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尴尬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只能竖起了耳朵听着,
“夏侯绝伦前段时间一直在观察着桃蹊神女,我想他早就知道桃蹊神女喜欢是夜仙官,至于是夜仙官另有所属……说来也是奇缘。”
“为何上次没有跟我说?”夏侯长歌语气明显冷硬,虽然他对着她也有齿冷讥笑之时,但从没有冷的这般彻底。
金茎一愣,再看向房里的纱缦是落下的,才提了口气,自知他在气什么,只得解释道,“公子,是夜仙官的事属下也是刚刚听说,之前,没有打探过,因为我的确看到过桃蹊神女与是夜仙官非常亲密,有说有笑,本来以为虽然是大人的诡计,但至少是成全了一对璧人。”
夏侯长歌也是这样认为的,当时因为昔玦要回来了,所以他高兴之余竟忘了去佐证,以为夏侯绝伦当时处于担惊受怕之中,所以才会无计可施,急于让昔玦他们离开冥界,只是忽略了夏侯绝伦与他一样,是越在逆境中越是出乎常人的冷静,是他大意了。
“金茎,此事我没有怪你之意,若有错也是我的错。”他难得叹了口气。
“公子,是金茎办事不利,若……”她看了眼纱缦,猜想此时昔玦神女一定累到晕睡过去,才轻声道,“若昔玦神女有怨言,金茎愿向她解释。”
夏侯长歌神色疲累的抚着额头,看到她如此的哭泣,他的心不是痛了,而是累了——他一向知道昔玦并不坚强,只是佯装得很好,旁的人自会认为她是巾帼女英雄,但他知道,她其实好累,和他一样,连呼吸都是累的,可偏偏又不肯放弃,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昔玦没事,她发发脾气而已,”他结束了这个话题,脑中想的还是夏侯绝伦前一步的动作,“执剑的伤怎么样了?”
“前几天我见他在香名伶门外转悠,好像要进来找公子,但不知为什么,后来又走了?”
“执剑性子太直爽,这次夏侯绝伦伤了他,我怕他会不依不饶……你帮我传音给他,就说我请他吃酒,让他过来一趟。”
这几日他想的最多的就是执剑的事情,或许他要加快结束这一切才行,否则总是这样被动的去解决问题,早晚他会疯掉。
“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零落在门外叫嚷,没等他答复被推门而入。
夏侯长歌眉眼一凛,“何事这么惊慌?”
“我刚才听人说,夏侯大人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小孩子扔了牛粪,现在气到不行。”
零落向来聪明,她早就联想到了,所以刚才就跑出去打探情况,“我听那几个小孩子说,是有一个男人给了他们糖果,让他们这样做的。”
“零落在这方面,要比你强,”夏侯长歌毫不留情面的指责道,“金茎,我早就跟你说过,遇事要多想几个方面,不能单从一点入手,否则岂不成了闭门造车。”
金茎惭愧的低下了头,她自知零落比她圆滑,人也机灵,若是她在夏侯绝伦身边,会比她有用多了。但当年,夏侯绝伦偏偏选了自己,而留下了零落。
“公子想那男人会是谁?”零落挑着眉试探性的问。
昔玦听到关键处,竟然忘了身在何处,大有不吐不快不感。就这样在金茎和零落的惊讶之中从纱缦后走了出来,
“是执剑——”
夏侯长歌翻了个白眼,指着她对金茎和零落道,“看见了没有,聪明的在这儿呢。”
金茎和零落都转了头掩唇低笑,昔玦脸颊通红,用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他揉着腿瞪向昔玦,然后遣了金茎和零落出去。
“公子,还有一事……”零落看了眼昔玦,不知能不能讲。
“说。”
“太后最近频频秘见官员,似有拉拢之意。”
“你怎么知道?”昔玦奇怪道。
零落弊了弊唇,娇淫的笑道,“男人嘛,只要你在床上把他们伺侍舒服了,什么话都跟你说,比自己老婆都亲。”
昔玦果然愣如木雕,夏侯长歌真想为零落鼓掌,这句话真把男人的本性描绘的淋漓尽致,恐怕昔玦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答案
第57章
再缓过神来时,金茎和零落已退了出去,眼前是夏侯长歌放大的俊颜,笑的好不猥琐,“听到没有,想知道我有没有骗你,在床上把我侍候舒服了,自然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