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丫头不吃,敲门也不开,怕不是藏了啥好东西自己躲着偷吃在。”
李岑君说:“确定不是看你不爽?”
“靠,又给我背锅?我都赶上背锅侠了。”
阮漪怕她是生病了,匆匆吃了几筷子就起身离席。
大虎熊饿虎吞狼似的扒了大口饭,边嚼边说:“她还能生病,早上还得劲骂我。”
李岑君说:“见她下午搭理你了?”
大虎熊停下想了想:“我说怎么这不得劲,哪惹她了我?”
“……”
没人能回答他。
大虎熊纳闷吃完饭,准备去找嘉欣要个说法,但半路被阿文叫住了。
“到杂物间来,点货。”
从丧钟那里私缴来的枪支弹药,被他们存放在房主人的杂物间里。
应挺检查着其中一支□□,问:“总共多少?”
阿文摸着枪说:“五支□□,四十三发弹,还有一支□□,六发。”
大虎熊时隔多年再次摸到枪,并且克服了开枪困难,内心万分激动。
他架起枪指向对面透光的小窗说:“管他老坤丧钟,来一个爷毙一个,来俩爷毙一双。”
虽然语气浮躁狂妄,但眼神和架在肩上的枪一样沉,一样稳。
“接着。”应挺把满装子弹的枪,一人抛过去一支,“你们两个明天带着小女孩和嘉欣,从隧道走过去,开扎西的面包车把她们送去理塘。”
阿文说:“但系我们走咗,就你和阮记者——”
应挺:“没事,我们比你们安全,这里还有部队的人,他不会想正面冲突。”
大虎熊:“我们一起走!”
应挺:“让你们先走,就是让你们把她们安顿好,还有扎西,之后再怎么行动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再带着他们不合适。”
大虎熊无话反驳。
但阿文仍觉得不放心,他知道断后的道理。
“可——”
“没有可是!”
命令已下,唯有服从。
☆、第四十四章
“那你们俩什么时候走?”
“等你们到了理塘,我们就借辆车出发,到时候和你们会和。”
“你老相好——呸呸呸,不是我说的,我啥都没说啊。”大虎熊吓得连连摆手。
应挺压住威慑的目光,仍是凶悍地说:“你就庆幸这里没人在吧,不然祸从口出这个词,我会让你深刻明白。”
大虎熊浑身颤栗了下,不怕死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像什么样子你说说你现在,四川有个方言耙耳朵你知道啥意思不,哎哟,霸气呢,拿出你的霸气来。”
“我这叫尊重,你那叫造谣。”
“还不是你,有资源没想到给兄弟介绍介绍。”
“就你?”
“我——我不行?”大虎熊想到几次被李岑君噎得没话说,咽了咽口水,“靠,那不还有他么。”
“我独身主义者。”阿文抱起手臂说。
“得了。”应挺撇了他们一眼,“嫌命长的人才会打她的主意。”
“她系军队的人,而且看起来权利唔会细,唔打她的主意,如果你们没有人护送,途中丧钟突袭,情况不会太妙。”
“是啊,不是老相好那也得,省得纠结些三角关系磨磨唧唧。要有人留下断后我也行,就怕阿头你不愿意我跟阮记者单独相处,所以你还是去找兵姑娘商量着看看。”
“……”应挺两边瞧了瞧,“不打架了?开始唱双簧了?”
“你们的关心我都收到了。”他两只手分别拍在他们肩头,“为人民服务是军人的职责,他们正在工作,稍后吧,公路的路障清理完再说。”
大虎熊想到要把嘉欣送走,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那疯丫头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知道要把她落下,还不得闹成啥样。”
应挺笑了,调侃道:“谁叫你在光天化日进女厕所呢。”
“靠,都是一泡尿惹的祸。”
大虎熊跟着啐了口,瞧见应挺幸灾乐祸的样子,准备给他回回礼,边掏手机边说。
“反正你拉不下脸我就跟阮记者说,她总会有办法对付你,文武双全的霸王花,靠,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威武,是吧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