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隔壁二班走出一人,三人一瞧,瞬间乐疯了,“我操,这不是彪哥吗?人齐了!”
徐悍自觉排队站好,百无聊赖地说:“开始吧。”
“对三。”
“王炸。”
“靠,彪哥你至于么,我这还有对二没出呢。”
“都边儿去,爷爷我……老师好,老师我错了!”
一班的英语老师狐疑地在四人面前转了两圈,他听到外面有人打牌的声音,本想抓个现行,却见人家站得好好的,莫非自己幻听?
英语老师回了教室,赵川洲双眼望着天花板,小声说:“爷爷我一把好牌全憋家里了!”
“该,谁叫你不趁早出。”
“来来来,彪哥洗牌。”
“哗啦啦,哗啦啦……洗好了,我先抓啊,呦呵,大王!”
“彪哥你太不要脸了。”
“你羡慕你也赢一把啊。”
四个人用嘴打牌打得不亦乐乎,一班的英语老师出来望了好几次,二班的语文老师也出来检查过一番,全部一无所获,纷纷嘀咕邪了门了。
下课铃响,嘴牌四人组解散,各回各家吃饭喽。
第20章 争端
“唔,哥哥!”
苏念狸捂住口鼻从洗手间跑进东厢房,指缝间淋淋漓漓往外冒血。
赵川洲见状立刻抱起她跑回洗手间,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一手往她额头上拍凉水,苏念狸被鼻血呛得呼吸困难,眼中有了晶莹的小泪花。
“说不让你吃榴莲你非要吃,秋天本来就容易上火,你就气我吧!”赵川洲唠叨个没完,苏念狸也不敢反驳,她昨晚吃了半颗榴莲,活该流鼻血。
赵川洲拧了两根卫生纸条往苏念狸鼻孔里一塞,见她脸上血呼啦怪吓人,鼻子里却插着卫生纸,模样甚是滑稽,忍不住嗤嗤发笑。
苏念狸也看清了镜子里自己的模样,跟着赵川洲一起傻乐,张牙舞爪地晃了晃说:“嗷,我是大象,我要吃了你!”
“你就傻吧。”
赵川洲一把将她搂过来,用透心凉的毛巾在她脸上一顿胡噜,“那东西又臭又难吃,真不知道你喜欢个什么劲儿。”
苏念狸咯咯笑,手舞足蹈地表示自己的欢乐,“哥哥,我的脸要坏掉啦!”
赵川洲放开她,着魔一样捏捏她的小肉脸,满意地点点头:“总算胖了。”
天气渐凉,赵家的饭桌从院里挪回了屋里,秦家便不好随着一起吃,两家人分开吃饭倒是合了赵川洲的心意,清净。
晚饭过后,苏念狸见秦世宝在院里玩皮球,很小心地凑过去想和他一起玩,秦世宝和她熟悉了不少,见她眼巴巴瞅着自己,便将皮球直接扔给了她。
苏念狸张开怀抱想把皮球接住,秦世宝下手没个轻重,皮球失了方向直接打到了苏念狸的脸上,赵川洲从东厢房飞奔出来,眼见着苏念狸晕乎乎站在那儿,才止住的鼻血又呼啦啦流到裙子上了。
秦世宝吓得哇哇乱叫,张婶儿见儿子惹了事,二话不说将秦世宝推搡进屋里,等她再出来时却看不见那对兄妹的人影了,不禁心里惴惴不安。
赵川洲让苏念狸捂着鼻子,背着她往胡同口的社区门诊跑,金达正在胡同口陪徐大总管逗鸟,见状立刻跟上,心疼得不停哎呦,跟割了他身上的肉似的。
门诊医生替苏念狸止了血,在她的鼻骨上捏了捏,“应该没骨折,但保险起见还是去大医院拍个片子。”
赵川洲记下了,见苏念狸鼻梁上青紫一片,差点儿破了相,真恨不得回去打秦世宝一顿。
但那是个有缺陷的孩子,他哪能真打他,只好忍着火气付了钱。
他打不得,可不代表金达打不得。
金达一听前因后果就忍不住暴脾气了,趁人不注意跑到赵川洲家里一顿寻摸,没见到秦世宝的人,却在院里碰见了才出车回来的秦叔,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秦叔的鼻子一顿臭骂,张婶儿立在一旁听着,眼看丈夫被人骂得体无完肤,也不敢争辩一句。
“金达!你发什么疯!”
徐大总管拎着鸟笼子过来劝和,秦叔被骂得要犯心脏病,捂着心口不停喘粗气。
“雅茉姐,咱们下回还去国图看书吧,我觉得……爷爷,您怎么跟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