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你老板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们不要钱了,认栽!以后我们也不敢再去惹他了,和他的生意我们不做,我们惹不起他这样的大人物。”
耿奉琪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摇上车窗发动车子离开了令他窒息的地下车库。没人看到他发颤的双手。
原本这一切都是耿魄在戏弄他。不,或者连戏弄都称不上。
自己不过是他打击报复那些惹到他头上的小毛贼的一种工具。他不过是想藉着他的嘴告诉那些敢惹他的家伙,敢惹他耿魄他们死定了!他本来就是那样的男人。他的目的根本不是打赢这场官司,而是要让那些敢给他挖仙人跳的家伙进他们自己的陷阱之中。任何敢在耿魄面前耍手段的人,他一定杀jī儆猴做出点颜色给他看,杀一儆自!
自己又算什么呢?耿奉琪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他棋盘里的一颗棋子罢了。他让自己进自己就要进,让将军自己就要将军一刻也不敢停。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样的自信相信,就算过了八年的时间,他依旧可以如此轻易的控制自己?
难道真的是为了要一个理由?尽管耿奉琪一遍又一遍的这样说服着自己,但是在此刻他却无意发现这其中更深的含意。如果知道了当初为什么会被抛弃,也许就可以让自己改掉那些让耿魄不满的地方,然后呢?说到底就算过了整整八年的时间,他还是一如继往的深爱着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就算他嘴上否认了一千遍,可是内心总会在第一千零一遍的时候悲哀地承认这个事实。
耿奉琪把车停在马路边埋头在方向盘上无声地哭泣着。
“你再怎么样嘴硬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只要我走到你身边你就会自动地贴过来,甚至不需要我勾勾手指。”
如同一路滚进yīn沟的零钱,连让人弯腰的价值都没有。真是贱啊!
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爱。耿魄十六岁的时候已经长得十分高大,二十二岁更是充满成熟魅力。而耿奉琪十六岁的时候只是一个纯白的少年。在耿魄刻意的保护下,他的世界除了耿魄别无其他。
耿魄推开他的房门走进来的一刻,他清楚明白的知道他想要gān什么。那个男人依旧温柔,但是眼睛里的yù望却丝毫不加掩饰。
耿魄的手轻轻地沿着他光洁的面容轻轻的下滑,落在他柔软的嘴唇上稍作停留,又继续往下滑进了他睡衣的领口。
“知道我想做什么吗?”耿魄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要沙哑,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轻颤。
耿奉琪点点头,又红着脸摇了摇头。
耿魄轻笑出声,“又点头又摇头,到底知不知道?”
“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头垂得几乎要抵上地板,耿奉琪轻声地说。
“那你愿意吗?”耿魄握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灯光落在耿魄的眸子上,散发着异样的神彩。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有自己的倒影。只要他的眼睛能一直看着自已,只专注自己一人,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嗯。”耿奉琪听到自己轻而坚定的声音,“我愿意。”
“你的眼睛很美。”耿魄微笑着轻轻的吻着,“我看得到自己。”
耿奉琪闭上双眼,他可以感觉到耿魄轻触他睫毛时的颤动,“那是因为我心理只有你,我只看得到你一个人,魄。”
睡衣的扣子被解开剥落在chuáng边,光luǒ的肌肤重叠在一起。耿魄的身体热得如同炽热的太阳,耿奉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融化。
身体柔软而幼嫩,纤细的少年的骨骼散发着中xing的魅惑。在被贯穿的一刻,耿奉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违背身体原有机能的行为让他失声哭了出来
“好痛,太,太大了。”
“忍一忍,你是我的。我要你清楚的记住这一点。”
“我是你的……”
“对,你是属于我的。”
“我是属于你的。”
身后的秘所发出布帛撕裂的轻响,温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血腥滴落,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直下,形成一道诡异又色qíng的曲线。巨大的硬物穿越其间,藉着血液的润滑先是缓慢地进出,继而一点一点的加快移动速度。
耿奉琪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予身后那被贯穿的一点,麻、热、痛、涨的感觉如cháo水一般涌上来,他从来不知道那里还可以有那么多的感觉。那属于耿魄的巨大在身后自由的进出,除了带给他生理上不可思议的感觉,内心深处那互属的确认更让他感动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