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真正农村的吃绝户是不可能这么文雅的,族亲来去匆匆跟一股风似的,豺狼虎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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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叶青瑶乱入《大红灯笼高高挂》
“阿哒!”
老爷飞了起来。
“阿哒!”
少爷飞了起来。
“阿哒!阿哒!阿哒!”
管家和家丁们一个个飞了起来。
于是,大宅上空飞满了人,比过年放烟花还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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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说到颜料老字号,给庆年堂打个广告,他们的颜料确实好,几个块状水色可以做颜彩甚至水彩来画(当然也贵)石色的还没用,太贵了不舍得,还是先用姜思序堂的。姜思序堂的也算比较顶尖的颜料,但是几个块状的真的……很垃圾,沉淀太多,需要一边泡水一边研磨……
☆、第十六章、
刘弦安一觉醒来,头还是昏昏沉沉地疼。
眼一抬,屋中只有他一人,唯有桌上一锭明晃晃的十两银似乎压着一张纸。
纸上写道:“用此十两换多留几日,我有事办,事成后回,勿找。”
“……”
又闻窗外喧哗,好似发生了什么大喜或大悲的事。他推开窗,听了个真切,原来是有人在喊:“计鸣晨回来了!计鸣晨回来了!”
刘弦安大为诧异:死了的计鸣晨怎有可能回来了?!
谁知楼下几个喧哗的人接着议论到:“计鸣晨不但回来了还学了一身好武艺,把计家的族亲一个个都摔得飞起来!大家快去看热闹呀!!”
刘弦安僵在原处,他相信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比拉屎还难看。
“叶……青瑶——!”
……
计家族亲落荒而逃,不是因为他们自知理亏,而是因为他们没有一个是叶青瑶的对手。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娘养没爹教的野崽子就是没规矩!”
年迈的族长撂下这句话,拄着拐杖健步如飞,跑得比那些壮丁还快,一个箭步窜上了马车,催促着:“快走!快走!回头叫齐人马,好好治治他!”
所以嘛,所谓君子常挂在口的人,不过是希望别人统统当君子,自己才能光明正大做小人。拐弯抹角着来抢他人财物,比起动粗却输了一筹,心中没有知耻,只为损了面子而怀恨在心,下一回叫齐人马必定要扳回一城。
——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懦夫!
计筱儿与她一道站在门口,目送那一帮子人落荒而逃,不禁叹道:“你得罪他们了……”
叶青瑶挥手打断她的话:“早晚要得罪,你顾虑这个,接下来一干事宜便不用再提了。”
“……”
这时计夫人被丫鬟扶着携几个侧室追出来,此时目光里有点点闪烁,又惊又喜道:“你是星儿?真是星儿?”
叶青瑶回过头:“是又如何?”
计夫人拉过她的手,丝毫不计较她到底是不是真的计鸣晨,一幅十分喜欢的模样。半晌才道:“筱儿,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计筱儿语焉不详:“星儿昨夜回城的,一直与他的母亲在一起,今早我听说了爹与四弟的事,便央他来了……”
说了等于没说,计夫人只得打断道:“罢了,总之回来了,计家便有人了……来人啊,快,给小少爷接风洗尘!”
计夫人这边欢喜,那边几个侧室抑郁寡欢,尤其是三姨太,白了“计鸣晨”一眼便气呼呼地回房了。这便不提。
话说这计府是本地县城最大的宅邸,府中建筑不仅宏伟,而且每一院的庭院都建得九曲十八弯,或小桥流水,或假山石阶,整得跟皇宫一样复杂。
听说建造这房屋的工匠正是在宫里做过事儿的;而那每一院正如紫禁城里的每一宫,各住着一个女人。娶了这么多的小老婆,还不是为了过一把皇帝的瘾。
可笑,一个盗墓起家的贼,皇帝的墓盗多了,竟也做起皇帝梦来了。
叶青瑶运动奇术,借故触碰到了管家的脑袋,只花了一小会功夫就搞清楚了这家的状况:
计老爷的正妻计夫人是地主家的小姐,眼界儿就比其他人大些,家中一切事务都由她打理,生过两个儿子都死了,就留下两个女儿,还是都远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