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吻,单纯又温柔,不带丝毫xing的yù望,这让年纪已经完全成熟透了的姚涵江不禁婉尔一笑。
他看著那睁著眼睛坦dàngdàng回视著他的袁志成,伸出手,在他头上摸了摸。
袁志成的表qíng没变,但这份亲昵却让他的眼睛微微地闭了一下,再睁开时,多了丝明亮,因欢喜而起的光。
城外的房子因为姚涵江常去,屋内都井井有条,没什麽缺的。
他们赤课相贴著,大大的阳台上,微风chuī走了他们刚做完爱的腥燥气息,一切都显得美好gān净。
袁志成已比姚涵江高了一点点,摆放在阳台上的大chuáng上俩人的身体相叠著,因为最後的姿势,姚涵江仰躺在他身上,最後想抽离时,他的手紧了紧,姚涵江也就依了他,没有再动身体。
他一点一点地咬著姚涵江的後颈,咬得极细,咬得有得疼了,怕真疼了他,又伸出舌头舔舔。
姚涵江沈默著,允许著小男人这样自得其乐的温存动作,半合著眼看著外面的树林,微微地笑了。
什麽都不说,并不代表真的不能感知到。
PS:看吧,看吧,刺心的结尾以温暖结束……
刺心之渊渊长江04
渊渊长江
04
袁志成的新片要开拍,大制作封闭式拍摄,时间定为十一个月,只差一个月就是一年。
走的那天,姚涵江都没醒来,晚上喝得有点多,又做了次爱,在睡梦中昏昏沈沈的并不知道人已离开。
到了第三个月,医生都觉得纳闷了,问起他人怎麽还没回,姚涵江才说这次拍摄要的时间。
医生当场愣了,“你现在才说?”
说不说给他听有什麽区别?姚涵江看他一眼,依旧摆玩著手中的酒杯。
医生喝了口酒,没好气地说:“得,这小家夥没让你给弄跑真他妈悬了,他到底看上哪点了啊?告诉我,我好学……”
姚涵江扬了下眉,耸了耸肩。
看著那一幅不在意的样子,医生又只得无奈地说:“既然轰都轰不走,你对他好点,你时间多得快发霉了,去看看他。”
姚涵江听到皱眉,轻咳了一声,又喝了口酒。
“我要是能解剖你大脑不犯法,我真想把你脑袋摘下来看里面装的什麽,石头,金刚石?”医生一脸思索,“我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桌子都快给他捶碎了,姚涵江探了探头看了看阳台下面,“人还在等著,你先走吧。”
医生也伸头,看到广场旁边的小点熟悉的人影也咋舌,“这是病得吧?这麽大雨也不走?”
姚涵江笑笑,拍他的肩,“走吧,对人好点。”
医生冷哼,起身,“那你呢?”
“我……”姚涵江把杯中最後一口酒喝到嘴里,玩味地笑了笑,“去看看他。”
医生走到玻璃处的门槛,听到这踉跄了一下,猛地回头,“真的?”
看著比他还激动的医生,姚涵江轻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深夜,雨依旧下著不见停。
电话响了,那边的小男人低沈地说:“还没睡?”
“嗯。”
“在看电视?”
姚涵江看著开著静音的电视,对著电视又轻“嗯”了一声。
“晚了,早点睡。”
“嗯。”
那边静默了下来。
姚涵江把静音打开,放出了一点点声音出来,他说:“你明天有没有时间?”
小男人在那边怔了一下,说:“有什麽事吗?”
“大概下午四点多到你那里,你抽不开身就把地址发到手机上,我自己过来。”
那边沈默了好久,然後才听到一个嘎哑的声音说:“你要过来?”
“不能来吗?”姚涵江淡淡地问。
“不是,我来接你。”那边的人在他的话梢还没落音时就赶紧地说著。
“嗯,那就这样,晚安。”
又等了一会,那边的人才嘶哑著回了一声,“晚安。”
姚涵江弯了弯嘴角,笑了一下,把电话挂了。
姚涵江把随身的行李背在身上,他穿的是黑色的衬衫,米灰色的裤子,脸上架著墨镜从关口走了出来,就看到他的前面走来了个人。
小男人脸上也戴著墨镜看不出表qíng,他伸出手,说:“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