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盛的庞然大物因著这种qiáng烈的刺激更是又大了一圈,前端的液体流出体内,在房间里散著一股qiáng烈的雄xing味道。
纪煦cháo的舌头却勾著这些前面流出来的东西到嘴里,还咽了下去,然後小嘴含著前面细细地舔著……纪盛再也无法忍受,抱起了人离开了书桌前的椅子,把纪煦cháo放到chuáng上,脱光了他裤子,把自己的那里放在他细嫩的大腿处,用哑得不成形的声音说:“宝宝合紧……”
说著时,他就猛地在这里穿cha了起来。
纪煦cháo被纪盛压在身下,长时间後,他的内侧已经出血……他学著长长地吸气与出气平缓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气息,间或短短他爸爸放下来的抱著他的头,不让他压到的手臂,觉得那护著他额头的手掌心烧得他心里舒服得紧。
到最後泄出时,纪煦cháo的那里已经一片模糊的血,纪盛皱著眉把人抱起,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下次不行了,你还小,等大了愿意的时候爸爸才能……”
说著也不顾纪煦cháo想反驳,狠狠瞪了他一眼。
身上沾著jīng液,被压了长时间的纪煦cháo本来无力开口,见纪盛一瞪,反驳的话也不说了,把小手挂在了纪盛的脖子上,让他带他去洗澡。
事後纪煦cháo还是穷追不舍,见纪盛不告诉他伤他的人是谁,气得眼都红了,猛拍著桌子狂嚎:“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在他的嚎叫声中,纪盛带他暂时离开了国内,去了国外。
到了国外,纪盛早就学会了熟练的外语,而纪煦cháo只是多少懂几句,并不太会,於是更是与纪盛形影不离,连纪盛去打理徐正渊的餐厅时都要带著教他语言的老师跟著。
纪盛也不介意,他在办公室的这头跟经理谈事,那头的小间就让出来让纪煦cháo学习……学习这方面,纪盛什麽都想教给他儿子,而一直对此毫不吃力的纪煦cháo也很乐意去学。
对纪煦cháo来说,长大後,他是要保护纪盛,并且养活纪盛的,他乐意接受一切能带给他好生活的知识。
不过,等他们在美国呆了两个月之後,纪盛就不能再带著纪煦cháo了,他必须跟著徐正渊出去谈生意,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
就此,纪盛与纪煦cháo谈过,彼此签了一天一定要见一次面,要吃一顿饭,如果有急事不能的话也一定要让纪煦cháo知道,等等无数细节处的“合同”。
纪盛就此在外东奔西跑,有时一个星期都会不回来,纪煦cháo则拿著书猛啃,偶尔因为见不到人难受,就穿著他爸爸的衣服在大房子前面等他爸爸回来。
等不到人也不要紧,他也不就此对房子里的几个佣人发脾气,也按时上课,礼貌待人,就算因见不到人脾气bào躁,也只是一股脑地去花园里跑上几圈,直把气焰消尽倒在地上暂时解脱为止。
不用纪盛明说,纪煦cháo这时也大概知道了忍耐与纪盛的分别是他必须要学会的事,他不能像个离不开他爸爸的奶娃一样,他爸爸有离开他要去做的事,他也得在他爸爸的不在的时间里像个大人一样地长大,而不是一个累赘。
原本只呆半年的行程到後推迟到了两年,那段时间是纪煦cháo最难捱,也是用最快的速度过去的时间。
纪盛有时甚至会两三个月不回来一次,有时回来,身上还带著一身伤,也在那段时间,纪煦cháo也知道了什麽叫做“枪眼”。
他爸爸身上有好几个。
纪盛用狠厉冷血的方式在成长,他正在帮一个人,把他推上当地华人商会会长的座位,而回馈与他的就是以後的商易往来。
他必须把他外公提供给他的线路给拿下,哪怕要堕入血雨腥风中。
纪盛早就在明白这世上没有太单纯的利益,尤其是他们这种血液里深种著bào戾与仇恨的人,早就离单纯世界遥远,他们不得不在地狱里鬼混,因为他们早就是这个鬼地方的人,谈简单是妄想,只有手段与武力才是保命符。
纪盛不是没想过把纪煦cháo送到一个纯白些的地方生存,不用去争斗,不用去学会冷酷残忍,更不用担心身後会有要命的枪子she来……可纪煦cháo离不开他,而他,更是离不开他儿子,於是他们父子只能选择共同承担相同的命运。
这是他与他儿子的选择,既然敢选择,那麽纪盛也敢承担,於是他更是不顾一切地想要迅速qiáng大,qiáng大到足以把那些可能的伤害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