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前的几个一边吵吵闹闹,一边小心翼翼地拆开属于珍珠妈咪的周边礼物,另一侧的林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桌旁,左眼闪烁着银河光辉的阿库慢吞吞开口:“……我记得,老大抢购成功的周边产品里,有隐藏款的妈咪写真照?”
沉默寡言的大胸肌男妈妈刀疤附和,“是有这么个事。”
此话一出,原本吵闹的哨所安静了几秒钟。
这个时间点,他们的老大——边境哨卫军的首席尤利西斯,正在雪山里找幼年态的异兽雪虻打发时间。
至于还待在哨所里的他们……似乎……拥有了一个……先一睹为快的机会?
尤利西斯:阿嚏!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星弧咧咧嘴,舌尖上的银钉一闪而过,他说:“要不……咱先看看?”
“看看吧。”
克里斯搓了搓手,深色的脸庞浮现出一层潮红,显然是激动又兴奋,但还知道着压抑。
威尔偏头,询问副首席,“林,你怎么看?”
林:“唔……”
还不等林说话,阿库补充道:“老大肯定会私藏的。”
这话一出,房间内又安静了一下。
在几秒钟后,林起身,一边关门关窗,一边慢条斯理道:“如果只是看一眼的话,我觉得还是可以的,当然——不能被首席知道。”
威尔浅笑,俊美风流的面孔上闪过了然,“那是自然的,肯定不能被首席知道。”
身处哨所内的几个堕落种彼此对视,随后一起将手伸向了那充满了甜蜜与罪恶的、被浅色包装纸尽数藏匿着内容的写真照。
他们想,他们只是看看而已。
然后——
“我靠,星弧你的零件冒火花了!”
“少笑我!克里斯你整张脸都红透了!擦擦口水吧!”
“阿库、刀疤,你俩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威尔你的裤子……”
“闭嘴!”
“林!你偷跑什么?我看见了!我的机械眼看得清清楚楚!原来你喜欢这个类型的!闷骚啊!”
于是,半个小时后,待尤利西斯带着满身风雪,随手脱下兽皮大衣的他,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哨所办公室。
倒是一间间卧室房门紧闭,不知道里面的人都在干什么。
尤利西斯不在意地嗤笑一声。
正当他准备去换衣服时,忽然在桌面上看到了一份套着塑料膜的精致薄片。
那是什么?
尤利西斯微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脚下速度加快,立马拿起东西将上面的塑料膜褪去。
是小虫母的隐藏款写真照。
连体泳衣版的。
……大腿露那么多!
腿根上竟然还有软乎乎的肉!!!
简直、简直太……
尤利西斯的喉头种种滚动,他似乎已经隔着写真照,嗅闻到了曾经精神力安抚时,他曾从小虫母身上汲取到的蜜香。
接下来的时间就像是被静止了一般。
五秒、十秒、二十秒……
大概是整整一分钟后,尤利西斯低低喘了口气,他将写真照小心翼翼贴身装着,整个胸腔都在剧烈起伏,呼吸发沉。
那些相互连接在身体深处的机械元件碰撞、摩擦着,正向躯干的主人发出它们开始不受控制,并且想要罢工的躁动信息。
滚烫,燥热,坚硬。
像是一头毫无节制的野兽,想要嘶吼、挣扎,想要挣开束缚去将吸引他的猎物狠狠钉在洞穴的深处。
尤利西斯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他觉得自己完蛋了!
只不过是看了一张写真照,便想继续跪在小虫母的面前,求他踩自己、扇自己,更想求他允许自己舔上去……
他甚至疯狂地想要伸着舌头把脸埋在小虫母那软乎乎的大腿肉上。
讨好他。
取悦他。
然后,让他爽到,求着他给自己施舍那带有蜜香的甘霖。
怎么就……这么渴呢?
大概边境星球上的暴风雪,也无法掩下他身体内部烧灼着的剧烈火焰吧。
哪怕什么都不,只是安静地跪在小虫母的脚边,嗅闻着夹杂甜蜜暖香的气息,将人牢牢抱在怀里,也足以抚平他心底的那股躁动与狂躁。
尤利西斯偏头,看向哨所外荒芜冰冷的雪山。
所以……什么时候太阳宫里的小国王,会想要到他们这里做做客呢?
他一定会好好伺候他的。
……
“阿嚏!”
坐在花园里喂异兽的珀珥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星云犬“嗷呜”一声凑过来,柔软的舌面轻轻舔过珀珥的脸颊,而站在一侧慢吞吞爬过来,几乎有桌子那么大的沙蜥也用尾巴卷了一下珀珥的脚踝,似乎在询问“你还好吗”。
“……没什么。”
珀珥揉了揉鼻子,“只是有点痒。”
然后他想到了比约恩的话,又想到了皇家护卫军的副首席赛特和莱茵斯的话。
珀珥慢吞吞补充道:“不是有人想我,就是有人骂我了。”
但珀珥觉得,想他的概率更大,毕竟现在喜欢他的人真的好多好多啊!
抱着怀里的筐子,珀珥拿出一颗圆而大的苹果。
他向外一扔,身形近似鳄鱼的大耳沙蜥瞬间抬头,锋利的牙齿“咔嚓”一声便将苹果叼在了嘴里,三两下就咀嚼着咽了下去。
“你长得好快啊!”
珀珥摸了摸沙蜥的脑袋——明明在半个月之前,在他去卡塞2号星之前,这只陪他一起离开辐射荒星的异兽还是个小沙蜥,是能够坐在他脑袋上的那种尺寸,但现在……
珀珥起身,抬手比划了一下。
现在他甚至完全可以骑马一般,骑在沙蜥的身上。
牙齿上还挂着苹果碎屑的大耳沙蜥发出懒洋洋的嘶鸣,它自己也从未想过自己能长这么大。
见小虫母的注意力一直在沙蜥身上,星云犬低吼一声,毛绒脑袋蹭了过来,将珀珥顶得一个踉跄,又及时用尾巴将人护住。
哪怕是异兽,也是会吃醋的。
“好啦好啦,你也很大只嘛!”
早已经习得“端水大法”的珀珥笑着弯了嘴角,只是在笑着而导致胸膛震颤的空隙,他忽然有些奇怪地夹了一下胳膊,随后无意识用小臂蹭了蹭胸膛。
珀珥没管太多,从他胸脯的位置长出新腺体后,偶尔这里会出现轻微的痒胀感。
不会过分明显,只是很细微、很偶尔,晚间有阿斯兰帮他热敷,便能缓解很多。
医疗人员说这是正常情况。
大抵是新生腺体在与这具躯干做磨合,即便已经长出,可它们依旧需要时间来相互适应。
毕竟珀珥作为虫巢之母的身体尚未进入完全的成熟状态,在所有蜜腺都成功生长,并且迎来最终的蜕变之前,稚嫩的新王大概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自己的变化。
不过医疗人员也同样提醒珀珥——
在这对蜜腺彻底进入“出蜜”阶段后,一定要让子嗣们及时用唇舌伺候,无需觉得羞耻或是躲避,毕竟取悦虫巢之母,本就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这之于王而言,是向下赐予的奖赏;之于子嗣而言,则是他们从虫母指缝间吸吮的恩泽。
珀珥耳朵烧了烧,虽然面对医疗人员他都是“嗯嗯”应声的,可对于真正的“口舌伺候”,他还总抱有一种古怪的羞耻。
他低头看了一眼胸前轻薄的布料,见那里依旧干干净净,忍不住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除了最开始长出蜜腺的那天漏了点,接下来这段时间它们都很安静,至少还能让珀珥再逃避一段时间。
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么高高大大的那尔迦人,要怎么缩在他怀里,用、用嘴巴去伺、伺候这个地方啊……
而且这么敏感的地方,蹭一下都怪怪的,真要是舔着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