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恋蝶:“滚啊!!!”
林琬与花夫人也是没法了,这两人没羞没臊,从小就这么互损。
乔逆问花夫人:“检查出结果了吗?”
花夫人刚才还一副牵肠挂肚的样子,这会儿已经完全不当回事了:“检查什么?就是拉肚子,吃过药,挂一瓶吊水,小花好多了,医生说休息两三天,注意补充水分就行。”
乔逆本来就没报什么希望,花恋蝶几乎晕倒在厕所,该拉的都拉了,身体里残余的药物成分恐怕少之又少,不一定检查得出来。
“不如趁此机会做个全身检查。”乔逆建议道。
花夫人笑道:“这个主意不错。”
“不错什么啊。”花恋蝶撒娇打滚,“我又没有Alpha陪我一起做全身检查。”
这分明是在cue乔逆与严一起做全身检查那次。乔逆不用猜便知,一定是严芭这个嘴巴没把门说的。
看也看过了,此事仿佛就此翻篇,除了乔逆,没人怀疑花恋蝶是吃了方檬做的饼干才会弄到住院的地步。
另一边,方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严俊国今晚宿在她这里,她全无心思伺候,穿着睡裙坐在妆台前往脸上擦护肤品,已经擦了整整半小时。
床上的严俊国忍无可忍:“你还没好?”
方檬回神,勉强一笑:“好了。”乳液瓶子没放稳,骨碌碌滚到地上,啪一声摔得四分五裂,乳液溅了一地。
她短促地惊叫一声,这瓶乳液花了她万把块钱,她心疼。
严俊国不耐烦道:“明早让佣人收拾,你过来。”
作为一个壮年Alpha,那方面的需求颇大,家里有三位夫人,严俊国从来不委屈憋着自己。方檬也从来伺候周到,今晚她一反常态:“这地上都是碎片,太危险了,我去叫佣人收拾一下。”
她急急忙忙走出卧室,叫佣人去卧室收拾,自己却直奔楼下。
方檬不知道花恋蝶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而林琬几人迟迟未归,她这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打电话去询问。左思右想,她将电话打给自己的兄长方乾。
“大哥,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听筒中,方乾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悦,像是正在办事被打断。
“你给我的药,要是Omega吃了会怎样?会死吗?”方檬心慌意乱,压低嗓音。
“你说什么?Omega吃了?”的声音,继而是关门声,这事隐秘,方乾似乎赶走了身边的情人,过了好一阵才冷声问,“怎么会让Omega吃了?那是专门针对Alpha的药!”
“你以为我想?”方檬烦躁地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谁知道那个花恋蝶那么没眼力见,活该!不过他不会死吧?只是吃了一次……”
若是花恋蝶真出事,花家势必会追查到底,方檬怕啊。
妹妹的紧张感染了方乾,他粗着嗓门打断她:“别有事没事吓唬自己!那药吃一次吃不死人,你下次注意着点就行。”
方檬胸脯起伏,嗓音发颤:“没有下次了。”
“你什么意思?”方乾厉声质问,“你不想干了?”
“对,我不想干了。我累死累活地学做糕点,每天提心吊胆,我不想这样下去了。”害人的感觉并不好受,方檬嘴上功夫厉害,胸腔里那颗心却不够坚硬,咚咚咚打退堂鼓。
“方檬,你非要在这时候给我掉链子?”方乾怒斥道,“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失误,就给你吓成这样,将来还怎么当严家的当家主母?!难道你真要在林琬那个女人的眼皮子底下活一辈子?你的儿子也给严打一辈子工?”
方檬恨声道:“别说那么难听,严扬现在挺好的。”
“严扬连严氏集团总部都没进,严俊国与那严老头子明摆着看重嫡系子孙,根本不把严扬放在心上,你居然觉得挺好?你就自欺欺人吧!等严彻底站稳了脚跟,你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方檬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一袭红裙如艳鬼孤魂,她压低声音吼道:“那你要我怎么办?你以为害人很容易?你说得轻松,晚上做噩梦的又不是你!”
语毕直接挂断电话。
方檬呼哧喘气,久久无法平息胸腔中的憋闷、慌乱、忧惧。她咬紧牙关,待身体的颤抖停止,这才上楼回房。
严俊国早已等得不耐烦,冷声质问:“你干什么去了?”
方檬胡诌一个理由:“我忽然饿了,去吃了点东西。”
严俊国沉默须臾说:“这两年你的身材有点走形,晚上睡觉之前就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