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本以为他都不找事了,加上韩湘也因为在夜店跟人吵架被不明他身份的人拿凳子砸了头,进了医院,韩家那边同时又出了点别的小事,韩家忙得一团乱,相反他们算是暂时可以松口气,商夫人那边听说正在大宅疗养身体,更是不会出来再随时随地爆发心脏病,所以他觉得他应该可以过几天好日子了。
哪想,这天他的回笼觉还没睡到十点,何暖阳就找上门来了。
是正在做家务的洪嫂给他开的门,何暖阳进了卧室把他给拉了起来,很严肃地问关凌,“你是不是跟商应容吵架了,还是出什麽事了?”
“什麽什麽事?”luǒ睡的关凌赶紧给自己找了条内裤穿。
何暖阳看著他一身暧昧的痕迹微眯了眼,见他大腿内侧都有咬痕,不由更是看得仔细。
关凌把他的那一坨总算用内裤遮住了,看著往他全身上下扫she的何暖阳无奈地说:“你不是来参观我luǒ体的吧?一大早上的也太重胃口了。”
“你们还做爱?”何暖阳问了这麽一句。
关凌翻了个白眼,耙了把头发,“难道还不做?”
何暖阳也翻白眼,“那闹什麽鬼?”
关凌找了件棉衬衣往身上套,问他,“到底什麽鬼,有话快说。”
“商应容每天中午都找李庆吃饭,我靠,这都第四个中午了,关凌,你是不是该管一管?”
“他找谁吃饭关我什麽事?管什麽?”关凌在衣帽间找到条牛仔裤往腿上穿,边穿边说:“你让李庆拒绝他就好。”
“那也得拒绝得了,”何暖阳没好气地踢他一脚,“他现在的大半业务都是姓商的给的,能不给面子吗?”
关凌被他踢中小腿,疼得後退了两步,然後把拉起的牛仔裤子扣子一系,搭著何暖阳的肩往外走,“说说,聊什麽了?”
“聊什麽?”何暖阳冷笑,“他问李庆,看是不是把陈溪米给弄死了你就高兴了。”
关凌听了只是哈哈大笑,先没说话,等他们走到楼下才眯著眼睛淡淡说:“商总啊,他要是把自己弄死了,那我才是真高兴。”
何暖阳哼笑,嘲讽地看著关凌。
关凌要是拿商应容有办法,至於他妈的现在还拘在这房子里当狗吗?
关凌和何暖阳一起去找李庆,在一家老牌餐厅找到了李庆和商应容。
“聊什麽?”关凌和何暖阳一过去,关凌就拉了把椅子过来在商应容身边坐下了,在何暖阳与李庆会师的同时他转脸对冷冰冰的商应容说:“听说你跟李庆咨询怎麽讨我开心?”
商应容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关凌笑了一笑,“所以说来,我不计较陈溪米的事,你反倒要计较了?”
商应容这下直接看向关凌,看著关凌的眼神就像看向他眼中的一根刺一样。
关凌老神在在,从容淡定,“今天何暖阳跟李庆都在,我也当著别人的面跟你说明白了,你以後爱养谁就养谁,乐意跟谁上chuáng就上chuáng,不过麻烦记得带套,我也被你绑一辈子,我也知道你看来是不想我跟谁上chuáng,那也成,我也保证不跟谁上chuáng,都如你的愿,但,我什麽都配合你了,你也适当给我点自由,别什麽小事都cha手,不就想回到以前吗?麻烦你也跟以前一样,无视我就好,当我谢谢你了。”
说完,他拍拍商应容的肩,却看到了商应容额头上bào跳的青筋。
对面的何暖阳与李庆在这时全当成了起瞎子兼哑巴,无声地看著一脸bào怒的商应容。
关凌却淡然地跟商应容说:“我能妥协的都妥协了,知足吧,别真闹到你死我亡的地步,多不好看。”
这句一完,他站起来,对商应容说:“多吃点,别喝这个蘑菇汤了,看著不是太新鲜……”
说完,他朝何暖阳他们说:“走吧。”
说著率先往前走,走了几步遇到服务生,让他过去把蘑菇汤给撤了。
走了几步,听到了一声轻脆的破裂声音,紧接著听到了服务生的一连串惊呼,关凌回过头,看到了有血从商应容拿瓷杯的手中流出来,杯子碎了,而满脸yīn霾的商应容这时直直地看著他……关凌熟视无睹,转过头继续往大门走,刚走到门口,何暖阳匆匆赶上,对关凌带著薄怒说:“你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