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俯身,脸靠近了白里几分,甚至鼻尖快靠上鼻尖。
“白里丞相,你究竟为何,生得如此像个女人,还是,本身就是个女娇娥?”
面对这个男人的突然靠近,白里本能地想向后退去,却又听到他这一番言论,生生停住了动作。
恩王殿下看样子是铁了心想试探,如果这个时候表现得过于激烈,岂不是会露了马脚?
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白里笑了笑,本就绝世的容颜更显出几分妩媚,她再靠近白景尘几分,大约停在马上吻上他嘴唇的距离。
声音苏苏哑哑。
“不知恩王殿下,可否听说,微臣有断袖之好?”
鼻息喷洒,悉数落在白景尘的脸上,带着她身上特有的药草香。。
见着白景尘的瞳孔有些颤动。
白里把手轻轻放在面前人的腿上,一下又一下的,向上捏去,手法轻巧,勾人心魂。
“还是,殿下也有此爱好?”
眼神魅惑,处处充满了挑·逗。
白景尘的身子微微颤抖,他完全没想到,白里会是如此姿态,也没想到传言里断袖之事竟言之凿凿。
眸光有几分闪烁。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
不试试,他怎么会知道白里几分真几分假?
“既然白里丞相如此盛情,今日,就回我恩王府,我们,好好聊聊。”
“什么?!”
第5章 马车上发生了什么?
千盘算万盘算,白里也没想到白景尘会是这么个反应。
不由得没控制住地一声反问。
“怎么?不是白里丞相先盛情邀请的吗?这手还……”潋滟的桃花眸泛着水泽,满脸掩不住的玩味,之后大手一把覆在刚才还为所欲为、现在却已经僵硬的白里手上。
又像他刚才一般,一点一点掐上白里的大腿内侧,愈发向上游离。
“你这登徒子!”
白里何时与一男子有如此亲密的行为,整张脸红得像熟透了一般,嘴里不禁咒骂了一句。
立马双手用力按住白景尘不老实的掌心,猛拍了几下,抓起来,丢到一边。
看白里此番动作,白景尘像看着一只发怒的猫儿,眯着眼,又在嘴里哼唧了几声,浅浅淡淡的桃花香带着丝丝酒气,显得整个人更加风流几分。
“登徒子?本王何时成了登徒子?还不是丞相大人说自己是断袖,并对本王暗送秋波吗?”
这个男人真的狡猾的很,句句话滴水不漏,没错,他说得确实是事实。
“微臣是借着酒意与恩王殿下玩笑罢了,莫非殿下连此肚量也没有?”
说完便离白景尘远了几分,猛干了一杯酒。
“哦……”
一个哦字,恨不得拐一百八十个调,听得白里心痒痒。
她总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靠近不得,她早晚要在他身上栽跟头。
“看来丞相不善饮酒啊,这酒自然不能喝得如此迅速,一来失了味道,二来也伤了身体。”
说完,自顾斟了一杯,一拂衣袖,似乎撒走一片月光,一口一口抿着清酒,夜色让他本就潇洒的面庞更加俊朗,整个人饮酒的动作,也愈发云淡风轻起来。
好像这偌大的宴席,就他一个人对月独酌,对酒当歌,诉说着他自己的人生几何、悲欢苦乐。
看着他的侧脸,白里心里有几分动容。
白景尘一边品着清酒,余光瞄着身边那个,看着他出神的白丞相,嘴角在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笑。
“白里丞相!”
猛得一声女高音似乎要刺穿她的耳膜,尤其还是在她盯着白景尘出神的时候,怎么看怎么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白里尴尬地低下头咳嗽了两声,又装模作样的品了口酒,再人模狗样看看月光,最后转向声音所来之处。
白淳夕一双素手掐着腰,面上有点怒气冲冲的。
“微臣不知,公主殿下,是有何事?”
她恭敬地站起身来。
“你,你,你,你和我二皇兄是在干什么呢刚才?”
白里似乎听到天上一声惊雷,赶紧目光扫视四周,还好除了白淳夕以外,全部人都已经喝得像一坨烂泥。
“回公主殿下的话,微臣刚在与恩王殿下叙旧。”声音不卑不亢,就是有点心虚,面子上依旧做的周周到到。
“叙旧?你在朝中认识谁,本公主还能不清楚?你是不是当本公主这双眼睛是不存在?你们刚才手都在互相下面摸索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