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唇上重重一咬,趁她吃痛愣神,身子便沉了下去。
她吃痛娇|吟,竟也不贪恋那温热怀抱,就要把他往外推。
他还未尽兴,又见那人双目泛红,已是疼得流下泪来,玉臂抵在他胸前,再不肯与他缠吻。
分明是个惨遭蹂|躏的小可怜儿样。
他就有些心软,和风细雨地吻她,那人终是扛不住药性,玉臂复又缠上来,与他耳鬓厮磨。
梨花带雨,正待摧折。
她声声娇吟尽数被吞入他口中,他轻柔吻去泪痕,又毫不客气地征伐。
他近乎疯魔,带着三分绝望,狠狠出入,她开始呜咽,神志依然不清醒,任由身上那人摆布。
快感一波波袭来,黎显张口,咬上她的肩头,感觉到胸腔空气一点点用尽,心肺刺痛,似乎就要爆炸。
痛并快乐着,一点没错。
从何日何时对她动了真心,他其实也不知道。
为什么会对她动心,他也不知道。
对她动心,应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她勇敢,疯狂,仗义,不怨天尤人,她固执,慧黠,通达,不推卸责任。
她遭逢坎坷,心狠手辣,却待她的养父母百般的好,不惜牺牲自己,让他对照自己和黎都统,从而心生感慨。
又或者,就只是因为肉|体之欢,只有一次,他就再也忘不了那种极致的快感。
也许快感的下一秒,他就会窒息死去,可他已不能停不想停。
她只能给他身体,他凭什么不够本。
女帝近日常留宿君后处,其余夫侍们立马病愈,纷纷斗志昂扬要来争宠。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君后态度冷硬,表示这块肉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谁抢就是找死。
女帝在听了第十八个小郎君鼻青脸肿着告状后,终于非常深沉地对一旁的君后道,打人别打脸啊。
君后满目阴鸷,酸味儿十里飘香,道陛下莫不是心疼了,看来臣夫还没能满足陛下啊。
尧姜慌忙摆手,表示朕饱得想吐。
她下意识去摸肩上那道伤,虽说已然愈合,难免还是有些痒,挠着挠着衣襟松开,露出大半雪色肌肤,乱动的手一把被君后抓住,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他替她理好衣襟,大掌擦入她温凉脊背,绕开那伤,再三流连,又慢慢朝前探去,直到握住一边丰腴,轻拢慢拈,引怀中佳人娇|喘连连。
尧姜忙去推他,似怒似嗔,“这是白日!”
黎显声音粗嘎,却带着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男性魅力,“别乱动,很快就好,嗯……很快就好了……”
尧姜扭着身子不依,“你发|情也分场合,这是御花园!”
君后的声音就难免带上委屈,“昨夜我没碰你。”
废话昨夜她在批折子她看起来像个荒|淫|无|道的皇帝吗!
近日内阁诸位大学士联名上书,推行新政,明黜陟、抑侥幸、精贡举、择官长、均公田、厚农桑、修武备、减徭役、覃恩信、重命令,十项皆为整顿吏治。
女帝下诏都察院监察御史和提点刑狱,规定官员必须按时考核政绩,以其政绩好坏分别升降。
女帝经户部上禀历年账簿,又限定地方官吏管理良田之数,以免地方欺上瞒下,百姓无田可耕。
变更荫补法正在酝酿,目前的打算,是规定除长子外,其余子孙须年满十五、弟侄年满二十才得恩荫,而恩荫出身必须经过一定的考试,才得补官。
最后一步,是更定科举法,鼓励寒门子弟入仕。
可如今只做了考核政绩、限制公田两项,朝中便已骚动四起。新政触犯了贵族世家的利益,朝堂这一亩三分地,怎可让与寒门子弟,眼见形势不对,纷纷上奏施压。
听闻段首辅府上的门都被砸破了,只得换了一道重逾千钧的铁门。
段首辅向来与世家交好,段氏亦为世家领袖,表面采取两不相帮的架势,实则却与女帝暗通款曲。
无他,这人路走得太顺了,难免想找点刺激。
尧姜想到他这几日不敢出门的样子,不由笑出声来,浑然忘了自己身在旁人怀中,外面衣衫齐整,内里却是不堪。
黎显咬了她耳垂一口,惩罚她不专心,满意听到一声痛呼,手下才又开始爱抚,他确定她还未服药,誓要使出浑身解数,教她在手里化为一滩春水,再扔进帐中,好好疼爱。
段首辅被引入御花园赏景时,只看见一幅淫|靡画面。