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在严庭的迷雾下不知不觉变成同xing恋了?
“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喽。”
我突然被近在咫尺的声音惊醒,只见季宇悠的脸几乎贴上我的。
我被吓的退了一步,“你gān什麽?”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後如叹息般轻声说:“算了,趁人之危也没意思。”说完拉著我就往宿舍走。
再次躺上chuáng,我连合上眼的yù望都没有了。
回忆起过去零零碎碎的片段,久久才自言自语的说:“也许我早有觉悟,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夜深,无眠。
7。
接下来几天,我都jīng神恍惚。到了晚上又睡不着,坚持了两天,终于在训练时昏倒了。
等我睁开眼,人已到家,chuáng边是严庭熟悉的睡脸。
时间悄悄滑过,约有十四平方的空间安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懒懒的不愿思考任何事qíng。要是一直这样多好,可是这样看着他,心却不受控制的骚动起来,呼吸乱了,苦闷的感觉随着视线燃烧起来。
他如有所觉的动了一下,醒了。
“宝贝,你还好吗?”他摸我的头。
“……”
“怎么了?想喝水吗?”
我摇头,在他担心的目光中闭上眼,拒绝了所有的关怀。
感到chuáng的一边陷下去,他上来抱住我。呼吸渐近,我知道他要吻我,一瞬间思绪游移在是否挣扎的矛盾中。
最终我紧闭着依然不愿面对现实的眼,推开他,轻声说:“我不是同xing恋。”
他的身体僵硬了,我的心也跟着狂跳。快走吧,快离开,让我一个人静静。
老天没听见我的乞求。严庭在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来,他按住我挣扎的手,将有些粗bào的吻落在我唇上。
咬紧的牙被一遍又一遍舔蚀,我睁开眼瞪视他,他也同样注视着我的眼。视线纠缠,说不清的暧昧,我不懂,我不懂!
他的手一紧,我痛的叫出了声。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突破,趁虚而入的舌妄想侵占领土,我挣扎,我推拒,却更像缠绕斗争的蛇。
我没有咬,但不表示我甘愿被这样对待。就在弓起的腿顺势待发时,他离开了我的唇:“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但一切都来不及了,你注定是我的。”
血液一下子涌上头脑,我感到体内仿佛有另一种激烈倔qiáng的xing格正逐渐支配我,使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眯起眼,我冷冷的说:“你做梦。”
严庭像被吓到一样,直直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推开他:“我不是任何人的,即使你是我父亲。还有一点,我不是同xing恋,像刚才那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第二次,如果你不满意,大可把我赶出去。”
“夏儿……”他愣了几秒后突然抓住我的肩,“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
我挥开他的手:“你说什么?”
“你想起十四岁以前的事了吗?”
“没有。”失忆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活着?
“怎么可能?你现在就像我刚收养你时的样子。”
“我不会忘记你的恩qíng,你不用提醒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成熟的男人此时无措的像个孩子。
“我好像有点发烧,你可以让我睡一会儿吗?”头痛的厉害。
严庭沮丧的为我盖上被子,一步一回头的走出房间,看了许久后才为我关上门。
这场病来势汹涌,足足烧了两天高烧,接着高烧不退。
医生说是军训期间受了凉,再加上睡眠不足、过度疲劳、饮食不规律造成机体抵抗力下降,使这病期绵绵无绝已。
第三天,季宇悠背着一大包补品来探病。看来军训已经结束了。
“来就来,带这么多东西gān吗?”我没好气的看他从背包中一样一样取出。
“我没想到你会营养不良,现在知道了,当然要好好补补。”他过来摸摸我的头,“还没退?”
“恩,我觉得自己都快被烧的不正常了。”
“怎么不挂水?不用药?”
“都用了,可是退下去又烧上来,医生说先药物控制,一个星期后抵抗力上来就会完全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