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治病?治胡述还是治禽shòu?”林放反反问!
“你觉得呢?”章正则执着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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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有人在小声嘀咕:“胡述!”
——这是上帝的声音!
林放信仰上帝,“那为什么计同学看上去更消沉了?”
消沉?多么婉转的用词。章正则就事论事:“打击受多了。”大体力劳动加大脑力劳动加营养不良,计裘同志的体重用眼见的速度在下降,不但没了入学时青年发福的迹象,今天早上一列队更是连颧骨都凸出来了。
林放刨根问底:“我知道他受打击了,他一直在受打击,我就是想知道昨天他和胡述单独相处一天受到了什么毁灭xing打击!”
章正则使用万金油答案:“不知道。”
林放还没来得及失望,真理出现了:“他们去了樱花市驻京办,给胡述的宠物治病。胡述把他的宠物带北京来了,正水土不服呢,好像送了好几家宠物店都没治好,开学前就死一个了。”邢东程八卦兮兮的脸呈现进了林放和章正则中间!
章正则制止住自己再次挥出一巴掌的yù望。
林放吓一到,与邢同学亲切握手,“老邢,你不在前面当领头羊了?”
邢东程豪慡:“兄弟你有疑问哥哥我怎么会不来答疑解惑呢。”
林放很感动,这得多长的耳朵啊!“你说开学前就死了一个,请问,他到底带了多少宠物来北京的?”
邢东程粗粗估摸:“应该够开一个小型动物园了。”
林放一愣,想了想问:“死的那个是什么?”猫?狗?兔子?不会是巴西guī吧。心爱的宠物死了,难怪胡述得知计裘是shòu医的时候在边上cha画了,邢东程略带尴尬:“羊驼!”
我擦,还是糙泥马!
“你怎么知道?”
“李暮说的。”
“……,球球好可怜。”
“嗯,好可怜。”计shòu医是被迁怒的。
俩人悲天悯人朝后看,对着唏嘘。
章正则指着邢东程问林放:“既然李暮告诉了他,为什么不告诉你?”
“……”
邢东程举报:“因为没见到人!他昨天中午吃了饭出去到半夜都没回来!”
“违纪!”作为纪律委员,章正则昨天没有收到林放的请假条!——越级上jiāo很可耻!
林放冤死了,“我没出学校!”
章正则狐疑地盯着他。
邢东程作证:“他真没出去!他一直在东北角那片坟地里隔着围墙和栏杆跟外面一美女勾搭呢。”
林放力争清白:“那个女人绝对不是美女。”那里是个死角,视觉盲点,糙都有半人高,这种地方都有人跟踪,没人xing啊!“你怎么知道?”
“李暮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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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正则对于李暮怎么知道的不敢兴趣:“那女的是你什么人?”作风才是大问题。
“……”
“他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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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重复:“你怎么知道?”
邢东程重复:“李暮说的。”
李暮!
林放磨牙:“老邢,李暮还说了什么?”绕了半天邢东程都没绕到正题。
自由发挥了半天的人一拍脑袋,“哎呦,还是你了解他。他让我过来告诉你们一句话,告诉完了还要到再后面去告诉一声,他拿我当传话筒啊!就算我不累再跑几圈都行也不带这么使唤人的!况且他凭什么使唤我,党内级别相同,班内地位相同,我的资历还……”
“闭嘴!”
邢东程委屈地看看章正则,乖乖闭嘴。
“说!”
邢同学很无助:你到底是让我说啊还是让我闭嘴啊?
林放成功转移了同学们对他的注意力,决定拉兄弟一把:“说李暮让你说的。”
“他说,大家说话还有骂娘都小点声,魏教授身边站的那个看上去像是魏师母的老太太其实是曹院长!”
那边曹院长和魏老师并肩而立。
魏老师的研究领域是共产党党史,包括国际党史和中国党史两大部分。魏教授的成就和名气虽不及陶教授,但是在学术领域里,这位老先生的辈分崇高,和曹院长属于同辈人,连陶教授都要叫他一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