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看不在她妖艳动人的背影而相形见拙的直伸舌头了。
现在她的背影让我不忍心再看。
我拿出电话,打给赵晰。
我说“我在上海,我有些难过,你过来陪我好不好”
过了很久,我不知道具体分针画了多少个圈,和时针擦肩而过多少次,而片刻不留的继续走远。
赵晰来到医院,她身后跟了一个男子。
没有峻朗的外表,却很斯文,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雪寒,你怎么来了?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严浩。”赵晰脸红了。
“您好,晰晰总是提起你,还有你们四姐妹的一些传奇故事。很感人,今天终于见到你了,你真是个勇敢的女人,做为一个男人我自愧不如。”
石浩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表情很严肃。
“切,那必须了,我姐妹儿是最伟大的女人,你一辈子也学不来的。”“赵晰”
我拍了她一下。
“本来的嘛,他能生孩子呀,哈哈。”
看见赵晰这样我很欣慰。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很快乐。
严浩有着上海男的细心,把我们送到舒瞳住处后,又再三的叮嘱了几句被赵晰给赶走了。
我们在二楼的阳台上向他挥手时,他还在说着什么。
只是我们的笑声太大没听清楚。
舒瞳的家是独栋别墅。
小区很漂亮。
十月月的天气还很热,这是我所在的城市享受不到的气候。
“你恋爱了怎么没告诉我呢?”我趴在栏杆上问。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新鲜的。在说现在还是考查期,还指不定咋样呢。”
“你的口音还没变回来?上海人民能接受你这个叛徒吗?”
我笑着说
“切!爱咋咋地,我习惯了,有招使去,没招死去。哪有那么多事儿呀。怪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在单位我就跟鹤立鸡样似的,就是受欢迎,可能是在东北上这几年学上的,性格也随过去了。没啥心眼,所以整个一股新鲜空气。他们那些人呀一天勾心斗角的也都累了,我就是为了维护人民团结而去的,我现在贼受欢迎。没事就围我周围听我给他们讲黄色小笑话,哈哈,他们呀也不是不会,不过还都没有勇气像我跟作报告似的在公供场合讲”赵晰说的特得意。
“你呀,在东北是个上海人,在上海是个东北人,整个不南不北,说你是什么人呢?”
“人妖?”
“哈哈”
好久没这么开怀一笑了,大概从毕业业后就很少了,
“你咋和石浩在一起的?”我问。
“他是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海选选出来的。”
“啥海选?”
我迷糊了,这词新鲜。
“超级女声你没看过吗?”
她也用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我。
“没看过,啥玩意?”
“哦,就是一个选秀的电视节目,亿万的少男少女为之疯狂,不过在我看来就是瞎折腾。简单的说就是一个歌手选拔赛,挺火的。”
“哦,那看来你也挺火的。”
“那是,不过我也手狠。就给追我的那些个男人甩下一句话,这不就选出一个超级傻男。”
“你说什么了?”
“我说,我不是处女,也不会弄个假的□□,所以广大消费要注意了。结果此言一出,呼啦一下全撤丫子跑人了,就剩严浩了。他跟我说他也不是处男,要是我觉得可以就坐下谈谈。我就问他和几个女人有过,他摇头说一个都没有,然后伸了右手说和它有染。我们就互相喷了对方一脸咖啡。后来服务跑来说,出了咖啡店,左转有一个水池,而且旁边有很多卖水枪的。我俩结了账就走了。那服务员还真没开玩笑,我俩围着水池子玩了一下午打水仗,一人领了一群小屁孩,那天真开心,终身难忘”
“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事?”
我不停的笑,笑的肚子隐隐作痛,估计那小东西也在里面跃跃欲试呢。我就想等他长大了,我也领他去玩。
我探望舒瞳时给她讲了赵晰的事。
她也和我一样笑的不得了。
看见她笑的那么天真,我就难过。
她已经难有这种开心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