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妈……哈啊、啊……真的、真的是……畜生……哈啊……”
在阮成杰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炽热泥泞的抽cha声里,阮成锋忽然开了口。他气息不稳,嗓子里压着qíngyù浓重的低音。
他说:“不然……我怎么会想要你……”
阮成杰突然被顶到了敏感点,他死死攥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大腿剧烈颤抖着夹紧了阮成锋的腰,两瓣湿漉漉的屁股拼命抵向阮成锋的胯骨,肠ròu兴奋肿胀,努力要把gān进来的这玩意儿全吃进去。他几乎是làng叫着到了高cháo,jīng液急促地she出了一大股,又是一股。
他们俩像是忽然就讲和了,阮成杰并没有露出主动软化的表示,但是身体背叛了意志。阮成锋知道他食髓知味,反而不再像先前那样频繁地压榨他。xing生活渐渐规律,阮成杰甚至连气色都好了起来。
他们进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相处模式。
白天,阮成锋给了他限度之内的最大自由,端粥小哥神龙见首不见尾,阮成杰想去哪去哪,有一次甚至走出了大门。他站在门口出了一会儿神,又平静地走了回来。
阮成锋回来之后,会要第一时间看到他。
当阮成杰彻底沉溺其中去享受之后,他发现阮成锋是个非常好的chuáng伴。
阮成锋有着极佳的体力,也有相当高超的技巧,阮成杰的身体被他一分一寸地cao“熟”了。当从正面进入的时候,阮成杰垂着头凝视他的眼睛,一条胳膊紧紧攀住阮成锋肌ròu发达的肩胛骨,喘息中竟错觉qíng深似海。
阮成锋仰起头吻他,一双手臂抱持他的整个下半身,yīnjīng自下而上地cha在他湿淋淋的屁股里,这姿势使得阮成杰的全身重量都挂在阮成锋身上,他的腿勾着那一把结实有力的腰,每一下顶弄都进得极其深,阮成杰从鼻子里发出呻吟,他觉得自己要被gān穿了,无以伦比的痛苦又痛快。
就这么混混沌沌地活着吧,像一条用来jiāo配的狗一样被养着。
别墅里没有日历,也没有钟,阮成杰起初会刻意的去推断日子过了多久,后来放弃了。他的生活已经简化到只有食和色,一条狗是不需要安排日程的。
南部非洲的气温几乎是恒定的,他也分不清chūn夏秋冬,阮成锋现在给他衣服穿了,款式都很简单,他却不再去在意这些。直到某一天,阮成锋给他准备了一身中式唐装,让他赤身luǒ体着试。
他以为又是什么qíng趣的把戏,比如屁股那里挖了个dòng之类,穿上之后才发现是套量身定做的正经衣服。阮成锋不让他扣扣子,从后拥着他,一只手温柔地滑上了他赤luǒ的上身。
阮成锋慢慢吻他的脸颊耳朵,用气声逗弄他敏感的耳垂。
他说:“新年快乐,哥哥。”
阮成杰看着镜子里相拥而立的两个人,缓慢吐出口气,忽然说,“让我出去见见人吧。”
阮成锋的唇抿住了他的耳垂,牙尖轻轻地咬了一下。阮成杰不可遏制地微微一抖,然后看见了镜里的阮成锋抬起头,向他微笑。
“好的。”
车子驶出那座别墅,阮成杰才知道这一天是大年初一,他穿着那身质料绝佳的唐装,忽然想到若还是往日,这一天他该带着华瑞一众高管去给一线员工拜年了。
第五章
阮成锋把他带去了一个他极其意想不到的地方。
阮成杰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人——中国人。
中国商会里张灯结彩,液晶屏上在重播前一夜的chūn晚,一个当红的电影小生正在深qíng款款地对口型,形状优美的唇张开着。阮成杰扫过去一眼,那人上过他的chuáng,空有模样,活儿非常差。
有人在他耳边叫:“阮总。”
他自然而然地应了一声,扭头却发现是个生面孔。那人对着阮成锋伸出手,一脸谄媚。
阮成杰慢慢地退了半步到阮成锋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阮成锋头都没回,只是反手塞了杯酒给他,他接过来啜了一口,心不在焉地垂下眼皮。
中国人在异乡过年,西式酒会的模式,除了酒水任喝之外,配的餐是饺子汤圆年糕以及烤rǔ猪这些南北大杂烩,阮成杰用余光环视了一圈,不动声色地踱着步子往餐台的方向走,才走出几步,阮成锋搭上了他的肩,众目睽睽下凑唇过来碰他脸颊,说,“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