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黑化神尊后_作者:岁方晏(87)

2025-04-30 评论

  可谢逢川脊背僵硬,薄唇处湿嫩的触感如触电般席卷他的全身,也让他的大脑陡然清醒。

  他现在都在做些什么?

  他竟然趁元祈睡着了偷偷亲他。

  撑在元祈身侧的手腕青筋遍布, 谢逢川几乎用尽了全身自制力,才强迫自己从那香软的唇上移开。

  可手背上那狰狞的青筋足以能证明他已经隐忍到了极限。

  师尊从小就教导他戒荣戒躁,身为司命不应对任何人和事产生感情,更不可做出逾越之举。

  可他现在所做的事,与他从小到大所受的教导背道而驰。

  谢逢川额间青筋暴起,两种不同的观念在他脑海里争执。

  一种不许他再亲下去,更不许他被欲望给裹挟住大脑。

  可更另一种却在脑海里低吟,亲吧,你为何不亲?

  是他先说喜欢你的,既然喜欢你,那自是可以亲的。

  谢逢川的心跳愈发加快,理智岌岌可危,那双黑曜石的瞳孔充血发红,竟好似有了入魔的征兆。

  可直到很轻的“砰”的一声,那小弟子竟是睡着睡着重心不稳,白嫩的脸颊肉又倒在了他的胳膊上。

  似乎觉得他胳膊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小弟子撇了撇水红的唇,唇珠无意识的微微嘟起,将脸侧到一边去,试图找个舒服的靠姿继续香甜的睡觉。

  谢逢川喉结滚动,脑海里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线彻底断裂。

  是他先说喜欢我的。

  他既然说了喜欢,就应当为这句话负下该有的责任,就应当承担由他产生的这些欲望,这辈子都别想从他身边逃走。

  谢逢川手指紧握成拳,无法自控的抬起手,粗粝的指腹描摹着小弟子脸上的每一处五官。

  他手指颤抖,呼吸变得急促,再次俯下身去,薄唇轻轻落在了小弟子闭着的眼睛上。

  他缓缓的从眼睛往下亲,落在脸颊处,又落在鼻尖处,最后再次落在那香软的唇瓣之上。

  这次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只是简单的相贴,他忍不住探出舌尖,轻轻舔舐描摹着小弟子嘴唇的形状,以及那充血的唇珠。

  小弟子似乎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唇瓣上湿漉漉的触感,他伸出手想把压在身上沉重的男人给推开。

  可细白的手腕却被一节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握住,反压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

  因这动作,小弟子的头微微扬起,似乎抬起脸来给男人亲一般。

  男人呼吸愈发深重,那摩挲着唇瓣的舌头早已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他虽没有经验,可却无师自通的用舌尖一点点撬开小弟子的唇瓣,碰到了那紧闭的牙关。

  睡梦中的小弟子似乎感受到不安,无论那舌头如何舔舐,牙关都紧紧闭着。

  男人隐忍的额上浮了一层热汗,他抬起撑在小弟子身侧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掐住小弟子白嫩的脸颊两侧,强迫小弟子打开牙关。

  小弟子似乎很怕疼,委屈的哼了一声。

  可就是这一声哼,让男人抓住了机会,舌头竟灵活的滑了进去。

  男人的胸膛重重起伏,发出隐忍的闷哼声,细听似乎还暗藏着终于吃到了的叹息。

  小弟子口腔内部竟比他想象中还要香甜,那软嫩的舌尖无措的想要逃走,却还是被男人灵活的大舌给缠住,强迫着与之起舞。

  男人在这上面似乎无声自通,薄唇包裹住小弟子充血的嘴唇吮吸,大舌在香甜的口腔里肆虐扫荡,细细舔舐了每一处角落,将小弟子口中香甜的津液全部咽入了自己口中。

  男人最初亲的还很克制,都不敢过于用力或太急切。

  可亲吻的触感实在是太舒服太香甜了,没亲一会就忍不住急切的攫取,大舌勾住小弟子的软舌用力吮吸,凶猛的好似想吞咽下肚。

  小弟子被亲的喘不过气,却始终没有醒过来,身体无措的往下滑落,可他被男人困在结实的胸膛和墙壁之中,除了昂着头给男人亲,似乎别无选择。

  可男人实在是亲的太用力,太不克制了。

  小弟子的头被亲的往一边倒去,男人擒住小弟子手腕的手松开,竟然扶住了小弟子的后脑,修长的五指深入小弟子乌黑的墨发中,一手压着小弟子的后脑勺,一手掐着小弟子白嫩的脸蛋,往自己唇上压去,亲的愈发凶猛。

  客房里响起细密的激烈水声,偶尔还有小弟子难受的喘息声。

  小弟子的身体不断的往下滑落,男人的身体也不断往下压。

  最初本来是坐着接吻,可到后来,男人几乎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小弟子身上,把小弟困在方寸之间,发狠似的亲,用力到床架都咯吱作响。

  红色床幔飞舞,亲吻愈发火热,室内弥漫着无边的春色。

  男人弯下脊背,好似终于彻底释放了心中的猛兽,只想窃取更多的甜美供自己享用。

  可突然,男人脊背紧绷,健壮的胸膛愈发起伏,小腹处紧绷的肌肉愈发火热滚烫。

  那些在秘境里旖旎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男人脑海里。

  轻柔的触感包裹着他,如柔软的海浪,甜美细腻。

  男人闷哼一声,竟是食髓知味,好似用另一种方式发泄着无名火,他俯下身,啃咬着小弟子红肿的嘴唇。

  突然,客房外传来敲门声,“少司命,您现在方便吗?”

  男人浑身僵硬,修长的手指止不住发颤,却用力掌住了小弟子的后脑勺,薄唇包裹住小弟子已被吮吸到红肿的唇,压着小弟子的手腕,不住的舔舐吮吸香嫩的软舌,仿佛怎么也亲不够一般。

  直到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少司命,属下有急事找您。”

  ……

  夜露深重,客栈的院子里,韩凤看着长身玉立的少司命。

  总觉得少司命与过去有些不同,比如总是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袍,此时领口、胸前、袖摆上都皱巴巴的,好像是被谁的手指抓过一般,而且是抓了很久,才会抓出这样很深的褶皱来。

  少司命以前的唇很薄,且没什么颜色,就好似结了一层冰霜般,可此时竟也多了几分颜色,好似被水液彻底浸湿过一般。

  韩凤道:“少司命,您刚刚忙什么呢?属下敲了好一会门都没反应。”

  谢逢川的脸色一如既往的清冷禁欲,他站在榕树下,侧脸锋利而又深沉,冷冷道:“没什么。”

  “是吗?那您的衣服怎么皱巴巴的?还有嘴唇也……”

  可韩凤话未说完,谢逢川就侧眸斜睨过来,眼眸阴沉如水,似乎很不满他的多嘴。

  韩凤擦了擦冷汗道:“叶宗主说半个时辰前就给您传音过,可您却一直没理会,于是给属下传音,问您最近在忙什么?”

  “嗯。”谢逢川淡淡道。

  韩凤打量了一下谢逢川脸上神色,终于还是斟酌的片刻道:“少司命,属下猜叶宗主已经察觉到幽冥灵灯失窃了。”

  虽说幽冥灵灯早就失窃了,但这消息却被谢逢川压了下去。

  毕竟幽冥灵灯虽与谢逢川认主,但确实也是天阙宗的镇宗之宝,若是失窃,恐怕叶宗主和那些长老们都不会善罢甘休,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出偷灯之人。

  当然,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谢逢川听到此话淡淡的皱了皱眉,并未说话。

  韩凤又道:“叶宗主已经明里暗里的在打听了,我听他意思,明日他若见不到幽冥灵灯,恐怕会召集各路长老们满修真界搜寻。”

  “属下的意思,您既已抓到元祈,为何不让他交出幽冥灵灯呢?”

  虽说最初元祈偷灯逃跑,少司命既气逃跑也气被偷灯。

  可如今再看,少司命更气的似乎已经不是被偷的灯,而是气元祈骗他的这个事。

  而且少司命如今似乎连凶一下元祈都会心疼,又怎么舍得找元祈要灯呢?

  谢逢川却冷冷道:“本司命会带他回天阙宗,幽冥灵灯一事也自有分寸,你不用操心。”

  ……

  临近午时,元祈才悠悠转醒,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眯着眼睛撑了个懒腰,可嘴唇上却传来又酸又涨的痛感,他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却忍不住“嘶”了一声。

  嘴唇明显肿了起来,只是摸一下都疼得他想掉眼泪,就好像被什么有毒的虫子咬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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