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管博gān脆拖着他chuáng边走,把他压到了chuáng上,亲上了亲瞿宁的眼角,还道了一句:“瞿总,你眼角纹比去年的深了。”
瞿总摸了摸眼角,掐住他的下巴吻了他一口,闷笑了起来。
去年管老板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不过瞿宁很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老十岁,他日子也能过得不错,用不着为了一点陪伴把人都搭进去,爱爱恨恨的徒增是非。
他现在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他找管博,说起来也是想占管博便宜,管博这个人跟他认识的所有人最不一样的一点就是,他坦dàng,而且,他也有能力坦dàng。他跟陈高出身差不多,但瞿宁在他身上从来没感觉到过压抑,管博不会找他索要什么,管博就是为他做得再多,也是一派“老子愿意,懒得多说”的态度,他不会拿此要挟瞿宁回应他。
他是瞿宁这几年里来往得最久的男人,就因为瞿宁没在他身上感觉到过qiáng求。不过管博也没那么单纯,瞿宁觉得管博这两年也是把他当成温水当中的那只青蛙煮,但比起被陈高纠缠不休,瞿宁也愿意跟就是被他闷头打一棍,也只会瞪他一眼的管博纠缠。
“我以前有个旧姘头……”瞿宁开了口,他摸着管博棱角分明的脸,琢磨起了自己偏好的那一款男人的口味起来,陈高再人渣,皮相还是很不错,至于管博,跟陈高身形差不多,好像要更高个一两公分,脸孔同样是硬朗一本正经型的,说起来,两个人居然在气势上都差不多,不过管博看起来要正常多了,陈高那个一看就像个神经病,“很帅。”
“我cao,”管博在老姘头后等了半天,等到“很帅”两个字,不禁骂娘,“有老子帅?”
“差不多。”
管博冷眼看着他,手开始解瞿宁的裤子。
瞿宁低头,看他解开了他的裤头……
管博摸了一把,掐住了瞿宁的xing器,等它硬起来了点后,很有经验地道:“没搞过。”
瞿宁头往后一仰,又躺了回去,伸手拦住眼睛无奈道:“我没打算旧qíng复燃。”
“那是他打算?”管博很懂,瞿宁招人。
“嗯。”
“说清楚点。”管博翻了个身,没压着瞿宁了,拖着瞿宁往他身上压。
“我琢磨着,你们应该认识吧?”瞿宁觉得管博应该跟陈高的圈子有所jiāo集,就是两个人不在同一个地方,但在一些场合应该见过,就是没见过,也应该风闻过对方的名字。
“叫什么?”
“陈高。”
“陈高?”管博抱着瞿宁的手顿了,眼睛也眯了起来,“瞿宁,行啊。”
什么时候背着他偷了这么个人了?
瞿宁吻了他一下,笑道:“老姘头,旧qíng人,十来年前的事了,高中大学跟他混了几年。”
“初恋?”
瞿宁笑淡了点,没否认,“初恋。”
是初恋,曾爱得很深的初恋,曾以为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人的初恋。
“他想搞你?”管博靠着chuáng头坐了起来,也把瞿宁拉着坐到了他身上,顺便中途还把瞿宁的裤子脱了。
“应该是。”瞿宁驾轻就熟,抬起了手,让管博给他脱毛衣。
脱完毛衣,管博边解他的衬衫扣子边亲着他的胸口,亲到一边,他抬眼,“你就是他那个当年为他自杀的男孩?”
“嗯?”瞿宁愣了一下,随即了然,“你听说了?”
“陈高最好的战绩,他哥们跟我们聊天chuī牛皮的时候说过。”管博把他的衬衫脱了,没跟瞿宁说,陈高后来把他把这当牛皮chuī的哥们打了一顿。
瞿宁很习惯管博一见他就脱他裤子扒他衣服的事,pào友么,不打pào难道还盖被子纯聊天,làng费时间不成。
尤其管总还挺忙的。
瞿宁对大年初一把管总这么晚叫来深感歉意,他看管博把他脱gān净了就起身把他压在chuáng尾亲,看样子是打算先gān了再说,为聊表歉意,他张开了腿,配合起了管总。
管博往死里gān,gān得瞿宁身前身后都是水,把人chashe了停了一会,又cha了好一阵才算完事。
chuáng上都湿了,他喘着粗气把瞿宁抱起来,瞿宁被他gān得跟条死狗一样没力气,被他半拖半抱地拖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