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_作者:落流云(131)

2025-05-01 评论

  他们今天分隔两地,也算是经历了一场凶险万分的生离。

  暮从云按在他腰后的力道很重,他知道青年也在和他一起找寻着火海中的出口,但猝然被火势燎上脆弱的花蕊,他还是下意识闷哼了一声。

  越笙几乎是瞬间卸了力,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青年抱上的楼,暮从云把他放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之下,越笙耳根通红,攥紧床单的手指也有些颤抖。

  青年和他的位置翻转,暮从云垂脸看向他,声音低哑:“哥,你愿意吗?”

  越笙眸里泛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欲//色,动作却生涩得要命,他听不懂暮从云在问什么,只知道那团火已经将他的理智彻底烤焦。

  他囫囵地点着头,就要往对方的身上贴去,寻找那救火的水源,但青年眸色沉沉地攥住了他的手,如同在怜悯一条涸泽的鱼。

  暮从云知道,他不是越笙救命的水,而是要将他一同炙烤殆尽的火焰。

  床上被褥凌乱,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攀上红意,从脖颈到胸口,再到架在青年腰上的腿弯、小腿、足尖。

  越笙的身体难得一见地染上了活人热意,火势凶猛,让他再也不能维持那冰冷得毫无温度的实验体身份,脚腕被青年攥着,像是被困郁的猎物,最终也无处可逃。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占有,打上印记。

  青年的指尖又一次抚过他的脖颈,紫色的淤血蔓延开后,看上去就有些吓人,硬生生破坏了红梅落入雪地的一整副画像。

  最脆弱的命门被谁人用手掌丈量,脖颈上传来微弱的刺痛感,有那么一瞬间,越笙以为他会收紧手掌,用力地掐//按下去。

  但最终,青年也只是低下头,再一次吻上了他的伤处。

  ——那是越笙的伤痕,也是他的勋章。

  越笙抱着他的脖颈,毫无章法地回应着他,汹涌的热潮好似终于有了方向,四面八方地往一处聚拢。

  在堤坝崩溃的瞬间,所有的声音都被青年堵回喉间,火势蔓延到一发不可收拾,将他的所有防备一一烧尽,只留下最为稚嫩而干净的空白。

  暮从云从来都没有亲他亲得这般凶,还在失神的越笙含糊着吞下呜咽,几次都差些喘不过气来。

  直到第一波火势烧尽,他才后知后觉地喘息着,看向极力克制着呼吸,眼眸深沉的青年。

  越笙咬着下唇,含着喘气声对他道:“还有……你的。”

  青年拦住了他要往下的手,越笙的手臂上被不知谁人落下一片红印,就连被暮从云握着的腕子,都遍布着旖旎的红。

  暮从云低声道:“哥,我不要这个。”

  越笙只愣了一瞬,问他:“你要什么?”

  他身上满是被人疼爱过的痕迹,但越笙仰着那张溢出了生理泪水的脸颊,认真地看向他,而不管暮从云要的是什么,他都——

  “……愿意的。”

  这一声出口,房内的空气更为热灼,越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全然不知自己身上的层层绯色,有多容易引起人的施暴欲。

  床单被扯出一道道褶皱,一室旖旎之下,暮从云只能看见那双宛若献祭一般,满溢着爱意的眼眸。

  漂亮的眸子完全被化了开,像是能包容他所有般含情的纵容。

  “……”青年这次沉默得久了些,半晌,他压抑着什么一般,哑声唤他道,“老婆。”

  家里还什么都没有,就算提前查过资料,他也……不想让越笙受伤。

  越笙向来能忍痛,只要他说了,一定也会纵容他开口的要求,但——

  暮从云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了心底的摧毁欲。

  但第一次,怎么也得给对方留下好的印象。

  越笙半张脸藏在枕头下,咬着唇不肯出声,青年的温度又悄悄渡了过来,像以往的每一次,热浪凿开冰原,将他不容置喙地拉向自己。

  青年咬着他通红的耳垂,乱七八糟的喊了一通,越笙红了颈子,被“借用”的地方宛若烧红了一般,泛着酸麻的热。

  他没有斥责,反倒是任着青年胡来了一轮又一轮。

  最后,暮从云轻轻地在筋疲力尽人的后颈吻了下:“……睡吧,哥。”

  折腾了一天,越笙早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半梦半醒间,他听见青年似乎在轻声抱怨道:“……该去买张新床的。”

  身体被柔软的布料抚过,大概是有谁在给他擦着身子。

  “嗯……”

  尽管不知道青年是不是在自言自语,迷迷糊糊的越笙还是下意识回应了他,

  “明天就去买。”

 

第93章 上任

  第二天醒来时, 越笙身侧的温度已经几近于无。

  这还是他们普遍意义上第一次同床共枕,在这之前……他甚至都没上来青年的房间里看过。

  他抬眼环视了一圈四周环境,暮从云的房间比客房大上不少, 一眼看上去却有些意外的空荡。

  墙角处突兀地空白了一片,似乎是被刻意地清理了出来,空间里的气息极为干爽, 并没有昨晚折腾了一室的暧昧与旖旎。

  ……想及昨夜的事, 他的面颊悄悄爬上一丝热意。

  还没等他整理好下床, 半掩的房门就被谁人轻推开, 青年先是愣了下,对上他那微红的眼尾, 才后知后觉道:“哥……你醒了?”

  越笙眨了一下眼, 看向他手中的托盘。

  暮从云把托盘端进来, 上面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清粥,他刚把粥碗放下想要说些什么, 视线就不由对上了越笙身上那斑斓的……红印。

  就算穿了衣物也难以遮掩的梅花半遮半掩地盛开着, 好在越笙一年四季都穿着他的那袭长风衣,裹严实些出去倒也不会被别人太过怀疑。

  本来以为发生了这种事, 暮从云昨晚会睡不着觉。

  但也许是一天的奔波实在太耗人心神,他给自己也简单清理完后, 就抱着越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甚至还做了一个记不太清晰的美梦。

  “今天是小桃姐的上任仪式,她问我们大概什么时候过去。”

  青年轻咳一声, 移开一直落在越笙锁骨上的视线,他伸出手,替越笙挽起了后脑偏长的发尾,用五指替他梳理着发尾,

  “哥头发好像有点长了。”

  “嗯,”越笙偏过头去任他动作,“是长了些。”

  都要垂到肩膀了。

  暮从云替他梳头的动作一顿,他目光轻滞,好巧不巧地看见了越笙后颈上的一圈咬痕,越笙肤色本就苍白,再印上这么一个痕迹,是要多凄惨看起来就有多凄惨。

  而且——

  这似乎是他昨晚从背后抱着越笙释放时……

  指尖悄然抚上那一点深入的齿印,绕着越笙有些战栗的后颈打了个圈,他才低声问道:“哥,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那,我昨晚有让哥舒服吗?”

  “……”这次越笙的面色红了些,却还是强忍着羞意点了下头。

  但双脚触地的下一秒,越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还是说早了。

  腿间某处因为他行走的动作猝不及防地刺痛了他的神经,暮从云见他刚迈步就停了下来,疑惑地问了一声“哥?”

  越笙默了默,才神色如常地走进卫生间里洗漱,等他裹挟着一阵清新的水汽出来时,青年已经背对着他在换衣服了。

  毕竟是余桃枝的上任仪式,暮从云翻找出了自己仅有的另外一套正装,他继承了父亲的优点,是个天生的衣架子,用黎子宵的话说是“套个麻袋上街都能被要微信的程度”。

  虽然暮从云觉得那种情况下,出于猎奇心理来加他的人会更多。

  听到卫生间门口的脚步声,青年很快转过身来,对上暮从云视线的一瞬间越笙就偏过了脸,但还没等青年惊愕,很快又红着耳根转了过来。

  “很好看。”越笙强忍着眼神的躲闪,认真道。

  他昨晚才在这个房间里和青年进行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这会却又清纯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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