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知道的,怎么能这么傻?傻到连人带心地交了出去,被人从里到外骗了个不剩。
下了朝,孙颜直奔丽影殿而去。
朱墙碧瓦,跪在路旁的侍从,全都像死了一样,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像棺材一样散发出寒意让她感到害怕。
如此陌生,寂寞孤独深入骨髓。
太后在周景彰屋里,孙颜示意下人不要惊动,走上前,听到屋内谈话,太后在劝周景彰:“她的心思你无法控制,只有早早诞下子嗣,才能有所倚仗。”
原来,他要的是这个吗?
是啊,不然如她这样卑贱粗鄙的女人,他有什么接近她的理由?
因为现在的他不能人道,只能受制,无休止的靠近和献媚,只是为了让她将种子播撒。
一旦种子落地,生根发芽,到那时,她对他可还有价值?
作者有话要说: 孙颜:不跟你们玩了,我想回家。
第42章
太后前脚刚走,周景彰就听宫人通传“皇上驾到”。
周景彰起身,就见孙颜缓步走进来。
怎么说,今天的孙颜有点不大一样,她走路的姿态过于沉重,负手在背后,表情阴沉得像乌云密布的天,仿佛随时能打雷和下雨。
周景彰叫侍从出门去,自己走上前握住孙颜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还有头也是,为什么在浑身发抖?要不要叫御医来?”
孙颜不说话,周景彰以为她冻糊涂了,出门就要喊人宣御医,孙颜一把扯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带到床上去。
周景彰毫无防备地倒在床上,腰还在床沿上被撞了一下,他扶着腰喊疼,孙颜走过来,将他整个人在床上翻了个身,使他面朝下趴在床上。
“怎么了?”周景彰察觉出孙颜情绪中的不对,但仔细一想他最近也没干什么事让她生气。
孙颜一把按住周景彰的脑袋:“转过头去,别看我。”她的声音好像外面的寒风一样,不掺杂一丝的情感。
另一只手将周景彰的衣服解开,膝盖分开他的双腿。
“今天这是要玩个新的?”周景彰摸不着头脑,以为孙颜的冷漠是装出来的,两个人在一起胡天胡地也玩过不少,应该是这样。
但今天的孙颜格外入戏。
肉刃入身的一刻,周景彰才知道孙颜是认真的。
没有足够的前戏和扩张,贸然的闯入让周景彰浑身冒冷汗,疼,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窟,四肢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发麻,就像一根冰柱从头顶直接刺了下去,周景彰的眼泪“刷”地一下就出来了,连声音都不连贯,带着颤音恳求道:“疼……你出去……你出去……”
他的身体就像一条不安分的蛇,扭动身体,来摆脱伤害,但孙颜牢牢地掌控了全局,她将周景彰的脑袋按在床褥里,不要听他的声音,不要见到他那张脸,更不想看到他脸上那鳄鱼的眼泪。
孙颜只是不知疲倦地向前送着,她狠狠地凌虐身下之人,从他颤抖的身体和恳求的话语中得到一点慰藉,她所遭受的欺骗,她父亲所遭受的屈辱,不够,还不够,周景彰受到的这些还不足以作为补偿。
她发狠地宣泄自己的不满,直到周景彰的嗓子都喊哑了,直到他的求饶的声音慢慢弱了下去,直到她摸到一手的泪痕,才最终停止这一场无关情/欲的性事。
出精在他体内,孙颜站起身来,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扬长而去。
周景彰挣扎着起来想问些什么,但孙颜离去的速度很快,只留给他一闪而过的背影,帘子掀起的瞬间,周景彰看到孙颜的身体虚化成黑影,消失在漫漫夜色之中。
施梦进屋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由得被吓了一跳,自家主子发髻被扯得散乱,身上衣服被撕成碎片,勉强地有几缕遮在身上,白玉凝脂的身上,却有几道青紫色的印记,身下一片狼藉,甚至隐隐出血:“主子,这……”
“你出去……”周景彰把脸埋在床褥里,不希望任何人见到自己这幅鬼样子,他抓起手边的东西,把枕头手串这种拿起来向门口的方向砸去,“你给我出去!”
施梦躲开了,但没听她的话:“娘娘,伤口要及时清理,拖得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不管周景彰如何发火,施梦都始终陪伴在她身边,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