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长歌几乎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一把扯下了她的衣服,在她终于有所领悟时,强势的占有了她。
昔玦身体撕裂开的一瞬间,她疼的咬破了已苍白的唇,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淌到地上,她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她知道她一旦叫喊便会把侍卫招来,夏侯长歌不会让自己暴露,他真是阴险至极的禽兽。
她拼命的捶打着他的后背,身体在他身体颤抖挣扎,本以为夏侯长歌会连她的身体一并定住,可他没有,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征服的过程,他在她身上驰骋,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全身贯穿,但他脸上却丝毫没有异样,只是一直在冷笑的注视着她,身下的动作完全不影响他脸上的表情。
她不知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每一次晕过去,夏侯长歌都会将她咬醒,如野兽嘶咬猎物般,她满身干涸的血渍,在疼痛中昏迷过去,又是在疼痛中醒来。
直到天已幕黑,夏侯长歌终于餍足的从她身上离开,一脸满足地看着她整理衣服,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
预收文《爱亲做亲》
一向认为谈恋受是浪费时间的林壑筇,爽快的答应了迟栖塵闪婚的要求......多年后,因为迟栖塵避孕套过敏症,在他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我不是故意的”理由下,林壑筇两年内生了两胎四个孩子。
深知上当受骗的林壑筇终于在有了孩子后才问他,“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闪婚?”
面对感情后知后觉的妻子,腹黑男狡黠的笑道,“学姐,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当初为何要递给你一张纸巾擦眼泪?”
第11章
昔玦被折磨的鲜血淋漓,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她清醒的知道,她不能死,尤其是被夏侯长歌玷污后,她心中的仇恨已满溢胸中,她要活着,一定要活着,总有一天,她要回来报仇,她要杀了夏侯绝伦,还有,夏侯长歌。
于是,她双手抠着地,鲜血和泥土混到一处,绿阴阴的颜色,干涸后像乌龟的背甲,就这样她忍着身上的巨疼,一下下硬是爬回了房里。
她不记得月榭和丘焰是如何救她的,因为回到房里后,她就昏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她记得醒来后她只是笑了,因为她还活着。月榭和丘焰当然知道是谁这样对她的,只是怕惹她难过,所以闭口不提,只是暗暗抹着泪,尤其是丘焰,眼中始终充斥着血丝,恨不得去杀了夏侯长歌。
就这样,在他们的照顾下,昔玦好的很快,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走,那天夏侯长歌在她身上时,她清楚的看到他腰间的令牌……
她暗沉着眸,清楚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于是,她再一次走出了房间,不过夏侯长歌并没有出现。
如此等了几日,终于在一天的深夜,她见到了他。
他似乎很讶异她的平静,挑着眉像观赏动物一般看着她,“原来你还没死。”
昔玦神色平常,看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像只木偶一样没有生气,“我想跟你谈个条件。”她语声下气,不想让他看出她心中的诡计。
“哦?”他笑笑,“说来听听。”然后一派自得的坐在了大石上。
“我用自己来交换他们的命。”她指着房里道。
她以为他会讥诮的大笑:你以为你是谁,亦或是摇头拒绝,但没关系,她的目的本来就不在于此,这只是抛砖引玉而已。
夏侯长歌看着她轻笑,“好。”如琴弦跳动般有力而蜿蜒的声音,他唇角上扬的更为明显,那狭长的眼眸却有些暧昧不清的挑逗,还特意将这个字拉了很长的尾音,生怕她听不清。
她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但心中又不禁在想,他以前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为了等这一天。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他计划好的,就为了要得到她?何必再搭上性命,告诉她一声便是,为了她的同伴,她会答应——
而她的想法与他的动作也不谋而合,夏侯长歌根本未待她再讲话,一把抱起了她,走向幽禁院后面那片肮脏的土地……
一连几日,昔玦都是在噩梦中度过的,夏侯长歌毫不温柔的贯穿,她犹如身在地狱般恐惧却又不能逃离,她时常在想,十五岁的年纪,普通的女孩子都在干什么,她们是否已经出嫁了,生下了孩子,其实在凡间十三四岁的少女就会被嫁出去了,到了她这个年纪,应该已经当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