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不停,李负代坏笑着挺了挺腰,“你看着办。”
手勾着裤边儿摸进去,抚上李负代前端,温烈丘立马感觉到抚摸着自己的手有瞬间的收紧。因对方的抚摸,两人渐渐都有些气喘,狭窄的隔间里一时间充斥着他们的情欲的气息,绕在他们周遭,熏染感知和神经。
快感堆积间,他们不自觉地越靠越近,碍事儿的裤子褪到腰下,头抵着头看着自己在对方手中胀大兴奋,在赤裸又带有冲击性画面的刺激下,索性将下身贴在了一起,十指交缠着双方欲望,异常愉悦满足。
盯着温烈丘的性器,李负代突然有点儿佩服自己,温烈丘这根儿甚至在他体内进出过几次,但这却是他头一次仔细端详他这东西,尺寸可观,形状也好,这一发现多少让他有了些男性方面的不自在。
他的走神儿被温烈丘看出来了,抬手就在马眼处狠磨了两下。
李负代嘶了一声险些射出来,探头咬了温烈丘一口,接着报复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温烈丘心里偷笑,追着他的唇继续吻他。
在一个深吻间,两人同时射了出来,不知是谁的白浊沾了满手,少数沾在了校服衣摆,是他们送给对方的印证。
第96章 人一闲,想得就多,想得多,输得就快。
阮令宣不来十七班窗口报道的日子,中午吃饭也不是四个人了。他们吵架从来是阮令宣死皮赖脸自动自觉地哄,这次却迟迟没什么动作。至于江月,好像也动了真格,不管在哪儿碰上,绝对不多看阮令宣一眼,双双把形同陌路演绎的淋漓尽致。
江月心里真正的想法,李负代没去琢磨,但阮令宣的,却早被他看透了。
嗜球如命,风雨不能阻,要哄,也得等到球赛完了。
虽然阮令宣履行着这一想法,李负代却觉得在冷战这方面,阮令宣绝对不敌江月,一是他毅力不行,二是太闲。人一闲,想得就多,想得多,输得就快。
李负代也是个闲的,就等着看阮令宣能憋几天,结果没让他失望的,冷战的第六天,阮令宣就趁着早自习的间隙贼溜溜地跑了下来。
挨上窗边,阮令宣什么都没说,隔着李负代扔了个盒子在温烈丘课桌上,又双手合十抬到额前冲他拜了两拜,眼神悄悄地朝江月那边瞅了瞅后,就跑了。
在温烈丘把东西塞进桌箱之前李负代扫了那盒子一眼,一个掌机。
早自习结束,同样没说一句话,江月搬了六本儿习题,重重地搁在了温烈丘课桌上,扭头回了自己座位。
然后李负代问了温烈丘,“他们干吗呢?”
温烈丘没什么起伏的,“可能觉得我需要。”
下午第三节 课下课的时候,阮令宣又来了,这次是来找李负代。
“我姑姑今晚请我们家吃饭,今儿晚上我就不去你们那了,跟你们说一声,别我没去再担心。”放大声音说话间,阮令宣的眼神一直似有似无地朝某个方向瞟着,还非靠着窗边儿装不在意。
“哦。”李负代撑着下巴翻书,头都没抬一下。
一看对话这就要结束阮令宣显出了无措,开始找话,“那什么……你俩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回来带给你们,当宵夜。”
“不用,你自己吃就行。”一听今晚终于不用看见这个粘人精,温烈丘语气都轻快了。
“咳咳……行吧,那你们也、也不用太想我,走、走了啊。”话说完,阮令宣又悄悄朝前看了两眼,耷拉着脑袋走了。
人走了,李负代才乐出来。他们仨早上一起上学,有东西要给温烈丘路上就可以,再是发个消息说一声就可以的事儿,他却都非得上下跑一趟,这其中多故意傻子才看不出来,更何况人精一样的江月。
窗外。秋天过了一半,学校树木的叶子掉了大半,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球场周围掉秃了的树不声不响间都被挖了出来。靠在窗边,李负代隐约看到它们被装上了运输车,不知道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
从阮令宣走了到放学,温烈丘心情都特别好,放学铃一打就往书包里塞书。
“温烈丘,你看着我。”看着他李负代一直坐着没动,等温烈丘收拾完才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温烈丘扫了他一眼。
“你转过来,正对着我。”
正过头,温烈丘看着他,“怎么了。”
又仔细看了看他,李负代眯着眼下了定论,“你脸肿了。”说着他伸手摸了摸温烈丘右脸,“疼吗。”
温烈丘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觉出李负代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一压,后牙瞬时像被电钻了一样地疼,酸疼的感觉一瞬间传遍半张脸,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温烈丘拧眉拨开他的手,捂着脸低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