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他从腰上取下自己随身佩戴的银针,在村长脑袋上扎了几个穴位后,过了一会,村长这才算慢慢醒了过来,只是嘴唇还在颤抖,想要开口说话,嘴巴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来,他伸手指向朱宏的方向,手还在抖,他憋着劲,才算慢慢吐了出来:“凶……手…杀……了……他……们……”
叶清见他好像中风留下的后遗症似的,说都说不清楚,便道:“村长您放心,我们决不放过一个坏人。”言罢这话,她猛然又站了起来,大声说:“各位请听我说,这几个人不但是杀害任小强的凶手,同时也是杀害老李的凶手,甚至杀害杨伯和王民的凶手,都是他们所为。对于这些天来溺水而死的人,我们早就有所疑惑,为了证实疑惑就是事实,今天便而了个局,让我们家尘尘去接近了他们,果不其然,在水中,他们试图想要把我家尘尘一块杀了,幸亏我们早做了周详的安排,让齐元化了个黑脸妆,趁着天黑,混入水中,把他们三个兄弟抓了个正着,我们家尘尘也因此差点溺水而死,到现在,脖子上还有这些人掐痕迹,当时在场的许多人应该都可以做证。”
为了证实自己所说的都是真的,叶清招呼了一声,上官尘也就走了过来,叶清拿了火把照过来:“各位乡邻,这脖子上的掐痕到现在还未消下去,说到这个,我不得不再说一件事情,之前老李的脖子上,我也发现了同样的掐痕,为了不打算草惊蛇,我便没把这事告诉老李家的人,打算过几天设个局,把凶手引出来,这局还没有布好,任小强便又溺了水,我们再次赶过来的时候,便发现任小强的手里紧紧握了一块玉佩,经过杨玲的确认,这块玉佩正是朱宏之前身上佩戴过的,我断定,这所有人的死,全是朱宏和他的兄弟所为。”
“我可以作证。”老李头的妻子忽然就冲了过来大声喊:“我有发现,我们家老李的脖子上确有掐痕,当时却没想到是被这些人害死的。”猛然,她冲到朱宏面前吼叫:“你为什么要杀死老李,为什么?”问完,她自己又号啕大哭起来。
杨伯的家人和王民的家人也都冲了过来大声质问他们,朱宏见事情已经败露,且是被这个他恨之入骨的小姑娘给揭露的,再无回转的余地,顿时也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疯了的大吼:“为什么?因为你们都是该死的,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软骨头,她给你们一点好处,你们就立刻跪求上去了,你们全都捧着她,全都巴结着她,你们都是该死的,你们活着不如一条狗,不如死了的好。”
在以前,全庄的人都是怕他们家的,巴结他们家的,可现在画风变了,这些人真的很该死。
杀了一个无人发现,杀了二个无人发现,那种杀了人后的快意,令人失去理智。
他恨不得把全庄这些见风使舵的村民全都杀了。
一旁他的兄弟朱庆忽然站了起来,朝叶清冲过去,最最该死的就是这个妖女。
轰……砰……的一声响。
朱庆本想扑上去的,还没到叶清跟前,就被叶清一个旋风腿给踢了出去,令他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们的父亲又惊又怒,就行算自己家的儿子犯了杀人的罪,那也是自家的儿子,他护子心切,大吼一声:“恶女。”冲上去,要打叶清,叶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他那一把老骨头就响了起来,疼得他哎呦直叫。朱氏一族的人立刻蠢蠢欲动,吕文带着儿子们冲了过来,齐元也冲了过来,全都站在叶清的周边。吕文大声说:“谁敢动手就冲我来。”
杨氏一族的族长忽然也大步走了过来吼:“谁敢动手试试看,我们十一个族的人,就由任由朱宏家的人在这庄上行凶作恶而不顾吗?”
“管,必须管。”王氏一族的老族长也走了出来,紧接着,别族的族长也都走了过来,这十一个族的族长族人,可从未有过如此的团结,异口同声的大喊:“管,必须管。”
朱氏一族的人见状,便按兵不动了。
叶清见时机差不多了,她又上前一步大声道:“各位乡邻,现在大家都听清楚了,朱宏今天这里所说的每一句话,等去了衙门之后,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衙门,要把他们送衙门吗?
朱宏的另一弟兄也激动的大怒:“你这个妖女,我只恨没有把你一块杀了,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妖女,在我们庄上迷惑众多村民,让村民都听你的,你一点小恩小惠便收买了所有的村民,你包藏祸心,你早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