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力?哪一种神通术法,没有杀伤力?这三昧真火,又凭什么,需要修行者拿自己的未来来换取?
‘天星铜,代表星辰万象。’
“五色蚕丝布,承载一切,和那星辰万象,自然是绝配。”太攀缓缓的想着,然后,那天星铜中,散开来的无数的星光,便是在那纯青色的火焰燃烧之下,如同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一般,落到了那五色蚕丝布上,而那五色蚕丝布,便如同是那缥缈无比的飞云一般,完美无比的,承载着那浩浩荡荡的星光。
五色蚕丝布融化开来的水滴,化作无数的丝线,重新的铺展开来,每一条丝线上,都有着星辰的光辉,明灭不定,而那无数的丝线,在展开来的时候,仿佛是有这天地之间,最为心灵手巧的绣娘织女,穿针引线,一针一脚的将那无数的丝线,编制交错到一起,跟快,那无数的丝线,便是化作了一面巴掌大小的,三角形的布帛一般的东西。
而那布帛上,无数的明灭闪烁,就好似穹天上的星辰,落入到了这布帛当中一般,同时,那另一团水滴当中,浩瀚无尽的生机,亦是流入到了那无数的星辰当中,然后,无数的星辰,在那布帛的面上,流光溢彩,如同水流一般,缓缓的律动着——这却是太攀取的一个巧,因为这法器材质的小三才当中,那生机,乃是最为奇妙的一种东西,任何的两种属性,都能够在这生机的调和之下,配合这生机的本质,形成一个小三才,而不虞有崩溃的危险。
很快,那布帛的边角处,接连七个环扣出现,环扣当中,生机,星光,聚拢与一处,化作一杆指头般粗细,小臂般长短的旗杆来,而那七个环扣,亦是在这瞬间,锁死于这旗杆之上,那旗杆的最顶端,赫然是一个锋锐无比的枪头。
在这旗幡的雏形凝结而成的时候,纯青色的三昧真火,陡然落到了那旗幡之上,在那旗幡上,燃烧了起来,那旗幡上,无论是多余的五色蚕丝布,还是那多余的天星铜,亦或是那浩瀚的生机,都是在那纯青色的火焰当中,化作了灰烬,其他的修行者,想都不敢想象的极致平衡,便是在这纯青色的三昧真火的灼烧之下,轻轻松松的完成——而到了这一步,太攀尤未满足!
这七星弥天旗,乃是古制的法器,除开这七星弥天旗对于修行者的增益意外,这七星弥天旗,同样也是一件强横无比的兵刃,而对于兵刃而言,锋芒,自然便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此时,小三才已成,但那旗杆顶上的枪刃上,却不见有丝毫的锋芒——这当然是不能叫太攀满意。
是以,在这旗幡成型的刹那,太攀便是毫不犹豫的,衣袖一卷,从衣袖当中,抛出来一抹无色无形无相的东西——这东西才一出现,漆黑的山腹当中,所有的生机,似乎都是在瞬间,凋零了一般。
这是太攀在那无回谷中所取得的,天师府道人,花费了无数心气,才凝结而成的一百零八率杀机当中的其一,论及给予兵刃锋芒,有什么东西,能够比得上这杀机?
兵刃的出现,便是为了杀,是以,这杀机,和兵刃,乃是绝配!
“定!”
“引!”
“凝!”那杀机,落到了旗幡上,虽然在刹那之间,叫那旗幡上的枪刃,有了无与伦比的锋芒,但太攀却是看的真切,那一缕杀机,根本就不曾与那旗幡融为一体。
见此,太攀也不慌张,毕竟,那旗幡当中,小三才已成,已经有了浑然一体的模样,想要往当中,再加入一些东西,也不会那么简单。
是以,太攀的衣袖,再次一卷,衣袖当中,无数的材料,铜铁之精,草木之蕊等等等等上千种,洋洋洒洒的,悬于那纯青色的火焰之上。
这些,便是祭炼七星弥天旗的除开三种主材之外的所需的其他的辅材。
每一样辅材被抛出来的时候,太攀都会鼓荡着周身的真元,将周身的真元,都化作一枚符文,刻在那辅材之上,而后将那辅材,投入那纯青色的三昧真火当中。
那辅材,一落到拿三昧真火当中,便在转瞬之间,化作青烟袅袅消散,只留下一枚由太攀周身的真元,以及那辅材的特质所形成的符文,滴滴答答的,渗透到那旗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