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夹全是以日期命名的,没有关梅案子的明显标志,而且大部分都上了锁。
案件进展到哪一步了?那栋楼里的人会被抓住吗?关梅失踪那么久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但知不知道我住在郑辉家?知不知道警局在调查关梅?我不敢打包票,说不定明天就有人杀我灭口了。
我没心情再看文件,索性一股脑全拷进手机里,关掉电脑离开书房。
两个男人依旧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到卧室门口后抱手站好。
我倒在大床上,咖啡的酸涩味一股股从头发涌来,暮色四合,快到郑子闫放学时间了。
汽车轰鸣由远及近,我下床趴倒,耳朵贴着木地板,郑子闫咚咚的脚步声渐渐变大,变长。
1、2、3......
他上楼,进门,关门......
我站起来走进浴室关门,取下花洒朝地上狠狠一掷。
......
“您需要什么,我们帮您送来。”
我摇头,“不用,我去找哥哥。”
男人们没再拦着我,由我走到郑子闫门口。
“哥哥。”我敲敲门。
没人理我。
“哥哥...帮我开个门,行吗?”
还是鸦雀无声。
郑子闫在跟我闹脾气,因为我把郑驰赶出了家门?还是因为爸爸把我领进家门?
我趴在地上朝门缝里望,只有偶尔的光影交替,看不到人。
“啊!!!”
男人们冲过来之前,郑子闫猛地拉开门。
他问我趴在地上鬼叫什么?
我说我在他房间里见到一只狮子,很大,很漂亮。
“你真的有病。”他把我拉起来,“想干什么,说吧。”
我顺势绕进哥哥房间,一屁股坐在他床上,“哥哥,你帮我洗澡吧。”
“你坏的不是手吧?”
床弹动两下,我把上衣脱了,露出纱布包扎的胸膛和下方凹陷的乳窝,我说哥哥,可是我不方便。
郑子闫喉头一滚,鼻腔里轻笑着说行,然后抓着我要出门。
我看看手腕边缘被他勒出的白印,抬头说,我房间里的淋浴坏了,要用哥哥的。
“不信你可以去检查。”
“不用。”
郑子闫把我扯进浴室,叫我等着,说完转身离开。
我脱光站在大理石地板上,哥哥的半身镜一尘不染,我勾头亲了口镜子里的人。
郑子闫很快回来了,让我站进浴缸,用保鲜膜包住我缠着纱布的地方,我站在那里任他摆弄,腿缝间软绵的小根晃来晃去。
哥哥眯着一双眼,打开花洒先冲了冲我胸膛以下的地方,全部打湿后,他半弯着腰,手指戳进我的奶窝。
“这里怎么没有东西。”
“有的,它陷进去了,要吸出来才行。”
哥哥用指甲来回刮着周围乳晕,问我有没有人吸过?
“没...”我哆嗦着胸膛,“没有,你要不要试试?”
哥哥看了我一眼,慢慢低头,将奶窝整个吃进嘴里,时轻时重地吮吸起来。
“啊!”我一下缩紧脚趾,挺起贫瘠的胸脯往哥哥嘴里送。
他心领神会,掐紧我的屁股按在他黑色篮球裤上,我硬起来的阴茎隔着一层网纱布料贴着他的。
我闭着眼睛呜咽,电流从乳头大大小小的孔缝里炸开,将大脑搅得粉碎。我半拉下哥哥裤子,肉刃一下打在我肚皮上。
他也伸手虚握住我的套弄,嘴巴加大力度吸舔,腮帮都用力到凹陷,半身镜结起薄雾,滋滋水声填满浴室。
一阵刺痛猛然袭来,我尖叫着抱住哥哥的头,从没有过的敏感神经被舌尖包裹住,若即若离地来回拨弄,它渐渐变硬。
“哥哥...”
大脑嗡鸣不断,我迷蒙着眼睛往下滑,郑子闫松开嘴,在浴缸边坐下,把我抱在腿上,指腹压着刚被吸出来的通红小粒,“才吸出来一个就硬成这样。”
我一只手挂在哥哥身上,将另一边也凑到他嘴边,说,“我还要...”
郑子闫抓着我的手放到他高昂的性器上,一只手揉捏着湿淋淋的乳粒,低头含住另一边。
刚换的药还散发着阵阵苦味,和腥味混成粘稠的酸涩,把情欲煮成沸水。
我在他赐予的快感里摇尾乞怜,他吸出另一边后也不肯松嘴,反而咬住奶粒根部用牙齿厮磨,我尖叫着想逃,他舔一口乳孔,又让我簌簌发抖地摔回去。
只被他吃胸,我就哼哼唧唧地吐了一堆精水。郑子闫抓住我颤抖的小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浪。
还在高潮不应期的顶端很敏感,哥哥还故意用手掌包着打圈,又疼又爽。我哽着嗓子哭喊尖叫,一点用都没有,双腿被他夹着,我只能瑟缩着肚皮说不要了,求求哥哥。
他玩够了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拉开我的腿,愣住了。腿间泥泞不堪,稀白透明的水淌到脚踝,往他黑色的球鞋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