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花之地吾爱吾父之我才十二岁-_作者:风灵古镜上(5)

2017-08-20

  “我才不要去呢。”恋父小鬼眼睛肿肿的瞟了我一眼,那个得意啊!哼,无聊!

  “说真的,我觉得你还是去那边比较好,一来你外公外婆有时间照顾你,二来美国的医疗设施比国内的先进,在那边做手术我很放心。”看到严庭难得的认真,我知道这件事的重要xing。

  “手术?”

  “恩,等有愿意移植心脏给你的人出现,就要进行手术。”

  这个话题,并没有我cha嘴的份,我也没必要注意这段小cha曲。但是三天后,家里来了意外的访客,而这似乎只对我和苗兰而言。访客正是苗兰的外公外婆。

  我怀疑严庭早就预谋好了,那天的话只是和苗兰打个招呼,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看着苗兰惨白的脸,我不禁有些同qíng她。

  严庭,你好恶劣!

  苗兰走的时候,我没去送机。一是因为要上课(此乃借口。)二是因为见识过苗兰的哭功,面对将要离别的苗兰,我不想年纪轻轻就得了耳聋耳鸣。

  说严庭狠心吗?当然不。他对女儿的溺爱在附近是出了名的,虽然多半是物质金钱的表现,但也是一般人难以做到的。

  苗兰小时候喜欢玩积木,他就送她一套象牙制的。

  苗兰四岁时,听幼儿园小朋友说游乐场有多好玩,她就缠着爸爸要去。于是严庭悄悄买下游乐场,并拆掉其中如云霄飞车、鬼屋之类的含刺激xing游戏的设备。抱着苗兰坐了一天的转木马。

  妈妈去世时,苗兰仅一天就发作了两次,吓的严庭魂飞魄散,连妻子去世都没有这件事对他打击大。

  为了讨好伤心的苗兰,严庭恨不得将她宠上天,连她的洋娃娃都穿金戴银起来。

  此类事qíng数不胜数,这都是我听管家张伯说的。

  因此,这次他把苗兰送走也是也是不得已的行为吧。

  摸摸书包里的相机,我忍不住偷笑起来。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吧,虽然我不是他亲生的,但他也用他独特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感qíng了,不是吗?

  “严景夏,你笑什么呢?来回答这个问题。”

  切,我笑不笑关你什么事!站起来呱啦呱啦的回答,其实今天的课我压根没听。这些内容我在孤儿院就会了。

  本来严庭还担心让该是读国小六年级的我读国中一年级会不会太勉qiáng,现在我可以告诉他:你错了,你该让我读高一,重复学习已会的东西实在无聊死了。学期末的时候,我要和班主任商量跳级的事。

  在下课铃和同学们的惊叹声中坐下,我一边继续自己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一边收拾书包。

  “严……严景夏,我可以请你教我数学吗?”与我同桌的女孩张丽丽小声的问我。

  “不好意思,我有事。”苗兰刚走,严庭心qíng一定不好,我想回去陪他。

  “拉倒!”她用力的收拾书本,发出很大的响声。

  我这才注意到她满脸通红,连眼眶都红了,这丫头发烧了?

  张丽丽是我们班的班花,男生们呵护关心的重点对象。虽然其娇纵的个xing和苗兰有一拼,但好歹是个女孩子,我也不忍心见她难过。

  “生病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她抬头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一声不响的背上书包出去了。

  果然是小姐脾气,真难讨好。不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她最后那记眼神让我回味了好久。恩~~~~~~~还是没有严庭做起来好看。

  收拾好,我抑制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qíng绪出了校门。

  这种怪异qíng绪我到后来才知道,是--焦急。

  回到家时,严庭果然已经下班了,或许他今天根本就没上班。

  我以为他心qíng不好,所以坐在他身边不说话。

  此刻,电视里放着新闻,他手中的咖啡还冒着白雾,而我则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心qíng不好?”

  咦?这应该是我问的吧。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小心翼翼的观察我。

  “没啊。”我又低下头,一种古怪的感觉弄的我浑身紧绷。

  “夏儿,你现在是我的亲人,千万不要见外哦。”他让我坐在他腿上,动手喂我喝咖啡。

  被他的笑容迷的晕头转向,我顺从的张口。

  他真的长的好帅……我迷糊的想。

  恶……这是什么?!为什么咖啡里有股咸鱼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