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这东西还算是天然的染料之一,还有一些染料生产加工厂也需要。
所以这几年价格看涨,且好药难得,李周老大夫的孙子李泉,跟徐铭尊有联系,经常说一些收药难的问题。
好药不常见了。
如今人参都种的跟萝卜一样,一片一片的了。
以前一棵上好的人参能吊命,现在一盆子人参都吊不了命。
“你看着办吧。”王子安也饿了,吃起东西来并不比徐铭尊慢多少。
俩人吃过了午饭,王子安收拾了一下,给他将暖壶里的水,留在了他的水壶里,剩下的空空篮子,带回去给了赵燕子。
那边夫妻俩带着儿子,吃完了一顿春季野餐。
哥俩儿下午又锄草加间苗,一直到天黑才回去,徐铭尊早就回来了,并且上山喂过孤狼了,如今正在洗婆婆丁,当蘸酱菜吃呢。
“你去年来的时候,连婆婆丁是啥都不知道,现在都会洗菜了。”而且他这人有点洁癖,洗的还挺干净:“今天那根垄铲完了没啊?”
“铲完了,我都上山种好了板蓝根。”徐铭尊还挺得意:“喂过了孤狼,还喂了那些小家禽们,现在就差吃晚饭了。”
赵燕子也笑道:“是啊,小徐很早就回来了。”
从客气生疏的“徐先生”,到现在亲切的“小徐”,可见徐铭尊对于王家人来说,已经是半个自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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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地里头疯狂摇摆
080地里头疯狂摇摆
“是啊,一天就铲了一垄地。”王子安揭他老底儿:“半亩地而已。”
这样的速度,二十天吧。
但是前面铲过的地,又该有野草生出来了。
而且二十天也不会都是晴天,总有阴天下雨的日子,还得等雨停了,风把地皮表面吹干,才能下地继续铲草,那就又要几日的功夫。
加加减减起来,起码一个月啊。
等一个月过后,先头锄了草的地方,又得长出新的草。
他再从头开始锄草……这是一个死循环啊!
这一夏天就跟“草”死磕到底了。
这可把赵燕子王子平夫妻俩笑坏了。
最后还是王子平说了:“铲完头遍地,有大概半个月的空闲期,到时候我们哥俩跟你一起去。”
他那个药田,说实话,王子平也想瞅瞅的,到时候要真挣钱了,他明年也整一把。
都知道土里刨食儿不容易,虽然说种植板蓝根要上大肥还得埋粪丹,但是如果价格合适的话,他们不怕吃苦。
“那行,我可就指着你们哥俩了。”徐铭尊倒是爽快,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靠山。
吃饱喝足了,俩人坚持回去睡,因为春天了,家家户户都开着窗户睡觉,窗户上蒙了纱窗防蚊子。
人呢也渐渐的穿着薄款的衣服,尤其是睡衣,农村这个时候基本上都是跨栏背心大裤衩,拖鞋加一把不知道哪儿来的蒲扇,这种状态下,徐铭尊只允许王子安看到,其他人他还有点抹不开面子呢。
春天的夜晚,清风习习,有一点湿润的空气,带着淡淡的花香。
在前山西边向阳坡那里,一块平坦的大概三四亩地大小的地方上,起了几根垄,上面移栽来的幺节地多余的板蓝根幼苗,已经种了下去,徐铭尊也不保证都能活。
但是此时此刻,这块不大的新开荒田里,一个绿色植物顶着一根红彤彤的小果实,在深夜里,疯狂的在这块地里头转动,土下面还传出“嘿咻嘿咻”的动静。
原本有些蔫了吧唧的幼苗,像是焕发了第二春一样,各个支棱八翘的,精神极了!
他们这次锄草,王家兄弟还好,徐铭尊觉得太累了!
主要是他太紧张,又怕伤到苗子,全身都紧绷绷得能不累么?
干活不到位,还不能放松,徐铭尊每天累得,本来翘起来的头发稍儿都耷拉下来了,每天吃饭也不活泼了,回去洗漱一下就睡觉,也不喷香水了,也不整天臭美了。
勐干了三天,第四天……它下雨了!
总算可以休息一下,因为下了雨,不可能进地,只会踩一脚泥。
徐铭尊也没力气跟王子安说话了,但是王子安却给他熬了人参鸡汤:“喝一点吧,补一点力气,等雨停了,半天之后再去锄草。”
“哦。”徐铭尊喝了汤,感觉有点力气了:“原来种地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