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将要失去理智的兽类,血脉偾张,眼底被某种疯狂的东西侵占,嘴里还忍不住说出一些痴迷的话语:
“好香……好香啊宝贝。”
“这么漂亮,嘴巴里还有那么多好吃的甜水……”
“我现在又渴了,好想吃。”
“我可以舔你吗?宝宝。”
“嘴巴里的,其他地方的,甜水吃完了我会再灌进去一点别的好东西。”
“更浓、更热,我有很多……把宝宝的肚子喂得饱饱的,高高鼓起来,不会让宝宝吃亏的。”
一句又一句,无比疯狂的话响起,连带着灼热的气息落在钟年的耳朵上。
而钟年没有丝毫反应,呼吸绵长,陷在沉沉的梦境中。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好乖。”
男人的手探进被中,挑开了浴袍带子。
熟睡的少年像是熟透的葡萄,只需要手指稍微用点力,外皮就被剥开了,露出最为香甜可口的果肉,流出来的汁水能沾得人满手都是。
第131章
手上的手表响起了两道震动,但钟年沉在很深的梦境里,醒不过来。
他梦到自己变成了猫猫兔,有一只庞大的野兽伏在自己身上。
它用着湿漉漉的口鼻在他身上四处嗅闻着,呼哧呼哧地喘气,吹得他毛毛又痒又湿。
这野兽像是把他当作幼崽,不停地用又厚又粗糙的舌头给他舔毛。
他根本没办法,被血脉压制得不能动弹,只能露出肚皮支着四只爪子,被舔得浑身湿漉漉的。
毛毛变成一缕一缕,底下的肌肤也都舔红了,微微刺疼。
这头野兽不仅舔,还用翻来覆去地扒拉他,十分没教养地提溜起他后腿,看他是公兔还是母兔。
他又羞又恼,嘴巴里却只能发出一些哼唧声。
最后尾巴的地方也被舔了。
他气得浑身火烧一般,却无可奈何。
……
“宝宝全身都红了……但是这里还是粉的。”
“怎么连汗都是甜的呢?宝宝。”
“难受吗?让我帮你……”
黑暗中,男人吃得满嘴都是水液,神色贪婪又不知餍足,两只黑沉沉的眸子微微往上翻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像是只没有人性的动物索取着,完全忽视耳麦中的声音。
几分钟后,套房大门响起捶门声。
一声比一声重,五次后屋里人无动于衷,屋外的人用钥匙开锁,再强硬地推开了门后抵挡的椅子。
椅子倒地发出不小的动静,走进来的男人气息冷沉,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弓身跪伏在品尝的男人,也没有震醒底下昏睡的少年。
“贺确。”
贺铮一走近,看清之后眼镜下的冷眸划过一抹异色,连带着浑身的冷气都凝滞了两秒。
只见昏迷不醒的少年敞着浴袍,整个人都泛着一层艳色,眉尖轻轻蹙着,眼睫抖动,却无法醒来,嘴巴张着口水溢出,也不知道是合不上了还是被亲出来的。
而被吃过的地方更是糟糕,让人移不开眼。
人到了跟前,贺确依然掐着钟年的大腿,嘴里不断发出吮吸的声音。
贺铮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上手一把抓住自己这疯弟弟的后领子,用力往后一扯。
贺确倒在床下,终于恢复了几分人的神智。
他缓缓站起来,舔了舔嘴角的甜水,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哥,你也想来?”
贺铮神色阴戾:“你下午跟我百般保证,我才答应让你负责来抬人,结果你又在这里发疯?”
贺确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也不想的,可是一进来就忍不住了。”
说着他的眼睛又控制不住地黏到床上少年身上,嘴里开始分泌涎水,舔着犬齿说:“哥,你不知道,他有多美味。”
贺铮似乎不为所动,面上依然封着一层冷霜:“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滚回去。”
贺确不说话,显然不想走。
“再不走我就叫时子弈过来把你押进禁闭室。”贺铮自然知道怎么治他。
果不其然,贺确听了这话,就算再不情愿也磨磨蹭蹭地走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
贺铮的目光落在了床上。
他走过去,将被掀在一边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少年身上,然后走进浴室。
两三分钟后,他拿着一块热毛巾走回床边,见到床上人不再蹙着眉,睡容恢复了恬静。
贺铮的动作很轻,小心地捧起钟年的脸。
少年的脸颊软得不可思议,人的手心碰上去如同捧了一块牛奶布丁,还有丝丝缕缕的甜美香气从嘴中散出。
贺铮下意识追着这股味道低下头,靠近了,将要触碰上去……只差一厘米时又整个人猛然清醒,连忙撇开视线,快速又轻柔地用毛巾给人擦拭。
从上到下,脸擦干净后就是脖子、锁骨、肩膀……
贺确几乎把人舔了个遍,哪里都留下了一层涎水。
贺铮知道自己弟弟的德行,即使有的地方看不出痕迹,也还是仔细地擦过。
擦到锁骨之下,动作微微停顿,最后贺铮没有掀开被子,拿着毛巾伸进去。
这样是看不到了,可是动作多有不便,手总是会不小心碰到什么。
期间他感觉到手侧与某处擦碰而过。
小小的,软弹的,像一颗果实。
与此同时少年也在昏睡中溢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吟。
贺铮脑中顿时闪过刚进门看到的画面,不由下颌收紧。
这之后贺铮愈发地小心,几分钟后重新清洗毛巾。
毛巾捂在被子里,在少年身上来回擦拭一番,也沾染上了体温和香气。
贺铮花了很大的定力才压下把脸埋上去的冲动。
清洗完,毛巾又一次伸入被中。
是被贺确反复舔吃过的地方,贺铮着重地清理。
少年又一次难受得皱起眉,长睫和呼吸颤得厉害,似乎随时都会醒来,可依然睡着,任人摆布。
等擦完,贺铮出了一身热汗,他脖子上的青筋鼓起,跟着心脏一起跳动着。
最后,他从柜中找出一身衣服,闭着眼睛给少年套上。
擦身,穿衣,足足用了一个小时。
贺铮给钟年裹上毯子,要抱起时发现枕头边的匕首和手表,动作一顿。
他捡起来,塞在钟年身上,这才抱出房间。
楼下,一辆车等候已久。
靠在车门上的穿着管家服的男人见到贺铮下来了,对着站在一边抽烟的黑衣人抬抬下巴示意:“来了。”
黑衣人立马灭烟,打开后座门。
男人对贺铮出言调侃:“其他成员都送去地点半天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在上面干什么坏事了?”
“一点意外。”贺铮敷衍回道,目不斜视,没让怀里的少年磕碰到一点,轻手轻脚地放进宽敞的后座,感觉到身后人的灼灼目光,又把毯子拉了拉,遮住少年的脸。
“嗤。”男人见此场景,又瞥到贺铮下身顶起的弧度,讽笑一声,“我就知道,你心思也不纯,训自己弟弟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这会儿终于憋不住了?”
贺铮直起身,没理这句话:“选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再把人放下。”
“不用你招呼,我也不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男人往车里又看了一眼,低喃道,“我也舍不得。”
贺铮语气微沉:“好好走流程,别做其他小动作。”
男人不屑道:“别说我了,你作为一号管理人,早已经算失职了,破例把人弄进终极挑战里来,又担心这担心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着时子弈帮他作弊,明天是不是又要帮人拿下第一?我要是揭发你,你一号管理的位置都坐不稳。”
贺铮无所谓道:“随你,但要等明天的游戏结束之后。”
男人神色微变,看了贺铮半晌,意味深长道:“我看你也是有点疯劲在的,你和贺确真不愧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