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还好,地球就不缺这个,慢慢就氧化了”我说的特专业,其实狗屁不通。
“对了,你咋把我爸我妈给捣腾过来的?”我老早就想问了。
“还说呢,你当时都把我吓完了,秦湘,赵晰,陶……陶哥的电话都跟商量好了似的,同时关机了。我就只能在你电话里打你家的电话号。就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季羽说的时候眼神还有着余波未消的惊恐。
“吓到你了吧?”我看着他问。
他点了点头。
“嗨,你就多余,你姐洪福齐的,什么风浪都挺的过去,季羽。”我叫他。
“啊?”
“让你受不白之冤,现在不清不白的跟我扯上关系。我这辈子可能这次犯的错误是最大的,有可能永远无法弥补,现在我们百口难辨了。”我咬了下嘴唇
“姐,你没错,错的是时间,把一切安排的天衣无缝。天意弄人,我们躲都躲不掉”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了
“季羽,你做我弟吧?”我突然的一个念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成。”
他真的明白吗?或许我也明白。
我妈爸算是喜欢上这个干儿子了,晚上我们在医院食堂摆了一桌。
季羽一在强调他只服从爸妈领导。
我心想:小样,他俩都长期活在我的压迫下,你?跑得了算你能耐。
第13章 出院
有人给安排的生活总是惬义的,他们会想你是不是饿了,是不是累了。我放弃了一些主观的思考,享受着轻而意举得到的幸福。
记得看过杨采妮一个访谈,她说当一个经历了沉沉浮浮后,你就应该珍惜现在拥有的福气。
我现在深信不疑。
没多久我就被医院赶出来了,因为那不是养老院。
两个老人让我用了一个很小的手段就给打发回家了。
我说学校没地住儿。
他们在三叮咛季羽好好看着我。
小样,一下变成我监护人了。
老人家还说等十一一起回家。
您听好是回家。
也不知道了季羽家人听了啥滋味。
儿子养大了,去别人家了。
跟那句,女朋友结婚了,新朗不是我似的。
我和季羽大包小包的回了家,推开门,冷气扑面而来。
物是人非,房间跟心一样冷清。
“咱们吃火锅吧?”我对季羽说。
“好呀,两个人的温度是不太够。”
可当我们对着翻滚的汤时,都没了食欲。
也许只是想回顾一下那种曾经的热闹非凡的人气。
可惜现在弥漫四周的热气,和我们想要的感觉差距甚远,不法相提并论。
时光荏苒,人面不知何处去,只剩凄凉对目。
晚上我站在阳台抬头望着无边无际的黑夜,它空洞无比,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季羽说全小武打过电话了,而且还准了假,这是唯一让我尽慰的事。我还没失业。
我一时兴起拽着季羽去买了一些五谷杂粮撤在了房间的个个角落。
这是一种传统去霉气的方法,更象是播下了希望的种子。
生活希望的种子,但愿一切能重新来过。
我们通宵达旦的把那个封面完成了。
看着季羽特焦粹的样子,我突然问他这几天是怎么面对一栋空荡荡的房子的。
“抽烟,坐在脑前琢磨封面,沉沉的睡去。让闹表惊醒,去医院,挺充实的”他说的很充实。
我可觉得是一种生活破碎刺心的痛。
“对了姐,我在电脑里发现了一组照片。是个女人的,很漂亮的,所以有她的陪伴,就不在那么无聊了。生活悠哉的不得了。”季羽还是那样,避重就轻的表现出一种乐观。
那好,我奉陪,大家都装的跟个傻子似的,也挺好的。
“是吗?比我漂亮吗?”我问。
“当然是比你……难看了。”他坏笑着。
“切,这还差不多,在哪儿呢?我得亲眼看看。”
季羽给我找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她比我难看纯属季羽拍马屁。
她是个美女,应该是20多岁吧。
照片的背影却很苍老,应该是好多年前的。
女孩一脸的心事,连照片都显得很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