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中狩猎时看见一只怀孕的狼,本想抓来等狼崽子生下,可惜手下弟兄即便是追了一个礼拜,还是让它逃了。好在在岐山找到一个空寨子,可以扩展势力,算是没白费功夫。
没过两个月,岐山寨的人忽然给他传话说是京都里来人,跟沈瀚有些关系。铁浮木坐不住了,从安州快马加鞭赶往岳州,确认是沈瀚的女儿在此后,便计划了这次绑架活动。
无关利益,只为私仇。
罗宝瓷拉着十里从这街头跑到街尾,再从这条街跑到那条街。
“十里哥哥这个灯好看。”
“十里哥哥你快来猜这个字谜。”
“十里哥哥我想要那个。”
“十里哥哥你觉得我戴这个簪子怎么样?”
“……”
“十里哥哥……十里哥哥?十里哥哥你在哪?”
你的十里哥哥已下线。
陈生趁罗宝瓷挑簪子的时候,快速把十里拉走,周子风二话不说拔腿跟上。
三人跑了一段距离,陈生撑着双膝气喘吁吁,“我终于知道我爹为什么不跟那些女人在一起了。”
周子风点头赞同,反头去看十里,发现她站在河边看着河面上的花灯,走过去跟她解释:“阿姐,这是花灯,你把愿望写在纸上放进花灯,让花灯随着河水流走,只要灯不翻,你的愿望就会被河神看见,然后河神就会帮你实现。”
“十里姐,你想放放花灯吗?我这就去给你买。”
只是在思考源污染问题的十里听他要买花灯给她放,摇头拒绝,“不用,我相信科学。”
“科学是什么?”
十里看着陈生求知的眼神,道:“是一门学科,会考,你要学吗?”
陈生连忙摇头。
“好绿的鸟!”周子风忽然惊叹道。
十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远处上空的灯与灯之间一只通体绿色的鸟来回飞蹿,有些眼熟。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鹦鹉?”
正在陈生疑惑之际,本是喧闹的人群忽然慌乱起来,人流四蹿。
“着火了,救火啊!”
周子风看着着火的方向,“阿姐,那好像是我们刚刚来的地方。”
罗宝瓷!
“你们先回酒香楼喊人,我去看看。”十里说完,未等两人反应,跑向着火的地方。
是路边绑挂灯笼绳子的粗木杆忽然倒下,引起了火灾,好在救得及时,没多大损失,也没有人员死亡,有两个被砸到的也已经送到了医馆。
罗县令刚松一口气,就听得他夫人大叫,“瓷儿呢?瓷儿去哪了?”
罗县令的心又提了起来,“夫人,你说瓷儿怎么了?”
“相公瓷儿不见了,你快派人去找找。”
“夫人别急,也许瓷儿是去哪玩了。”虽然罗县令嘴上这样安慰,但下令指使人的速度也没落下。
十里将他们与罗宝瓷之间的事说了一遍,罗宝瓷带出去的四个人哭丧着脸回来。
县令夫人问他们罗宝瓷下落,他们说是着火了大家都在乱跑,他们回过神来就没再看见罗宝瓷的身影。
“罗大人,此事多少我都有些责任,我会尽力帮忙找回罗姑娘。”
罗县令摆摆手示意她不必自责。
临近深夜,散出去的衙役基本上回来了,但还是没有罗宝瓷的消息,县令夫人坐在椅子上急得泪眼汪汪,罗县令也是走来走去没一刻停,进来一个人就要抬头看看。
“大人,门口有一封信。”
“快拿给我看看!”罗县令焦急的拆开信封,拿出信纸,看信的时候手一直在发抖,看完后瘫坐在椅子上,愣愣道,“完了。” 十里走过去从他手中拿过信, 信的内容很直白, 目的也很明确, 大意是:七日后绑匪要见到沈瀚出现在罗阳镇, 迟一日砍罗宝瓷一只手。
事情联系上沈瀚, 十里便知道罗宝瓷可能是替她挡了灾, “罗大人, 家父这边我立即写信,我们还有七日时间,在这七日之内罗姑娘性命应当无忧。罗大人无需太过担忧。罗姑娘因我陷入险境, 如有可能明日我会将她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