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鸟_作者:南诏情人(38)

“因为你爱我。”我说。

爱是自私,是丑恶的,是索取,是嫉妒,哥哥迟早要明白这一点。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那我肯定不会放过我爱的人。所以他想掐死我,我不怪他。

我一点点亲他汗津津的侧脸,吃掉他的汗珠,我不嫌弃他。

他跪在地上,我抱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世界消失了,这里的一切只和我们有关。

冷暗的厕所,难以言喻的味道让他慢慢清醒,郑子闫深呼吸几口气后拉着我站起来。

他眼里还有未退潮的惊恐和困惑,却依旧睥睨地看着我,他说,没有,我只是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

我没击碎他摇摇欲坠的玻璃面具,说,哦,那吃饭去吧。

路过洗手台,我弯腰搓了很久的手,不断欣赏镜子里那只戴着红丝绒项圈的小狗。

也许是因为愧疚,郑子闫带我出了校门,打车去商圈吃饭。

我想吃火锅,他扫一眼我的脖子,说喝粥。

吃饭时候我一直叽叽喳喳说话,他吃了几口就停了,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

砂纸一直刮着嗓子,又疼又痒,我咳了两声继续,“还有,上次他们...”

“好了,别说了。”哥哥给我倒了杯水。

“哦。”我垂下眼,一口口喝。

他起身坐到我旁边,微凉的掌心捏着我的脖子慢慢揉,他说对不起。

我说哥哥,不够,你至少要说十遍。

他问我为什么是十遍,我说因为掐脖子的疼痛是十级。

哥哥笑了,他帮我揉着淤血,贴着我的耳朵一边咬一边说了很多很多遍对不起。

吃完饭,我蜷缩在沙发里,头枕着哥哥的腿昏昏欲睡,他玩着我的头发,没说走。

半梦半醒间,我抱着郑子闫的腰,“哥,今天有喜欢我一点吗?”

“你猜?”

“有,不是一点。”我直起来,跨坐在哥哥身上,把手臂排开,“是这么多。”

他笑了笑,还是那种让我分不清真假的温柔,不置可否。

我跟哥哥说我想看电影,他说来不及了。

“逃课吧,郑子闫。”我吊着哥哥脖子,“我们私奔。”

“私奔不是这样用的。”

“我不管,年级第一,你太乖啦!”

“我乖吗?”

“你不乖吗?没有逃过课的人生不完整。”

哥哥抵着我的胸膛笑,“哪里来的歪理?”

“是真理。”

“要把我带坏?”哥哥抬头,亲亲我鼻尖上的薄汗。

“嗯。”我往前凑,想把剩下的汗也蹭到他嘴边,他一直后退,把我逗得不停笑。

我们选了场爱情电影,演员都叫不出名字的低劣制作。工作日的电影院只有我们两个人入了场。

刚放起前奏,哥哥就抬起座椅中间的扶手把我拽到他腿上,然后掀起我的T恤把头埋进去。

我小小地哼了一声,捂着嘴呻吟,“哥哥,有监控。”

他卖力吸着奶窝,含糊不清地,“你怕吗?”

“不怕。”

震耳欲聋的电影音效被自动屏蔽,耳边充斥着滋滋的水声,他把手伸进我松垮的裤子,挑开内裤,中指在潮湿的地方游走。

猝不及防地,手指游进了我身体里,我蓦地绷紧下身,两方皮肉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疼痛与快感夹击,我感觉到流出身体的潮热,我勃起的欲望。

“你在想什么,在外面就这么兴奋?”

我轻笑着,手指潜进他腿间,我说,你比我还更无耻一点。

他不置可否,舌头描摹着我耳廓的形状,手指速度越来越快。他问我,除了他有没有人这样对过我?

我没有撒谎。

哥哥僵了一秒,虚圈住我脖子的手掌控制不住开始收紧,最终颤抖着松开,转为紧紧抓着我的腰,掰开我的腿,以一种侮辱的力道几乎把它撕裂成两半。

电影一个小时三十六分,他不放过我,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把我变成一颗干瘪的苹果。我垫在屁股下的校服湿透了。

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神志,哥哥抓着我的手伸进他腿间。

胸口疼得厉害,我借着屏幕的光,悄悄撩起衣服,发现肿胀的乳头红得透亮,一圈牙印上全是血珠。哥哥低头把它含进嘴里,血源源不断顺着滚动的喉头流进肚子,他像吸奶一样吸我的血。

我疼得哆嗦不停,握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他不但没有担心害怕,反而残忍地嚼我的肉,还要我乖。

疼晕过去前,我听见哥哥隔了一层水膜的轻声,他说,我不会喜欢任何人,包括你。

第20章 爸爸,晚安。

盛夏雨季,空气炙热难息,太阳融化在晕红的天光里,有淡淡的腥。郑子闫转过头,问我有没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