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傲天成婚百年后(60)

2025-07-17 评论

  皋蓼失声道:“他是你的道侣——!”

  “曾经是,”贺雪权打断,“他与我已然解契。”

  “再说,说什么他的儿子的修为、我的修为,”

  贺雪权投去的目光盛满冰冷的厌恶,“与你皋蓼雪母有何干系?”

  “你,可曾尽过一日做母亲、做祖母的职责?”

  “我在神木谷外颠沛流离几十年,你可曾遣人看过一眼?”

  “白羽常年跑去神木谷探望你,嘘寒问暖,你可曾多看过一眼?”

  “没有,你连提都未曾提过,”

  贺雪权一指殿门,“回神木谷做你的妖王去吧,九州地界,你一步别再来。”

  皋蓼面皮涨紫:“你这孽子!果然是你那好爹的骨血!”

  “您请回吧,”

  贺雪权不再看她,

  “吵嚷下去动起手来未免不美,惊扰天道,万一再上仙缘榜,神木谷与人族起嫌隙?你的那群魔修好邻居就开心死了。”

  皋蓼盛怒,胸口起伏不定,却最终没再说一个字。

  从红尘殿告辞,皋蓼暗道:哼好了不起,要做情圣,假清高。

  待我探出东皇乘氏的传承……

  要你等好看。

  -

  仲冬时候,霜扶杳打听到凡间时兴百岁酒,要给小阿霄张罗。

  霜扶杳原本比乘轻舟年长,可乘轻舟生来稳重,清霄丹地众人只当这小花妖年纪最幼,谦让也是谦让,只是人人口称小阿杳,打趣也多些。

  现今好了,总有更小的,他是大哥哥了。

  他私下对乘白羽说,男孩子养不熟,还是女娃贴心,重情重恩。

  “你不与阿舟天下第一好了?”乘白羽问。

  霜扶杳:“从今往后我与阿霄天下第一好!”

  “……”乘白羽道,“这话你还是少说。”

  不远处李师焉眼露寒芒。

  ……

  百岁酒十分热闹,披拂阁弟子与清霄丹地众人都来相贺。

  他们之中无人知晓乘白羽来历,只知是阁主道侣。

  说笑呢,你说形貌肖似谁?

  仙鼎盟盟主的前道侣?

  有秘术封阵,乘白羽“身死道消”未上仙缘榜,什么死遁来到此间,瞎说。

  乘白羽在仙鼎盟深居简出,容貌多是传闻,并没有人能够十拿九稳板上钉钉。

  再说人有相似,那位与贺盟主解契后去向不知,少攀扯。

  好了,乘白羽自称“霜阙”,是霜扶杳叔伯,占尽便宜,众目睽睽霜扶杳也不敢发作,只能怒目而视。

  “小阿霄,”

  他赠给李清霄一枚霜魄甘棠玉,扶坐床围栏假哭,

  “你爹也不好,你哥也不行,往后我可只有你了。”

  又被李师焉一个眼风吓跑。

  又学人间抓周的规矩。

  规矩是学凡间的,桌案上却不摆寻常胭脂钗环、笔墨纸砚,取而代之是各类法器。

  剑修的剑,医修的葫芦、药杵,道修的符箓,鬼修的招魂幡,魔修的血河图,另有后羿弓、九天玄琴……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借住在清霄丹地的客人们使什么,桌案上便有什么。

  李清霄坐在桌案中央四下瞧瞧,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灵动非常。

  扭头抻起白胖小胳膊要乘白羽抱,乘白羽只得抱她。

  这个丫头,到桌案边上时瞅准时机,揪住绣布一扯……

  案上法器全往她身上落,乘白羽又不能摔着她,也不能砸着她,只好连她带法器一股脑都揽在膝上,堆得几乎看不见人。

  “你……”乘白羽无言,“太贪心了吧。”

  李师焉拊掌而笑:“超凡脱俗集大成者,不外如是。”

  “正是!绝对天赋异禀!”

  “恭贺阁主。”

  “真正得天独厚……”

  阁主发话,众人连忙捧场。

  向晚,酒席散去,李师焉兴致极高,一件一件替宝贝闺女拾掇法器。

  乘白羽坐在案边托腮:

  “啧啧,抓周是假敛财是真,你瞧瞧,你维持笑意足足一刻钟,一刻钟哎,啊——!”

  李师焉拥着人跌进床榻:

  “谁说我不笑?我几时对你吝啬笑脸。”

  “……你有误解,”

  乘白羽也没真摔着,寻李师焉的手臂枕在脑后,

  “眼睛弯着,嘴角翘起,这才是笑,你平日至多是面无表情。”

  “啊,”

  乘白羽夸张道,“我猜呀猜,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真正喜怒难辨。”

  “无须你猜,”

  悄无声息间李师焉另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见着你,我每一刻都是欢喜。”

  两人相拥毫无间隙,乘白羽髋骨处渐感硌着,遂笑道:

  “只有欢喜?我怎么觉着还有旁的。”

  “嘻嘻……”

  嬉笑着细白修长的一只手舒进裳中。

  须臾,

  “嗯,”

  李师焉原本平静无波的面目隐生赤光,

  “是不是又贪凉?衣裳穿得少,手这样冷。”

  “嫌我手冷?”

  乘白羽冲贴着吐息,“我还嫌你手闲呢,只会愣着躲懒?替我也揉揉。”

  李师焉俯身咬他嘴唇:

  “揉哪处?成双成对的还是形单影只的?”

  乘白羽先挑事又先脸红,只是不答,李师焉手掌覆上他右侧孚首。

  上手辗转腾挪,

  少时,两人面色皆异,

  乘白羽:“你在做什么,催取蟠汁?”

  “……一时惯了,”

  李师焉贴近细观,“应当不会出罢?抓周宴前才取过一回。”

  乘白羽胸背依然平坦,只是乳投稍稍变得圆润,盈盈累累的一颗,结果子一般嘟着,细孔如樱桃乍破玛瑙生髓。

  洁白蟠汁吐出时又如桃蕊凝蜜胭脂敷雪,那副景象……

  鬼使神差,李师焉张嘴。

  “啊!”

  乘白羽半声惊呼咽在嗓子里,速即变成嘤哦,“嗯,别、别……”

  “雀儿,”

  李师焉唇枪舌战全凭本能,

  “你身子丰润,孩子左右吃不完,你胀着又难受,不要我助你?”

  “助我……也不是这样助的!”

  乘白羽企图保留最后一丝理智,“你多大人了?要和孩子抢这口吃的!”

  说着昂首张臂,脚胡乱蹬着床褥,双手缠入鬓发摁李师焉脑侧。

  “不是不许?”

  一个空隙,李师焉抬首笑道,“小阿羽,你在亲自往我嘴里送。”

  “别!别、别说了……”

  乘白羽一侧被口舌伺候,另一侧被合掌捏住,耻骨又有一枚东西左右辗转挨蹭,心猿意马。

  李师焉勤勉半刻,终于一线莹白潺潺而出,如饴如霖,欢快奔进李师焉口中。

  “唔……”

  太羞人了,乘白羽呜咽,“这、这不是给你吃的……”

  李师焉不同意:“你身上哪一处不合我吃?”

  一侧嗦食干净,按着乘白羽的腰唅上另一侧。

  乘白羽袖子遮脸,直呼再不见人。

  他自问床笫之事无般不能做出来,没想也有今日。

  取食毕,李师焉回味片刻:“甜的。”

  乘白羽翻过身,脸埋进衾被。

  李师焉扯衾被与他盖上,他一把掀开。

  想一想,李师焉手搭上他亵裤带子,他只不动弹。

  “呵呵,”

  李师焉将他里外袍子剥下,吻在他的后脖颈和脊背,“原来不是恼了,是饿了。”

  此前念乘白羽生产辛劳,李师焉一直悉心照料将养,几个月从未亲近。

  今日李师焉行差踏错尝一嘴蟠汁,两人情炽如火互相都知道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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