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二和攻一喜结连理后(82)

2025-09-08 评论

  月色从窗帘缝隙洒落,看着牧绍的那双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漂亮,像是被泪水浸透的冰面,眼尾还残留着一抹未褪去的潮红,浅色的眸瞳都透着湿漉。

  牧绍亲了亲他的眼尾,退开时声线带着几分可怜:“甜心宝贝老婆,你和他去干什么了?”

  池一黎眨了眨沾着水汽的烟灰色眸子,半晌,伸出手轻轻抓住牧绍的指节,拉开自己队服外套的拉链,带着他向衣服里面探去。

  指腹猛然触碰到两点冰凉的金属制品,牧绍抬起头看他。看到池一黎因受到刺激而浑身颤栗起来,弓身短促地喘息一声,握着牧绍的手更加用力到疼痛,眸光随着动作开始沾上更多的涟漪的余韵。

  柔软上的那点冰凉与温热的躯体是两个极端,如同潘多拉的魔盒,在等待引诱着眼前的人去掀开衣服一探究竟。

  牧绍黑色的眼眸暗沉沉,看到池一黎一瞬间又开始滚落泪珠,普通的动作仿佛也带上如同邀请般的艳情,砸在牧绍心上,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

  他不由得弯起指节,朝着他弓身后退的方向移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池一黎就软在怀里开始发抖。

  想到池一黎第一次答应自己时的画面,敏感到只是被揉捏胸口就会哭到喘不过气,牧绍顿时觉得有些无法呼吸。

  池一黎坐在桌子上,没有去看牧绍的表情,垂下眼帘时眼睫还在细密的轻颤。似乎是觉得有些羞耻,他不自觉地抿住唇,开口时声音很低很低,细碎地呜咽道:“…你之前…说想看。”

 

 

第62章 

  牧绍扣着池一黎的左手力道加重了些。

  他在直播时说其实也不是很想看, 是真的没有想过让池一黎去打,也没想到池一黎会真的去打,最多是玩笑般的一句口嗨。

  毕竟后者平日里虽然看着冷冰冰, 但是整个人都娇气得要死,一点过多的疼痛都受不了,牧绍除了上次做的太过分惹得他不想理人外, 其他时间也不舍得让他太难受。

  而且刚刚回来开门时,池一黎连眼睫都在湿漉漉地发颤,不知道在穿孔师那里哭成了什么样。

  脑海里预想的场景只有把池一黎抱在怀里哄一晚上, 白色雪貂输掉比赛肯定又要委屈地把自己团成一团掉眼泪, 然后闷闷地缩进他怀里不说话。

  等到把他安慰好后,池一黎再允许干一点其他事情的话就更好不过。因为要准备比赛,牧绍整整八天单纯偷偷摸摸地趁他睡着捏一捏, 虽然池一黎好像根本就没有睡着。

  但是现在——男朋友怎么背着自己就去悄悄打了?!

  牧绍觉得心口也跟着他一起疼起来:“甜心,我最后不是说…不想看吗?”

  池一黎速度很慢地摇摇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说是牧绍想看只是一句借口和契机,而且他最后确实还说了光在心里想想就好。但是池一黎看到弹幕的时候, 心里就有一点想去尝试。

  接触过的没接触过的……和牧绍在一起后解锁了很多第一次。打电竞当职业选手本身就是一件离经叛道的事情, 如果真的不愿意,一开始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是想了很久后才下的决定, 早已经做过了可能会很疼的心理准备。

  牧绍见他不说话,顿时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心里甜蜜又酸楚,放轻了声音问:“很疼吗?”

  池一黎泪腺太过发达,听到这句话,还没有开始思考,就自动掉下一连串的眼泪。

  “那我亲亲你。”牧绍触碰他胸膛的那只手一动也不敢动, 凑过去吻了吻他水润的眼角,没忍住又说,“我今天,我……”

  他说了两句,学过的书和百度百科根本没有教过他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最后索性把脑袋埋到池一黎脖颈:“宝贝池一黎,我今天回来是想哄哄你,我打败了你,让你又一次拿不到冠军,我真的太坏蛋了,你怎么还这样奖励我……”

  温热的气息传感到皮肤表面,池一黎敏感地向后缩了一下,心里觉得其实还好。

  七年没有赢过一次,队友尚且已经习惯,HWD队内氛围一切如常。两支战队今年的实力相差过大,他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也已经把心态放平稳。

  毕竟还有世界赛单人冠军,一对一的话可以赢过牧绍,不是真的一点也没有得到。

  池一黎抿了抿唇,不愿意再进行这个话题。用攥住牧绍衣袖的那只手轻轻拽着他,声音低低地喘了一下。

  没等牧绍反应,他就主动抬手环住牧绍的脖颈,缓和着情绪一点一点挺胸,直到把所有送入他的掌心。

  池一黎很轻地眨了眨眼睛,亮晶晶的泪珠滚落到衣服上,眸光薄薄地蒙了一层雾,就这样看着他,就像是在问你怎么还不开始。

  右手手心是点着两颗冰凉的细腻绵软,手背是衣服带着薄绒的布料,牧绍被他的行为勾得有些实在压抑不住,没忍住把内衬勾着撩了起来。

  那两团雪白仍然指痕未消,在肿大充血的首端旁分别静静缀着两颗银白色的小点,小巧精致,在月光下闪烁出银色的流芒,倒映进幽深的瞳孔。

  【1】牧绍想到那位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穿孔师,就是这样用镊子准确地夹住目的地,然后动手开始进行穿刺,最后再紧贴住胸膛,上手用指腹把钉子旋转固定,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不爽。

  池一黎咬住他递过来的衣服下摆。撑起身体时声音有些紊乱,语言如同让人上瘾的罂-粟:“…不摸吗?”

  银白色的钉子随着说话时的换气呼吸在空气中颤栗,起伏间荡着柔波。露出的大片瓷白色肌肤在昏暗房间里格外醒目,仿佛自带一层淡淡的光晕。

  眼下的一切都在引人犯罪,牧绍笑起来:“甜心老婆,你是在邀请我吗?”

  牧绍低下头将那点冰凉磕在唇齿。温热湿润的舌面扫过脆弱的钉子颗粒,带着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刮蹭感。

  一阵电流感冷不丁地窜入脑海,池一黎瞬间咬不住嘴里的布料,衣服落下时布料连带着牧绍的脑袋一起笼罩住,呜咽着收起手臂抱紧了他的脖颈。

  牧绍的脸陷进一团柔软的棉花,耳畔回荡着的是池一黎细密的喘息。

  【2】他一点一点舔咬着嘴里的钉子,又有些不满意,指节揉捏着边缘,张开嘴,如同像是要把整个都吞吃入腹。

  再将扣住腰的手抬起来,摸到另一侧没有照顾到的地方,捏住最中心的一点冰凉的金属触感,狠狠向下按压。

  微长的黑色碎发在眼前一扫而过,池一黎反射性地仰起头,褪去不好接触的冷感,颈部的线条流畅柔和,从下颌到锁骨之间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宛如艺术家精心雕琢的曲线。

  他目光失神地盯着什么也没有的天花板,呼吸滞空一瞬,妄图说一些什么来回应牧绍的话,可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失去腰部的支撑点,后背几乎都已经靠在电脑屏幕上,池一黎只能用力地扣着牧绍的肩膀,将全身都贴在他身上,反而更加方便后者叼着那一颗金属钉不断地上下其手。

  【3】池一黎大脑一片空白,明明坐在桌子上,却感觉不到身躯触地的安心。被不间断传来的唉这一段我怎么改都过不了但是为了保护读者权益不能少于3848字我只能这样了。

  眼眶控制不住地不断滚落泪珠,整个人如同融化在高温的火里的黄油,直到被打横抱到被上凶狠地亲吻,池一黎还蜷缩着身体,沉溺在上一轮里没有反应过来。

  队服外套披在身上,内衬乱糟糟地堆积出褶皱。池一黎四肢软的完全支撑不住自己,衣着半遮半露,像融化后掺了粉白杂质的雪水一样,瘫在被子上迷离地喘息。

  牧绍将他捞起来牢牢固定在怀里,张开嘴,毫不留情地在冷白的肩膀上留下一连串细密的齿痕。

  池一黎意识不清地低头,微微凸起的脊椎骨纤细而脆弱,在视野里一无遮拦地看到被手掌覆盖的、随着猛烈攻势仍然在不断摇晃的金属光泽。

  明明已经一点也受不住,却还经不住地想要被更加过分地对待。他对于自己这具不知满足的躯体感到羞怯,忘记可以闭上眼睛,下意识想去捂住双眼,又被牧绍钳住腕骨反手禁锢在背后,挺起腰将自己整个暴露出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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