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鸟_作者:南诏情人(60)

他像一场破坏力惊人的风暴席卷而来,我处在风暴中心上下翻腾,死也不能,活也不能。我伸手去摸我们纠缠在一起的地方,却分不清摸到的是他的皮肉还是我的。我融化在他的身体里了。

我哭着抱紧他,“爸爸,我爱你...”

爸爸没有回答,他突然整个人压到我身上,一边杂乱无章地喘气,一边把我耳垂含进嘴里吮吸。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皮肉相贴的啪啪声像咒语,让我失去全身感官,变成一个潮湿下流的阴道。我又疼又痒,疼痛把我全身骨头都打碎,快感又把它们拼在一起。

他一个深顶,几乎把我撕裂开。

“爸爸!好疼!”我尖叫着想逃,又无路可逃,只能躲在他牢笼般的怀里。

“忍忍,宝贝会喜欢的。”他抱着我不停穿凿,我疼得一直在哭,阴茎又被两个紧贴的肚皮磨到射精,喷了爸爸一身。

我不知道是疼是爽,意识和灵魂都被他拽出体外揉碎,只剩一个肉欲残留的身体胡言乱语地喊爸爸。

在我央求着想尿尿,爸爸却根本不在乎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什么,忙惊慌失措地攀着他,“别...别射里面...会...会怀孕。”

他笑了,额头的汗滴到我鼻子上,我傻笑着去舔,他问我,“有流过血吗?”

我迷迷糊糊地,好半天发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没...没有...”

“淼淼是男孩。”爸爸揉搓着我通红的龟头,“不会怀孕。”

关梅问医生我会不会怀孕,医生说16岁再到我来检查,可是她死了。听说有的女人排卵时并不会来月经,她们万里挑一。我不算女人,女性器官都是畸形的,我也是万里挑一,我会不会怀孕和有没有月经有关系吗?我不知道,也无所谓。我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就算今天我的回答是有,他也不会放过我。他已经疯了,我敢确定。

他咬着我的肩膀,牙齿陷进肉里,他也陷进我的身体深处。风暴终于停了。我从空中迅速下坠,掉到他身上碎成一片片。

爸爸教我走路教我识字,教我一切他知道的事。今天他提起长长的教鞭,鞭笞着我的屁股,把它打得吱哇乱叫,他教我情欲,教我走出这扇门去,走到大街上,他们都觉得我奇怪,但他们说不出原因。从今天起,我和他是抹了口红的男人,抹了口红的男人如影随形,除了我们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奇怪。

第29章 酸雨

我握着爸爸软下的阴茎,他抱着我,手放在我高热的腿间,我们像两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要捏着母亲奶头才能安心。

我们躺在浴缸里,像躺在温热的海里,他让我转了方向,从背后抱着我。我突然感到他一怔,接着就是背上密密麻麻的吻。

同样淅淅沥沥的雨,下在我和他身上,一边是旧雨一边是新雨,我的停了,他的才开始。

我有些懊恼,可不让他看到我的满背疮痍似乎不太可能。那些烟疤、凹陷和突起让我变成一块破烂皱褶的抹布,证明我曾被当作脚踏板和烟灰缸的经历。它们已经是组成我的一部分,少了一寸我都不叫关淼淼,除非肢解重构,否则绝无恢复的可能。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酸雨,躺在地上的沐浴露、我腰间的手臂、蔓延到骨头里的寂静,都融化进瓢泼大雨里了无踪影。爸爸一定很难过,就算是酸雨,都腐蚀不平我丑陋的背脊。

他不敢问,只能让雨一直下。

很久,雨才停下,它造成的破坏堪堪恢复原状,还在濒临破碎的边缘。

“爸爸。”我看着他,好好地看着,从单薄的眼皮看到润湿的嘴唇,他没有回避我直白的目光,而是以更加赤裸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切开。

“我们错了吗?”

郑辉摸着我干瘦的胸脯,凹陷的奶窝此时像两座红彤彤的小山,他说没错。

其实我不觉得自己错了,我也不允许爸爸觉得自己错了。我要让他爱上我,我要怎么才能让他爱上我?可是...可是...

“我是爸爸的小三吗?”我问他。

他说不是。

“可现在她还是你的妻子不是吗?”蛇一样把自己埋进浴缸里,只露出上半张脸,我匍匐在他勃起的阴茎之下,他抓着我的头发让我抬头。

“我们这是偷情,真刺激。”

“是吗?”他不置可否,手指轻轻在我嘴唇上研磨。

郑辉真狠,进入我嗓子里的力道快把我劈成两半,却还温柔地看着我,叫我宝贝。他摸着我若隐若现的喉结,说能摸出他进出的形状。

我怀疑他在报复我,报复我丑陋的背,报复把他引入歧途,越陷越深。

浴缸里的水波涛汹涌,我扶着爸爸的腿跪稳,他掌着我的后脑粗喘连连,我呕得翻白眼,他却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