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属于耿魄,他愿意为这个男人做~切。就连耿魄所给予的疼痛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幸福快乐。
jīng神臣服之后随之而来是身体的放松。剧烈的疼痛过后,那令人目炫神迷的快感,还有如同蛊惑般的耳语,让耿奉琪青涩的身体在天堂与地狱夕间盘旋着,一次又一次的释放激qíng。身体一次次地契合、磨蹭、厮吻,彼此的体液一次次地jiāo融只为了那一句如同咒语的低呤。
“你是属于我的。”
“我是属于你的。”
可惜一直到八年后的现在耿奉琪才明白,这句话对他而言是执着的誓言。对耿魄来说恐怕只是一句chuáng上的戏语。从头到尾沦陷其中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深夜的海边漆黑一片,海làng永无休止的拍打着沙滩,时轻时重。耿奉琪抱着双腿靠在礁石上听着这规律的涛声,离他不远的公路上停着已经开到没油的汽车。
八年前被赶出耿家的时候他也来过海边,他曾经没出息的想要死。从孤儿院到耿家,再从伊甸园被赶出来,毫无生存能力。偷、摸、抢用尽手段辗转回到耿家见了耿魄之后,他更是了解那个男人不要他的决心。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呢?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海边,冰冷的海水一点一点的淹没他的脚踝、小腿、大腿、腰、胸……一切的一切。只要走进大海的深处那撕心裂肺的痛就可以在窒息之后消失,当时他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他还是没有死,他被人救了起来。
“如果不能为了别人活,那就为自己活吧!”救他的人这么跟他说。
耿奉琪哭了很久,一直到再也流不出眼泪他拨通了电话,“净叔,我是奉琪。我的车子没油抛锚在去你家的路上,你快来接我吧。你知道在哪里捡我。”
电话那头的净叔温柔地笑了起来,“看来我已经捡你捡成习惯了。”
“谁让你是我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是啊。”
耿奉琪放下电话把头埋进膝盖,有时候亲人根本不需要血缘,他和净叔是就这样。在他无家可归的时候,净叔收留了他,供他读书温柔地教他生存的一切。他可以有今天的成就全离不开净叔,这个如同父亲一般照顾着他教导着他的男人。
半个小时之后远处有车灯照过来,耿奉琪站起身冲亮光挥手。
一个上了些年纪的清俊男人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我后备箱里有油筒,快把你油箱打开加进去,开到我家应该没问题了。”
耿奉琪走到他面前拉开车门直接坐了进去,“明天再说好不好?今天我很累实在不想开车了。
净叔看着他也跟着坐进车里发动车子离开,没有再说什么。
车子很快开进一条安静的小巷,在一幢白色小洋楼前停了下来。净叔打开铁门,从院子里传来几声狗叫,他轻声喝斥了一句声音马上就停了下来继而发出欢喜地呜咽。
“chūn夏秋冬知道你来了。”
耿奉琪下车走到狗舍边停下来和许久不见的狗朋友打招呼。
“净叔,我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你,你会不会生我气?”
净叔把车停好伸手拍拍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只要你过得开心一辈子不来看我也无所谓。”
“我现在已经赚了一些钱了。净叔我不想再做律师了,我想搬来和你一起住,安度晚年。”
“你说什么?安度晚年?”一向温柔有礼的男人听到这话终于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你才多大?就想安度晚年?”
“你一个人难道不会寂寞吗?有我陪你难道不会好一些?”耿奉琪看着他。虽然自已说安度晚年是夸张了一些,但是他真的不想再回到那个城市面对所有的纷纷扰扰。
“寂寞只是一种感觉,我喜欢安静。”净叔递了一杯热牛奶给耿奉琪,“你老是和我这个老人家学gān什么?”
耿奉琪不满的“切”了一声,“你一点也不老。而且你为什么老把我当小孩子?居然还给我喝牛奶?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给我一杯咖啡吗?”
净叔摇了摇头,“到了我这里一切就跟你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样,在我面前你永远是孩子。喝牛奶,睡觉。”
“真霸道。”
“没得商量。”
耿奉琪乖乖喝下牛奶,拿着净叔替他准备的衣服去浴室。等洗完澡出来躺在换过gān净被单的chuáng上,一切简直又如同回到了八年前,仿佛这里是他真正的家,他从来也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