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凉,秋风瑟瑟。
远处好像有一个人背影极为熟悉,好似故人。
“发什么愣,还不走!”那士兵突然有些不耐烦了。
瑶君想许是看错了,毕竟他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了……
瑶君入了帐篷,“是你?”
“很意外吗?那年你救了我,我现在救你,我们扯平了。”
好一句,扯平了。
这狼窝果然比虎窝好些,至少有遮风挡雨的地方住,也少了许多苦……
“救命,放开我额娘。”承颐在梦里呼喊道。
经过这几年,瑶君睡眠变得极浅。一听承颐的声音,一下子便醒了。
怎么都是汗,又做什么可怕的梦了么。
拶指刑……各种她听过没听过的,她如今也见了。现在想想都害怕,更不要说承颐了。
好在一切一切都过来了,虽然还是人质,但是在不用夜晚担惊受怕了……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
以命相救
人生而自由,却无处不受约束。
“巫,听说,那年救王爷的女子也来西凉了。怎么样咱们也要去会会。要你准备的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说着便打开了盒子。
“好,咱们走。”
*
“魏夫人。”瑶君没想到她会来,很是诧异。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什么金银珠宝,山珍海味。所以特地的为你准备了我们这的特味——马奶酒。”
既然是特味,瑶君并没有打算拒绝,况且现下瑶君对她也毫无防范之心。所以便也大大方方饮了下去。谁料那魏夫人真的会在马奶酒中动上手脚。
夜里无人的时候便是发作的时候,只感觉痛苦难耐。觉得脸好像被撕破般……有好多东西在脸上爬来爬去……
曾经看过有一种蛊,好像便是这样。原以为是骗人是玩样,没想到是真实存在的。好在疼痛一阵消停了下来,至少可以入眠睡去。
那蛊伤人容颜,磨人意识,若是忍不住抓它,便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所以第二天,那魏夫人见她如此,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反而吓了一跳。
一开始打晕自己这个办法还算有效,谁着时间的加长……频率越来越多,瑶君终是忍不住抓了脸……第二夭便发现脸上有黑乌乌的丝线。而打晕自己这个法子也慢慢无用……要么死,要么丑……那便丑点吧!等布满全脸,那虫便也死了吧!
*
一宫人慌慌张张的向魏夫人报信。
“你说镇西王还有她儿子,回来了。”
“嗯!”
“可惜那女人还没有死。”为什么镇西王对她和她儿子那么好。不过是救过一命。
承颐一回来便是寻瑶君,“额娘,你怎么蒙着面。”
“没什么大事。”
“哦!镇西王,他想见您。”
“他莫不是怕我不去,所以让你来传话。”
“额娘都知道了,何必问儿子呢!”
“怕不止他一个,随额娘一起去看一出戏吧!”
承颐虽然不明白她说什么,还是起身前往。同他额娘所说去看看有什么好戏。
“额娘你到底为什么要蒙面,和这出戏有关吗?”
“当然有,能不能成功就看这蒙具了。”
承颐似懂非懂,“那有什么需要儿子帮忙的吗?”
“你什么都不用帮,看着就好了。”
*
“瑶君,见过魏夫人,镇西王呢?”
魏夫人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的说:“怎么了瑶君,怎么蒙着面呢!让我来看看吧!”说着便抢了起来。
二人武功不相上下,瑶君听见有脚步声,那人离帘那么近。故意停了下来,让那魏夫人掀了自己的面巾。时间把握的刚刚好,瑶君被掀了面,一回首便看见了镇西王。回过头来,魏夫人吓了一跳。
怎么会?前几天她明明忍不住,让脸上出现了黑丝,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恢复了原状。她慢慢喝了,难不成她有解药不成,故意欺骗自己脸伤着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当我这里好玩么?要打给我出去,这是我请来的客人,是你这样胡闹的吗?”镇西王当着所有人的面斥责魏夫人道。
魏夫人自然不怕,也没有打算真诚的道歉,倒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安安心心坐下准备和大家一起用膳。
瑶君自然知道她不怕,因为那个病根本不会在这个时间发作,也装不了……所以不管自己是真的得了还是假的,她都不怕。可是她忘了,任何东西都有弱点。瑶君知道自己身上的虫子怕什么,故意提前吃了,准备刺激它。一切就快要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