空当成突破口,询问自己儿子的消息——这当然是个好办法,可惜,云戴没有这种意识。
云戴吩咐一声之后,连余光都没多分给长空,就直接朝着军队的配车走过去了,车内人员是固定的,多了一个长空,有眼力见儿的张庆立刻就以“体育场还有收尾工作没完成”为理由,名正言顺的撤了出来。
长空跟着云戴一起坐在后座,云戴不说话,长空也不主动吱声,经过一番远超过身体承受力的搏命拼杀之后,长空累得只想要冲个滚烫的热水澡,然后躺在chuáng上呼呼大睡。
当然,在此之前能饱餐一顿就更好了,不过云鹰不在家,长空也不qiáng求。
男孩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思维发散的乱想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才认识刚满二十四小时的云鹰已经被他贴上了“家人”的标签,而他真正的父母和哥哥,自己根本就算是漠不关心了。
云戴管理的事务纷繁复杂,何况他是半路把自己从实权的位置上放逐到这么个三不管的行政口,野路子出家也一直让云戴处理事qíng的时候有些焦头烂额,张庆不在,具体事宜云戴也不甚清楚,因此为放出错,云戴gān脆丢开了手头的工作,带着点无聊的观察起了靠在角落中仿佛睡着了的长空。
云戴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纯粹以貌取人,桑长空也是个漂亮的孩子,脸型柔和、鼻梁挺直、眉目如画,俊朗的眉形也让他丝毫不显得yīn柔女气,微微翘起的嘴角更是让人一见到就觉得是个好相处的孩子。
可是就算桑长空再漂亮,说白了也是个一穷二白的孩子,云鹰又不是搞体育的,他喜欢桑长空的理由难道还会和刘军一样吗?
那么真正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困扰着云戴,他看着长空毫无防备的样子皱了皱眉心,不由得想起了云鹰的那点特殊爱好——男女皆宜。
出现在脑中的想法让云戴一惊,他背后瞬间就被冷汗打湿了,有些事qíng本来就是人类不断加深巩固自己信念而成的,就像人讨厌一个人,那么这个被讨厌的人做什么都是恶意的——云鹰处理感qíng问题男女皆宜,桑长空又是一个漂亮孩子,这么说来,是不是自己儿子动了什么歪心思?
桑长空还没满十六岁呢!
云戴的脸色冷了下来,看着长空的眼神也就不怎么善良了。
老婆都是别人的好,儿子都是自己的好,别说云戴不能确定是不是长空引诱了云鹰生出什么心思,就算是云鹰自己有打算,而桑长空不知道,作为父亲——哪怕父子关系不怎么融洽——云戴也绝不会坐视云鹰在私生活方面留下这么大的把柄以后等着被人攻击。
云戴敏锐的意识到长空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而且他还没有什么好办法把桑长空弄走——就算是应招入伍住在集体宿舍之中,难道平时云戴还能控制住云鹰的腿,不准儿子往训练场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