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林琬,“是吧姐姐?”
林琬一愣,不明白这唱的是哪出,说:“去看看就知道。”
乔逆抿起唇角,他懂方檬的意思,如果饼干有问题,花恋蝶吃的不只是方檬做的饼干,还有林琬做的,如果查出来,指不定是谁的饼干有问题,别想都赖到一个人头上。
出了事,方檬要拉林琬一起担着。
乔逆一言不发地上车。
严坐他身边。加长轿车,前座是林琬与严芭母女。司机发动车子。
“你很担心花恋蝶?”严抬起食指点在青年微蹙的眉心。
乔逆躲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或者说不知怎么回答。他当然担心花恋蝶的安危,但他冷静一想,方檬不会那么蠢,做出的饼干让人一吃就是翘辫子,所以里面的药物成分应该不多,但花恋蝶是Omega,如果药物是专门针对Alpha的,对他身体效果自是大打折扣。
但也正是因为他是身娇体弱的Omega,乍然误食,定然身体不适,居然让他腹泻至住院。
即便检查出花恋蝶是食物中毒,也不能证明就是方檬害他。乔逆是为这个头疼。
必须拿到更铁板钉钉的证据。
“不用担心啦。”严芭扭过头插话,“都说祸害遗千年,花恋蝶那货一看就是长命相。”
“什么祸害遗千年,到你花阿姨面前可不能这么说话。”林琬教训女儿。
“知道啦。”严芭俏皮地吐舌尖,忽而噗嗤一笑,“真想看看他拉了一裤子的样子。”
“你为什么会觉得花恋蝶是食物中毒?”严淡声问乔逆。
“我就……随便一说。”乔逆支吾,“一般拉肚子是因为乱吃东西或受凉,造成肠胃功能紊乱。”
“噗,嫂子你好像医生啊。”严芭娇笑。
乔逆但笑不语,因为他“前世”演过一个儿科医生,专治儿童拉肚子,台词背得滚瓜烂熟。
“哎嫂子你这么懂,上次你肚子疼也是吃错了东西,为什么没拉肚子?”
“……”因为是装的。
严:“拉了。”
乔逆:“……”并不需要这样的证明谢谢。
严芭:“嗷~”
距离市里的三甲医院需要整整一个小时的车程,严闭目养神,姿态端正放松,长腿没处放似的挨着乔逆。隔着优质西裤布料,乔逆能感觉到严身上的温度、气息,他想开窗,又作罢。
严芭鼻尖嗅了嗅,惊喜道:“哎嫂子,哥,你们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像咖啡!”
林琬说:“我闻着像红茶。”
司机:“我怎么觉得像果酒?”
乔逆:“???”
得,他自己的信息素还没搞明白,与严混在一起的信息素又被人闻出不同的味道了。
大家一头雾水,面面相觑,都觉得彼此嗅觉有问题。
严说:“是酒心巧克力。”
乔逆看向严的目光充满了怜爱,可怜的未婚夫,想吃甜食一定想疯了吧。
严:“?”
抵达医院,四人直奔住院部vip病房。
花夫人感动不已,握着林琬的手说:“都说了让你明天再来。”
林琬关切地问:“小花没事吧?”
“唉,算是没事吧。”花夫人熟稔地掏出手帕抹眼泪,“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拉成这样,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不过是拉肚子,没那么严重。”林琬宽慰道。
病床上,花恋蝶根本不像没事的样子,那憔悴煞白的小脸蛋,宛如一枝刚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蔫巴巴的。
严芭就跟参观博物馆似的围着他转,凑近使劲吸了一口,猛地捂住口鼻。
花恋蝶气得垂死病中惊坐起,“你走开!”
严芭哈哈大笑。
林琬厉声道:“严芭!”
其实花恋蝶身上都已清理干净,除了本身的Omega信息素,并无异味。他最后悔的事就是拉虚脱后迷迷糊糊让乔逆知道自己拉裤子,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花恋蝶悲愤道:“乔逆,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乔逆摸着鼻子尴尬道歉:“对不起,那个……冲击力太大,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他当时那么说,是想试探方檬的态度。
花恋蝶呜咽一声,他现在不是花恋蝶,而是花水晶玻璃心累觉不爱恋蝶。
“安啦,”严芭没心没肺安抚道,“屁股上面的屎擦干净,你还是身娇体软香喷喷的Omega,迷倒万千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