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谁说话呢_作者:顽山六子(164)

在李负代进来之前温烈丘已经淋了许久,他浑身湿透,身上却还烫得吓人,此时一双眼睛通红,死咬着后槽牙,看起来凶狠又恐怖,对李负代的声音罔若未闻,只粗暴地脱拽他的裤子。

李负代的裤子被水湿透全贴在身上,温烈丘只用蛮力,生生把他的屁股和小腹都磨红了也没成功。感觉到温烈丘的异样,李负代又试着叫他的名字,发现无济于事挣扎着躲开了花洒的范围,远离了刺骨的水流后他多少缓过来了些,刚喘了口气,温烈丘又大力箍着腰把他提起来一些,顺势拽下了裤子。

成功褪掉障碍,温烈丘抓着李负代腰就往他身下按。他不知什么时候掏出来的性器早已硬挺,顶端吐着的腺液,晶亮赤胀柱身,无一不昭示他着崩持狂烈的欲望。他单手扣着李负代细弱的脖子,颤动的柱身迫不及待地往他臀缝里挤。他用力顶撞几下没找到入口,闷喘一声,低头就咬在李负代肩头,用力无所顾忌,只想舒缓自己无处宣泄的欲火。

不用想李负代都知道肩膀一定出血了,寒冷让疼痛加剧,他下意识地缩肩,温烈丘的啃噬就从肩头上移到侧颈,那力度像要把他撕分吃掉,又像在印刻凶狠的标记,一路留下血色齿痕和情欲水迹。

平时他和温烈丘的力量相差无几,甚至超出,可现在,在他身上啃噬人也不知道是通了哪根筋儿,力气大得诡异,他用了全力也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他腿间,那根滚烫的利器还在不停顶弄,撞击他冰凉细腻的肌肤,每一下的力度都让他发虚。

“温烈丘……你先、你先放开我……”还没进入,李负代就已经感觉到了恐惧,他实在挣脱不开,只能尝试着言语上的开脱。他断断续续地叫着温烈丘,却没起到作用。

被强硬地压着,每次的挣扎都只能换来更大力的钳制,来回几次,李负代已渐渐脱力。趁他失力,温烈丘抽手摸上他的穴口,然后没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干涩的手指就按压着壁肉挤了进来。

手指毫无怜悯地闯入,李负代猛地冒了一身冷汗,他疼得不敢喘气,只能小幅度地呼吸避免自己缺氧。他不时小声地要求温烈丘轻点儿,身后的人却仿佛关闭了所有接收神经,只想发泄,只想进入,暴虐冷漠的没有丝毫迟疑和情绪。

李负代很快意识到自己从他身上得不到同情,只能挪动着腰找让自己稍微轻松的空隙。温烈丘的手指在他身后乱捅,滚烫的下身贴着他的腿根儿磨蹭,却从始至终不出声儿,这样的温烈丘让李负代心慌。他觉得温烈丘掰着自己的屁股就像掰一个橘子,他根本不是在扩张,他只是想把他掰开,只是想把那个能容纳他的容器撑松,揉软,然后操进来。

漫长的扩张折磨结束,手指拔出去,一直在身后磨蹭的性器立马替了进来,毫不犹豫横冲直撞,抻平肉穴褶皱,撞开不设防的壁肉,凶狠地撞疼敏感的神经。

“疼、疼……”突袭的撕裂感几乎让李负代昏厥,他身子被温烈丘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双手向后推拒他的身体,却是徒劳的。他极小声地叫温烈丘的名字,承受着近乎凌虐的顶弄。没有亲吻和温柔的性爱,只剩疼和冷,他的身体久久没有回温,被迫弯曲的腰椎酸麻,再用些力,怕就要断了。他不知道温烈丘怎么了,却直觉自己接下来不会好过。

贴在墙上挨了十几分钟,李负代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他后背一直僵紧着,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在他的脸彻底麻木之前,温烈丘突然掐着脖子把他从墙上拽了起来,接着又钳住他的腰,连抱带拖把他弄出了卫生间。

找到了间隙,李负代立马掰开温烈丘的手,前倾着向前想逃离他的钳制。

身后温烈丘早已操红了眼,人一挣脱开他,只让他有种猎物脱逃的恼怒,他伸手勾住李负代一条腿,再用力一拽,人立马就摔在了床尾。

李负代这一下磕得不轻,胸口撞在床尾发出闷响,刚倒吸一口气,温烈丘就抓着他的腰把他扔上了床。

他上身还穿着湿透的衣服,一挨上床,水渍立刻在床单上晕开。他趴在床上,想转身,腿却被温烈丘死死摁住。衣服被推到窄弱的腰上,温烈丘紧接着压了上来,颤立着的性器抵在他股间,磨蹭两下又全根没入。

“嗯哈……操!”他一顶进来,李负代的腰立马软了,疼痛间杂着怪异的酥麻,让他直不起身,只能在喘息的间隙骂着脏话,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

管他怎么骂温烈丘都没有半点儿反应,只凶暴地捞起他的腰让他跪着,强迫他跪好,便狠掐着他的腰往上撞。温热肉壁的包裹,贴合着他的欲念并使其发酵,让他不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