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是干净的,他的关淼淼。
最终我哭着说,再也不会理陌生人发来的短信,遇到事第一个找爸爸,他才算是饶了我。
小蛇聚集在我的精囊跳舞,阴茎颤巍巍吐着水,把裤子都打湿了。爸爸从背后把我抱进怀里。
他还是发现了我的无耻,掌心搓着我透湿的裤裆,说我是个小变态。
我捡起地上牛皮马鞭,它是棕黑色的,约半米长,光滑的鞭身编织得紧致饱满,光是看着都能体会到它一鞭落下激起的痛与欲。但再怎么漂亮,它都没有爸爸的鞭子好看,比他的鞭子要细很多圈,也没有我喜欢的味道,体温。
我说他才是变态。
他笑了,没有否认。
“你什么时候...嗝...什么时候买的?”
爸爸将手伸进我的睡裤里,我低头看着布料一起一伏。他舔着我脸上的泪,“很早,知道你不乖的时候。专门给你定制的。喜欢吗?”
我说不喜欢,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道插进一根手指,我又喘着气说喜欢。
爸爸将两根指头全根没入,吻住我因为快感不断颤抖的嘴唇。
我在融化前一秒意识到,他给的训诫是真的,情欲也是真的。他是爸爸,也是情人,这两者似乎并不冲突。
下一章就是哥哥场合,不急。
第42章 不怕
才手术完,我就算想往外跑也有心无力。医生建议我不要出门,我便听从建议待在房间里看书。爸爸下了班会进来陪我,顺便帮我收拾房间。
今天是我足不出户的第三天,但从早上他帮我倒了垃圾后就有点奇怪,心不在焉的。
“喝点牛奶。”
爸爸走进来把杯子放到我桌上,下午回家后他一直待在书房,没有像之前一样到这里陪我。
我心里窝火,伸手去抢杯子,他下意识躲开,哗啦一下牛奶泼得满床都是。
“爸爸,对不......”
“没事。”爸爸将被子扔到地上,“你去书房里看,我收拾下这里。”
我捡起杯子,“你是不是生气了?”
动作一顿,他头也不抬地继续拆被套,“没有,快走吧。”
“真没有?那你怎么从早上开始就心不在焉的?”
“没有。”爸爸抬头冲我勉强笑了下,“遇上个棘手的案子,脑子有点乱。”
“好吧。”我松了口气,“我去书房等你。”
“嗯。”
这几天容易累,我在书房看着书睡着了。醒来时周围漆黑一片,我拿出手机看,发现自己在卧室里,是爸爸抱我回来的。凌晨四点,被子换过了,有热融融的味道。
我离开房间,蹑手蹑脚爬到楼梯中间往上看,发现书房还开着灯,空气中有很浓重的烟味。我抬起脚要接着上楼,想了想又收回去,悄悄去一楼给爸爸倒了杯水,正准备转身上去,大门一下开了,郑子闫满身疲惫地走进来。
“你去哪了?”我问他。
昏黄的灯光只偏爱郑子闫突出的棱角,他的脸明暗清晰,有一瞬间我出现了错觉,他好像形销骨立的鬼。
他推开我往厨房走,“学校有事。”
这谎言有够拙劣,我笑了,“你都毕业了,学校能有什么事?”
“大学学校,让我开学致辞。”他说,“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我抽走他手里的矿泉水,不准他喝,“我好几天没见你了。你们学校致辞是要倒背圆周率吗?半夜三更才回来?”
他靠着冰箱,问我觉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
他不敢,我知道的,就算我今天叫他在这给我跪下,他也不敢说出他不回家的真正理由。
有的事情装作不存在,那么它就真的会消失。我既希望郑子闫装作它不存在而爱我,又希望他知道存在也同样爱我。这两者还是有本质的区别,跟吃饭放不放盐一个道理。
只是我以为郑子闫是不同的,我想要放盐的那种爱。
“你嫌弃我吗?”我没头没脑地问。
“你列举一下我嫌弃你的理由。”
“嫌弃我卖过。”我开始胡说八道。
他看着我,表情有一瞬间的停滞,接着欲盖弥彰地又拿出一瓶矿泉水,灌了几口后踱步往外走,“你与其想一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准备开学考。”
“你不准嫌弃我!”我眼疾手快地拉住郑子闫,“你敢嫌弃我我就杀了你!”
“小孩。”他转身,破天荒地摸了摸我的头,一瞬间我以为见到了刚认识时那个温柔的郑子闫,“你再过不到两年就成年了,说话别这么幼稚,嗯?”
我如鲠在喉,斜眼看他,他挂着的微笑面具随即一点点崩裂。
抿抿唇,我推开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