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u完狼崽剑灵他死了(83)

2025-08-27 评论

  笑起来,喉结随着低笑上下轻滚。

  重逢时横眉竖眼一身霜雪的魔尊大人,何时变成这样了呀。

  燕岂名忍不住看他,视线从他明亮的眼睛、浅色的唇,落到脖颈,然后是骨节分明的手,不用去想,那些柔软温暖的触感交织着稳如铁铸的力量,蹦进他脑子里。

  似星河漫不经心切下最后一片,将厚薄均匀的肉片撇进碗里,微勾唇角:“阿名,还吃晚饭吗?”

  燕岂名猛回过神,慌里慌张:“吃、吃啊。”

  天衍宗的灵米是宗门自己种的,蒸出腾腾的香气。肉片裹着酱汁,爽滑鲜嫩,十分佐饭。

  燕岂名一吃一个不吭声。

  似星河坐在对面,眼睛亮亮的,挺高兴地看着他吃。

  燕岂名也不好意思拉他吃,他现在不敢看小崽子。

  看到小崽子微带弧度的薄唇,就想到沈衡那句狗男男,就想到早上,进而想到昨夜那个被打断的吻,想到再之前时更多。

  想到谢枕欢那个眼神,想到他默认肯定,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那种事。

  想到幽冥那夜,还来不及向更危险处滑落的……未竟的事。

  而似星河丝毫没有忧患意识,给燕岂名递上打湿的热巾帕,细细把嘴擦了,又将碗筷洗涮收好,锅瓢也归置回去。

  简直……贤惠得不行。

  燕岂名有点晕眩地看着他忙:“你若是做了谁的郎君,定是个十分惹人喜欢的。”

  似星河一怔,捏个除尘诀,干干爽爽过来。

  他哭笑不得地亲在燕岂名耳尖:“还要做谁的郎君?不是说了只跟着小燕哥哥?”

  低沉的声音搔过耳朵,痒得不行。

  “嗯……啊?哦哦,嗯……”燕岂名抬眼看进水亮的黑色眼睛,发现自己慌张得开始数小崽子的睫毛。

  数来数去,停下来徘徊在前三根。

  燕岂名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

  他……他好像真的对小崽子见色起意了!

  。

  夜风很轻,星辰大约很美,两个人跌跌撞撞从小厨房一路亲到房里。

  燕岂名耳朵很烫,他没喝酒,但好像醉了。

  很难说是怎么开始的,灯火下的晃神,眼神的闪烁……唯一能确定的,是燕岂名率先挑起来这些。

  他推开门,翻身将似星河按住,抬头去啃他的嘴唇。

  似星河有些无奈,又哭笑不得,纵容地配合他。

  燕岂名视线描过他的眉眼,沉醉到不行,猫儿似地向上拱着吻,不间断地,一点一点往上吻。

  似星河便放低身子,一边捞他的手:“阿名,阿名,真不是在哪里乱吃了酒吗?”

  燕岂名拍开他,哼哼唧唧地抱住他的腰身。

  似星河要命地喘了一下,反攥住胳膊,要从下面来抱他。

  燕岂名洋洋得意地躲过去,把似星河圈得更紧。

  他嘬嘬嘬吮舔着似星河的下巴,亲了下他的喉结,嘟嘟囔囔:

  “小狗。”

  似星河眸中闪过危险的暗色,被他压下去,他又唤:“阿名。”

  燕岂名咬了他一口:“不要乱叫,叫前辈。”

  这下他是真的能确定,身前的青年不太对劲。

  似星河俯身,就着被他圈住腰的姿势,一手穿过腿弯,扶着背像抱小孩一样把燕岂名抱起来。

  燕岂名突然悬空,不满地找准似星河的鼻子啃了一口:“坏小狗。”

  似星河顾不上这些,疾步朝榻边去,即便是普通的灵酒也不会如此,阿名绝对有哪里不对劲。

  他弯腰要把燕岂名放下,诱哄着他松开自己的腰。

  青年的脸已经很红了,两颊粉得像蜜桃,潋滟的桃花眼水汪汪的。

  “阿名,松开些,躺下就好了。”

  燕岂名重复:“躺下就好了……?”

  烛火下,黑沉的眼睛和水润的眼神一对。

  哐啷——

  似星河被推倒下去,躺在床上,燕岂名骑着他,欺身上来。

  他对着亮堂火光把似星河仔细看了一遍,英俊的眉眼和坚毅的线条一处不落,视线下移,舔了下唇,突然狠狠地亲上来。

  似星河一边引导着他不要过于莽撞咬伤自己,一边拍着他的背,伺机排查可有什么不对的东西。

  吐息激烈又亲昵,交缠出炽热和满足。

  燕岂名亲爽了,猛地抬头,把跟着他的似星河一按。

  灯火下,面容昳丽的大美人恶狠狠道:“小崽子,我对你做这些,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似星河一怔,被按在头顶的手微微挣动。

  指尖夹着一缕刚扯下来的怨气,携着一点欲望,他手指一搓,那怨气瞬间湮散。应该是和人魔缠斗时不小心沾上的。

  燕岂名眼神清明,和他面面相觑。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方才他不知道自己醉了没有,怨气一散,他敢肯定这些都是自己想做的。

  但不包括按着小崽子,问他对自己亲他这事作何感想啊!

  ……也不是全然不能包括。

  燕岂名瞪着似星河,心如擂鼓,他一面觉得自己两百多年的自制力喂了狗去了,一面又忍不住竖起耳朵。

  他并没有很想听。

  似星河的脸好像染了点红,燕岂名感觉身下的胸膛微微震动,继而震动得越发厉害。

  他喉咙里漏出一种清朗的笑,眼尾弯起,看起来简直像一个狡黠的少年了。

  燕岂名有点羞恼,又觉得心跳得过分快了。

  他有点想恶声恶气地止住少年,却被一种陌生的怯懦拖住。

  似星河终于停下来,笑意里绽开一点郑重的温柔。

  他抱歉似地勾勾燕岂名鼻尖。

  少年躺在床上,用一种虔诚的眼神说:

  “哥哥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燕岂名如遭雷击。

  。

  燕岂名在人间混迹,看了数不清的话本,便是带颜色的那些禁书也看过。

  但正经故事里,那些才子佳人多是极珍重敬重的。

  他们剖白心意,一般需要个特别的时机——最好是个皎白月夜,或者对二人有什么说头的地点,两个人含情脉脉对视,才子先说一句,我心悦你,佳人便含羞地垂下头,细声说,我也心悦你。

  然后两手交在一起牵住,像是心连在一处,之后才去交换第一个轻轻浅浅的吻,更不用说更在许久之后的缠绵了。

  而不是现在这样。

  燕岂名缩在似星河怀里,头抵着他的颈窝,咬着唇微微颤抖。

  似星河耐心圈着他,指尖安抚的力道过于温柔,让燕岂名加倍难耐地战栗。

  “呜呜……”

  他从咽喉泄出几声泣音,似星河两手都不得空,低头来寻他的唇,诱哄般地轻吻,让他将牙关打开。

  “阿名,别咬。不要紧的,不是你说的嘛,都是正常现象。而且怨气影响难消,及时纾解出去最好。嗯?我在你身边呢。”

  燕岂名双眼紧闭,不想露出里面的难堪。

  他想问似星河怎么如此擅于此道,但何需问,师兄说每逢月圆,似星河都会血脉躁动,上一次他正身在幽冥。

  燕岂名心头萦绕了一天的问题,终于落地生根。

  在似星河心里,他们是什么关系?

  燕岂名有了答案,却不敢再问,不忍再想。

  似星河明亮又虔诚的目光总在眼前萦绕不去。

  他真是……即便谢枕欢点破,他也还是仗着似星河年幼无知,自欺欺人。

  三年,从十六到十九,最混乱的少年时期,刚刚成人,顶着血脉的诅咒和一道不明所以的道侣契。

  那些混乱的爱欲与难解的感情,他怎么分得清何种是何种的亲密。

  一切结束,燕岂名心乱如麻地抵开似星河,挥手清理干净。

  他不敢看少年,哑声:“先睡吧。”

  便像个用完就扔的渣男似的,背着似星河躺下来。

  似星河不以为意地抱住他,亲亲他的耳尖,觉得羞红得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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