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班长也够意思,立刻提名了叫的最响提名他最积极的仁兄。——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陶教授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因为徐处长笑得一颤一颤的胖身子快把凳子震塌了。
“请提名委员。”
龚班长下意识地回头看看章正则同学,谨慎开口:“学习委员计裘,生活委员钱文雄,劳动委员吕斌,体育委员邢东程。”
“砰。”拍桌子!不过拍的人不是陶老师,而是邢团长!“有老子什么事儿啊!”我是来疗养的,疗养!
谢泽国的视线又空蒙蒙了:“他在投桃报李。”没有这边这七个人的票,龚班长争吐血也当不上班长。
邢团长气的吐泡泡。龚班长很尴尬。
台上的马哲学术第一人的五官都看不见了,太黑了。“举手表决!”
大局已定。
二十人没什么意外的都举手。
“咚!”陶教授一拳凿向讲台,架势给拍卖行里的拍卖师有的一拼,“通过。现在开始进行从政经验jiāo流。艾国。”
艾国同志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啊!呜呜,老爸,我恨你。
二同学卷着舌头开始报告。
林放很高兴地听着,心qíng和上次听二同学简介有着天差地别。“要是每次选举都能这么有效率就好了。”
李暮同意:“要是每次不jiāo作业都能这样混过去那就更好了。”陶教授显然是气糊涂了,估计压根儿就没看过昨天收上去的作业,并且看样子今天明天明天的明天都不会有兴致看了。
林放有信心:“我会努力的。”
“加油!”
第6章 学炼
魏德才教授站在cao场边上,跟看犯人似的看着自己班上的学生跑步,不跑满1个小时就不带他们去吃早饭。
cao场上有一个班也是仅有的一个班正在组队晨跑,别看人少,但是跑的很积极认真努力,以致队首和队尾之间的距离超过了三百米且还有逐渐拉大的趋势,再努努力就能首尾呼应胜利会师了。
冲在最前面的是邢东程,连跑带蹦那叫一个朝气蓬勃,另一位军队出身的也不差,跑在第三,——李暮和邢东程并驾齐驱==。
谢泽国跟在他们后面。
这四个算是第一梯队的。
第二梯队离着他们少说有一百几十米,林放和胡述还有章正则都挤在里面,跑的虽然不算最吃力也一个个面红气喘了。
林放的脸红扑扑的,胡述第N次边跑边伸出贼手想去掐一掐。
“嗷呜!嗷呜”第N+1次惨叫两声。
同学们友好地边跑边慰问:
“书记,又被咬了?!”
“书记,又被揍了!”
“呜呜!”胡书记呜咽,对揍他的那个敢怒不敢言,只能对咬他爪子的那个放狠话:“林放,你又咬我,不跟你好了,我去找球球玩。”转身,胡书记去队尾求安慰了。
计裘同学正在押尾。由于娇生惯养四体不勤,参加晨练以来该同学次次垫底每每岔气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让后面的邢东程都不好意思超过他!
林放磨磨牙口继续跟章正则套jiāoqíng。——这位算是战友了,每次胡述想调戏他占他便宜摸他玉靥时,正义的御史大人都会义不容辞的在林放咬着人家手指不放的时候给胡述后脑勺再加一巴掌。
算不算英雄救美不好说,但是林放第一次道谢的时候章同学就明说了:“不客气,我减压!”——打人是缓解压力发泄郁闷的最有效途径之一,其他途径有倾诉、哭、大喊大叫大声唱歌搞搞破坏等等方式,但是很明显,章正则同学认为以上都不如打一个厅级市长来得慡!
林放装模作样的压低声音,实则边上的人都能听见。“章同学,你经验丰富,你说,胡述昨天拉计裘出学校gān嘛去了?”昨天是第一个周日,也是大家第一次放风的日子,很多人都请假出校门撒欢去了,回来的时候虽然还是一副二进宫的衰样,但是谁也没似计裘那遭了天打雷劈的惨样。
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跑在前面的慢下几步,跑在后面的赶上几步,林放和章正则的周围隐约出现一圈人墙。——是谁说咱们班人少的!
章正则反问:“他是shòu医,胡述找他能gā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