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上大一,司马成却是快要高一,不过基於他处的环境里绝大部份都是平常的人,所以他一考试完拿著纪煦cháo给的钱带著一夥人出去玩去了,也没空对纪煦cháo表示嫉妒。
而考试一过,纪煦cháo的暑假到了。
放假的那天跟著纪盛工作了一天,被纪盛屁股後跟著的那堆人跟得头昏眼花,纪盛最近在培养助手,身後差不多有二十人不断出没,请示的,报告的……等等等等人七嘴八舌,纪煦cháo跟了一天下来除了对纪盛的镇定自若表示敬佩之外,就是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聋了。
他毕竟还是在躁动的少年时期,没那麽多够的耐xing安静得下来,所以第二天他就自个儿玩自己的了,除了来找纪盛吃饭,别的时间他就自己玩自己的。
夏天的天空总是要显得明朗些,白云闲逛,太阳挂久了也会显得懒洋洋,连风都会带著些懒散,偶尔chuī来也会带著些躁动的不耐烦。
纪煦cháo出门去逛,身边是跟著人的,他爸爸暗著派了两个人跟著他,跟著跟著那两人就成了他哥们,一行三人,两大一小就可以随便出现在街边买雪糕吃,其乐融融。
这两个人年纪也不大,叫何小全的才二十出头,叫段追的二十五岁,都是从少林寺学过武功的,两人身手不错,人也很好,纪盛是考核过的才把这两人放在纪煦cháo身边。
那时少林寺出来人身上带著股憨气,这何小全与段追更是个中之最,纪煦cháo是那个年纪最少的,可让他们gān什麽他们就真gān什麽,让他们跟著吃雪糕就吃雪糕,让他们跟著跑去城外的水库去游泳就去游泳,除了有恶不作业,纪煦cháo要gān什麽他们都跟著。
纪煦cháo带他们玩了几天,纳闷了:“我爸爸就没让你们让我不gān点什麽吗?”
说话时,他正举著何小全做的弹弓在山上she鸟。
“有啊,”段追举著个时髦的望远镜看他打中的那只飞哪去了,看好指著何小全这个飞毛腿去拿,嘴里回答著纪煦cháo:“老板说你要是不按时吃饭就得打电话给他。”
纪煦cháo翻白眼,骂:“靠……”
“老板对你好……”段追说得有点羡慕。
不知道怎麽的,他没法把纪煦cháo当个小孩看,有时候甚至觉得这小老板比他们还成熟,无所不知。
“好,好……”纪煦cháo回答得心不在焉,又打下只低空飞过的鸟,苦恼地揪了揪头。
好归好,不好的时候就不好到透了顶。
他爸爸已经大半个月没碰他了。
纪煦cháo觉得这事再不解决一下,他又闹得jī犬不宁了。
某省
穿著整齐军服的少尉手里拿著信封上了台阶,跟站岗处的两个士兵匆匆敬了礼,走过大厅,到了二楼办公室,敲了下门,站定抬头中气十足地吼道:“报告,首长……”
“进来。”里面有道沈稳的声音响起。
中校推门而入,看到里面还有另一个人,立马再次敬礼。
坐在中央办公桌前穿著便服的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挥手让他退下。
人一走,坐在前面带著少校军衔的年近三十岁的男人走了过来,皱眉问:“大哥,我说你和爹是不是过於小心了?”
那中年男人已经打开信封,看了下内容,脸都僵了,他把信扔到对面的人面前,冷笑,“过於小心了?”
较年轻的男人把信拿起来一看,眉毛刹间皱了起来。
“怎麽回事?”他喃喃道,有些不敢置信那个人爬得这麽快。
当初的不甚在意真是放虎归山了麽?
“你说怎麽回事?”中年男人的脸yīn沈了下来。
“这……”
中年男人已经拿起了电话给那边的父亲打起了电话,尽管口气恭敬,但难掩僵硬。
皇冠酒店七楼,董事长办公室。
纪盛接完电话,拿出张纸,写了几个数字,封上信封,叫来了人,让他送走。
他站在窗户边看著地下一会,又打了个电话,让人带纪煦cháo晚上回来吃饭。
打完电话他出了门,挥手让正在打电话的秘书坐下,他往楼梯那边走。
上了八楼的保险室,开了锁,从里面拿了个早准备好的小物件出来塞到裤袋里。
这次他直接从八楼坐电梯到地下一楼,停车场里只停了他的那辆车,司机早就等在那,看到他已经拉开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