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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连夜被赶走了,楼伶身心疲惫,回房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结果一晚上噩梦不断,不是梦见莫思琪红着眼眶拿刀来杀她,就是梦见父亲困难的动着嘴唇一张一翕地似乎想对她说什么,可她还没听清楚父亲说什么,就被一阵大力的摇晃给弄醒了。
“你做什么噩梦了,又叫又喊的?”莫笙开了盏床头灯,抽出把纸巾来给她擦额头上密密麻麻一层汗珠。
她翻身抱住他:“我梦见你大姐拿了把刀要杀死我,我怎么跑也跑不掉。”
“傻瓜。”他拍拍她的头,问:“要不要喝水?”
她点头,放开他。
莫笙下床给她倒了杯水,又半开玩笑似的问她:“要不要我抱你上厕所?”
她没心思回应他的幽默,喝过水倒回床上,望着天花板喃喃:“我还梦见我爹地了。”
莫笙上床的动作一顿,又继续,没说话。
“他好像想和我说什么,可我什么都没听见,就被你摇醒了。”
他躺下来,搂过她,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
“你怪我把你摇醒了?”
她闭上眼。
“阿笙。”
“嗯?”
“你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赛马的赌注吗?”
他摸索到她的脸捏了下:“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她顺势捉住他的手,说:“那次虽然没比赛完,但应该算是我赢吧?”
他哼笑:“赛程都没跑完,怎么能算你赢?”
“我不管,反正是我赢了,你要遵守承诺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一辈子么?”他望着自己被她捉住那只手,久久没有下文。
楼伶也不催他,耐心的等他的答案,结果直到她再次睡着,也没能等到他的答案。
第二天一大早天气就雾蒙蒙的,吃早点时楼伶对牛奶有了阴影,一口都没喝,莫笙也没勉强她,只让管家刘叔速度去找了个四十岁左右的资深佣人来接替阿兰的工作。
等莫笙出门去上班,楼伶却没直接去公司。
今天是父亲的生日,她要回家陪母亲去父亲的墓地看他。
而回家之前,她先去找了莫思琪。
听佣人说楼伶一大早来拜访,还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莫思琪惊得一下坐起来,连眼皮都诡异的一个劲的直跳,有种强烈的不安。
换了衣服出来,楼伶已经在客厅里等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一身黑,乍一看去,莫名让人生出一丝惧意。
“今天什么风把我们莫家的少奶奶给吹来了?”莫思琪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顿了顿又皱眉说:“你一大早穿成这样是要去奔丧还是故意来触我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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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对他起了疑心
更新时间:2013-4-22 1:16:03 本章字数:5551
楼伶习惯了莫思琪对自己的敌意,她以往都是尽量能忍则忍,从不愿多生事端让莫笙难做人。
可今天她无法再忍下去,她甚至觉得是自己一味的隐忍才造成了莫思琪的嚣张,才敢打主意打到她雇用的佣人头上去。
她冷眼望着莫思琪,从小到大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去恨一个人,而这个人偏偏还是自己丈夫的姐姐。
“阿兰昨晚被我辞退了,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辞退她?”
莫思琪是藏不住心事的人,一听脸色明显就变了,却仍强装镇定娆。
“我连阿兰是谁都不知道,你跑来我这里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知道?那要不要我把阿兰叫来对质?”
莫思琪顿时瞪眼过来:“你少在这里恐吓我!绗”
“恐吓?”楼伶冷笑,“如果不是你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你会怕我恐吓?”
“谁说我怕你?我是在气愤你诬陷我!”
“看来不把阿兰叫来对质你是不会承认你唆使阿兰在我的食物里下药。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这件事告诉爹地,让他还给我一个公道。”
莫思琪一听急了,不管不顾捉住楼伶一条手臂不让她走,楼伶望着她眼里满是憎恨。
“如果爹地知道是你害得我一直不能怀孕,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他可是一直盼着我给莫家开枝散叶,而你却一次次让他失望。”
莫思琪面容瞬时苍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紧紧捉住楼伶的手不让她走。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恨我恨到这种地步?是怕我生下莫家的孩子将来分割财产吗?还是因为爹地把卓维交给了阿笙代为打理,所以你对他怀恨在心,连带的也恨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