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阴湿攻后A变O了(36)

2025-09-05 评论

  喉咙干涩,沈危艰难地吞咽。

  雨水味越来越浓郁。

  浓郁到,可以淹没理智。

  嗅着浓度极高的雨水味,理智,最终崩坏。

  沈危咬牙,自我摧毁了曾经的自尊。

  他说: “帮我。”

  ——

  冰冷的唇贴上沈危的唇。

  呜咽声裹着混杂的豆蔻味雨水味。

  两人的唇毫无间隙,却又一触即分。

  鼻息纠缠,温度攀升。

  江渊学着他曾经的方式,追上去,吻住他。

  沈危喘气,扬起脖颈,试图呼吸到更多的空气。

  而后,唇肉猛地一痛——

  江渊咬了他!

  沈危张嘴,试图用力咬下对方的唇肉,江渊却像事先预料到,立即移开,沈危扑空。

  江渊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往上折沈危的腿,侧腰深陷,肌肉线条紧绷。

  他俯身,用舌尖卷走沈危脸上滑落的泪水。

  “没关系,标记马上就完成了。”

  江渊一边用安慰的口吻喃喃,一边单手扣住沈危的脸,将虎口处抵在沈危的唇边。

  宽厚手掌将沈危的下半张脸覆住。

  沈危颤抖地张嘴,用了十足的力道,咬进唇边软肉。

  血腥味渗出,江渊眉头微拧,又立刻松开,垂头看见了虎口上那一排整齐的牙印,往外渗血。

  于是,他手臂开始颤栗,眼神里全是闪烁着诡异的满足。

  沈危开始胡言乱语。

  “江渊,我他妈要杀了你!!你去死——”

  “放过我,我求你了......”

  “求求你,放过我......”

  “不要......咬我!”

  “......”

  求饶、诅咒、辱骂的声音不绝于耳。

  但,渐渐的,渐渐的,声音变小。

  直到最后,只剩下气声。

  江渊沉默地没有说话,他俯身,贴近沈危的后脖颈,露出犬牙。

  沈危感受着江渊的鼻息,喷洒在耳后,带着某种危险气息。

  后颈如同被毒蛇缠上,冰冷、阴湿的触感顺着神经末梢,渗进大脑。

  一股凉意骤然升起。

  牙刺破那块脆弱的皮肤,血液渗出,江渊将信息素注入腺体。

  腺体,盈满雨水味。

  后颈处却丝毫没有标记后的痕迹。

  标记失败。

  沈危痛苦地受着本能支配,对着曾经踩在脚下的人,露出脆弱的脖颈,供他撕咬。

  那个曾经被他欺压的Alpha,此刻正伏在他的身上。

  江渊沉声说:“再来一次。”

  ......

  诅咒的声音不绝于耳,沈危的声音急促,声音一下比一下大。

  他嘴里念着:“江渊,你去死......”

  江渊衔着他的后颈,再次注入信息素。

  标记失败。

  身下的人理智快要崩塌。

  沈危怒极,痛苦地弓身,用气声问:“为什么,为什么标记不上。”

  江渊说:“重来。”

  最后一次,江渊俯身,轻吻他的后颈,随即再次尝试。

  腺体布满牙印,江渊却毫不犹豫地,再次刺穿他的腺体。

  被标记的耻辱骤然淹没沈危。

  “不......不......”

  至此,临时标记完成。

 

 

第25章 痉挛

  ......

  眼前一片漆黑, 匀长的呼吸声在耳边轻轻响着,沈危睁不开眼,鼻间全是雨水的潮湿味。

  沈危在一次又一次的噩梦中重复, 胸口犹有一块巨石积压, 攫取肺部空气。

  在梦中快要窒息之时, 沈危猛然睁眼。

  他大口喘着气, 心脏剧烈跳动,耳鸣让他不甚清醒, 四肢快要散架, 撕裂感还尤为清晰。

  眼前还是一片昏暗,不同于噩梦里的是,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除自己外,再无他人。

  身上的衣服被换过,布料柔软, 然而在成为Omega之后,布料每一次摩擦, 都会给他的肌肤留下痕迹。

  被临时标记之后,身体虽然不适,但是远比之前好。

  只不过,他像是从身到心, 都被打破重塑一般, 他不仅成为了一个Omega,还被人标记了。

  沈危有些沉默,他垂头,想看看自己的双手。

  他曾经的手,可以轻松扭断敌人的脖颈, 也可以提起许多重物。

  此刻,他在昏暗的视线中,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

  Alpha性别对他而言,成为了过去式。

  他试图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平静。

  做不到。

  气愤之后,是无力。

  他无力于一直受沈霆誉的压制,无力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分化成Omega,无力于陷入发.情后需要求助江渊。

  需要江渊的标记,他才能得以抚慰。

  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

  他想吐。

  然而许久没有进食,他根本吐不出来。

  对于Alpha的渴望还在和理智斗争,发/情期症状缓解了,却没有完全度过。

  沈危艰难地抬起手,将酸软的手臂搭在眼前。

  全是那个Alpha的味道,胃部开始痉挛,一阵恶寒让沈危猛然撑起半身,扶着床垫开始往外呕吐。

  什么也吐不出来。

  撑起身的手臂发软发酸,沈危无力倒下,往外干呕。

  床垫边沿发硬,硌得脸侧酥麻。

  他喘着气,听见了脚步声。

  江渊从外推门而入。

  他步子有些轻快,似乎还在哼着某种曲调。

  沈危失去扭头的力气,喉咙处的软肉一直刺激他向外呕吐,奈何什么也吐不出。

  脚步声逐渐靠近,一双家具拖鞋出现在沈危的视线之中。

  那人的声音响起。

  “饿了吗?我给你熬了粥。”

  闻到江渊身上的雨水味,雨水味之下,是他的豆蔻味。

  沈危又向外呕吐,没有给他一丝回应。

  江渊的语气似乎放温和了些,继续说:“我为你准备好了早餐。”

  “滚!把我放出去!”

  沈危呛咳着,拼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

  “吃早饭吧。”

  江渊不答,蹲身,将那碗小米粥端到沈危眼前。

  独属于粮食的香气刺激沈危的嗅觉,淡淡的雨水味萦绕鼻尖,沈危又感到反胃了,却罕见地感到安定和欲.望。

  是那个临时标记在作祟!

  心理上,他觉得恶心。

  但,生理上,沈危却觉得如同被抚慰一般,舒服至极。

  沈危挥手,铁制的碗落下,哐当一声,白粥洒了一地。

  他继续重复:“滚!把我放出去。”

  江渊仍然维持着得体的笑容,说:“怎么了,我们这样不好吗?我记得你之前很喜欢找我玩。”

  而后,江渊低声说:“我已经在休学了,能够陪你一段时间。”

  “什么意思?”

  江渊如实告知,说:“之前你说我是逃兵的事,学校在重新调查,在调查结束之前,我都需要等候通知。”

  他的语气带着笑意,似乎完全不感到愤怒。

  沈危强撑着身体,努力抬头,猩红着眼直视江渊。

  江渊换了一件衣服,和昨天的他不太一样。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感受到江渊十足的疯意。

  正常的人被他戏弄完,都会感受到无比生气,然而江渊不是正常人。

  沈危居然有种诡异的错觉,自己越找他麻烦,他反而还越兴奋。

  江渊俯身靠近,说:“你应该进食了。”

  沈危毫不留情打翻他手上的粥。

  “你就是个疯子!”

  沈危死死盯着江渊的眼,试图从中找到他这样做的理由。

  “你到底要什么?钱?权?还是我的道歉,我都能满足你。”

  沈危有些累了,他开口退让。

  江渊就如同他名字一般,深渊,心思深不可测,沈危丝毫察觉不到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难道是想和自己上.床,然后以临时标记来侮辱自己?又或是报复自己以前对他的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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