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赞同纪煦cháo每天十个小时,七个小时用来学习,三个学习用来练防身术的原因。
徐正渊带著纪盛扶持的商会会长上位,纪盛就此算是不用再东奔西跑去办事。
人一上位,条件谈妥,纪盛就不再出面,他比较低调地打理著徐正渊的生意,与在国内的彭军他们策划著国内的一些投资计划。
他这次不仅是与彭军他们合作,而且开了另外两条线,与另外两个与他相较毫不逊色分毫的人共同合作。
而他是总资本的起源,他要回到国内的话,必须从他外公这里带走一笔庞大的资金。
徐正渊也懂,这也是前次纪盛拿著那两样东西去求人时他一时失控的原因,他虽然有钱,但他外孙的起始资金就算是他也负担得很是吃力,那两样东西差不多是他外孙周转几年挣得的大部份钱,就算是他想补上也是补不上。
纪盛不想把他外公的产业卖掉筹款,因为前景很是可观,卖掉太可惜。
因著这段时间他认识了不少颇有“身份”的人,纪盛就找了一个人去借。
因资金过大,借得很是吃力,在近半个月的谈判之後,钱是借著了,但对方只借一半,另一半算是入股。
这等於说是对方信任纪盛,但同时也把纪盛在国内用人脉搭积成的香饽饽分走了一部份。
但这是资本市场,没有太多空手套白láng的事,尤其是他底气不足,只能根据形势走。
钱借到之後,纪盛慢慢著手回国的事,同时之间,已经十二岁的纪煦cháo正在华人帮的一个隐蔽she击场she中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耙心……而他右手上某几个部位的茧心,比gān粗活几十年的人的还要厚。
而他那时只有十二岁。
纪煦cháo不是个爱掉眼泪的人,尤其在痛苦之下掉眼泪对他来说是懦弱的表现,所以他拿枪磨得手指间血ròu模样的时候没有哭,双手酸疼得抬不起来拿筷子吃饭时更是没有哭,练武被教练一次次甩在地上时没有哭,按摩师傅在他身上拉抽著他的筋骨时他更没有哭,尽管他还是个小孩,有哭的权利,但他觉得这些都是扯淡,他小,并不代表他不是个男人,也并不代表他不能保护他爸爸。
所以,他只在纪盛受伤的时候止不住伤心难过掉眼泪,也只在纪盛面前展现他的懦弱,除此之外,他的坚韧让所有教导他的人都为之侧目……在两年紧密得没有喘息之时的学习与训练後,他们即将回去,纪煦cháo知道在现在他们所在的人吃人的环境里,他与他爸爸都不是很好的qiáng者,离最大的qiáng者的距离更是差得很远,他们需要时间让他们变得更qiáng,而在国内,纪煦cháo知道他们的qíng况要比这里好多了,因为对手太弱,他们有余地变得更好。
美国近两年半的寄存即将结束,在他们要离开的前天晚上,纪盛带著纪煦cháo去到了他们所在城市的最高处,对著脚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对纪煦cháo说:“有天我们会成为人上人,但你要记得,一不小心一脚踏空就会从顶端摔下去,离地有多远,就会摔得有多疼……”
“嗯,”已经高大不少的纪煦cháo趴著纪盛的背上,双手抱著纪盛的脖子点头,“爸爸我知道。”
“不过也不要怕,”英俊威严的男人看著山下,双手沈稳地托著他儿子的腿弯处,把身上的人稳固地附在他的背上,“你要是摔下去了,爸爸会拉你上来,就算我们全摔下去了,爸爸也会护住你不让你受伤……”
“嗯?”
“儿子……”
“嗯……”
“所以,什麽都不要怕,有爸爸在。”
第24章 (养成文)
得知纪盛公司被人堵住时,纪煦cháo召集了他的人马杀了过去。
那群人只要钱,遇见群不要命的,没僵持多久,在纪煦cháo“杀死了我负责”的吼声中纷纷退散……只是带头的邹国财已经破产,对他来说左右都是条死路,绝望的人最後孤注一掷,不顾纪煦cháo身边的人就冲了过去,拿藏好的枪抵住了纪煦cháo的头……纪煦cháo为了不把事闹大,带来的人手上没有武器,他自己更是没有。
只是在邹国财把枪堵在他脑袋上时,这个长相好看,就算眉眼之间有些野xing也无碍於出身良好气质的少年笑了……“你开枪啊?”纪煦cháo先带著调侃地说了这麽一句,像是不相信邹国财这麽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